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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立刻頂回來,而是走過來想從背後抱住我,我掙開他,把毛巾摔在洗手池上。他沒有什麼動作,只是站在我後面像做錯了什麼似的捏著衣服下襬。
我清楚得很,是我理虧,可我沒說謊,他走,我絕不攔著。
“蕭然,我們為什麼要這樣?”我說,“這到底哪裡不對了?”現實點有問題嗎?承認一段感情也沒有錯啊,可就是哪裡不對,這種異樣在折磨我們兩個人,也許蕭然的意思是對的,我們分開來會好些。
看不見,喜歡就會少一點,他不在跟前,我好像就能一步一步回到遇見他之前的樣子。我是這麼想的,但是大錯特錯了。
蕭然搬回去之前跟我說有事沒事都記得打電話,可我去美國出差那幾天卻一個電話也沒有打。我想知道,當真斷了的那一天我還是不是還能和以前一樣。
在紐約見過幾個外籍股東順道去了和母親一起住過的小樓,租著店面的黑人老闆很親切地請我喝了杯下午茶。二樓和閣樓的傢俱都蒙上了白布,我走進房間迎面一股陳舊的氣息,我先開沙發上的布,在客廳裡做了一會兒,靠牆的地方有一架鋼琴,音早就不準了,小時候母親會彈它,我就坐在沙發上聽,後來母親得了抑鬱症就丟了工作,她時常會坐在視窗發呆。
這是我記憶力最深的關於一個人被感情折磨的樣子。小時候見到爸爸的時候,他們總是在爭吵,我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回了國知道這是爸爸,他和母親嘴巴里說的那個人是不一樣的,他不親切,不溫柔,也沒有風趣幽默,那是個關死了心門的人。
我們沒有交流,壓根沒有任何關於我母親的話題,我的母親在我回國後就是一個禁忌的話題,難聽點她的身份是小三,然而可笑的是沒有人去指責感情中的背叛者,那個徹頭徹尾的懦夫。
我在美國待了三天,回國後發生了件事,林紛的前男友出現了,還帶著幾個人去她的單位找麻煩。我下飛機的時候是下午五點,她在我回家路上打的電話,我給認識的人打了電話之後讓計程車司機直接送我去了找林紛。她的樓底下被圍了一圈,外面都是看熱鬧的。
林紛的前男友是個軍痞子,退伍後一直不三不四,也不知道林大小姐當初眼睛害了什麼病看上這麼個人渣,聽說她要結婚了竟然跑過來鬧事。這會兒人都在大廳裡頭,我看見那個人想要抓住林紛,而林紛冷冷地甩開了他:“你跑來幹什麼!我跟你早就沒有關係了。”“林紛,是你當初跑得快,今天我就要個說法,我比不上你找的男人嗎?”我走過去把他搡開:“你誰啊?”他站穩後盯住我,然後問道:“是不是他?”
看他眼角都是輕蔑,我不待林紛說什麼就張口道:“你離我未婚妻遠點!”林紛睜大眼睛看著我,他前男友呸了一聲衝上來就想打我,嘴裡喊著:“那我就他媽打死這個孫子給你看看!”
我知道他練過,可我也練過,好歹直到高中都住在部隊隔壁,以前認識個大伯從部隊上下來最愛訓大院裡的幾個男孩子,摔跤拳腳過幾招還是沒問題的。我閃過他第一拳,他掄起了第二拳,看架勢完全是流氓打法,估計一點都不把我放在眼裡,也好,速戰速決不拖到他認真了,我抓住他胳膊順勢往後一扳,腿上一帶他就跪倒了,其他幾個人見他處於劣勢都一窩蜂想來幫忙。林紛情急中喊道:“有沒有王法!你們以為這是哪!”她站出來擋到我跟前指著大廳的監視器就說:“你們要動手我可都錄下來了!我之前報了警警察一會就到!到時候幫了忙一個都逃不掉!”
那群人真就被唬住了,但是林紛的前男友要多個心眼,他被我狠狠壓制住,嘴上卻說:“警察來不了!你們別聽這個小妮子嚇唬你們!”
話正說著,我叫來的幾個人就從門外進來了,為首的是江東。
他往地上一瞧,冷笑起來:“聽地名就知道來的是個挫鳥,怎麼,這是要繼續動手啊?”我一聽,敢情是認識的,斜眼看了看江東,他走過來我就鬆開手然後他從地上把人拎起來指了指我:“哪,這個,我哥,那個是我未來嫂子,聽明白了趕緊道個歉,然後給我滾。”林紛的前男友完全懵了,他愕然地望著我,瞬間像漏了氣的輪胎一樣癟了下去,他極不情願地衝我和林紛低了一下頭然後聽從江東的發落,江東指著門口:“滾吶,還站著幹什麼?!”
我就看著這個孫子和他幾個同行的人從電梯口這邊灰溜溜地離開了。我不滿:“你手底下的?”“不算,不由我管,要說手底下,那是手底下的人的手底下。喏,是他的。”他努努嘴,把邊上一人介紹給我認識。大約五分鐘後,警察才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