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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B·約翰遜,富蘭克林·D·羅斯福,亞伯拉罕·林肯。我對這些偉大的政治家的傳奇故事耳熟能詳:他們是如何學會建立和鞏固聯盟的,又是如何討價還價的,還有,他們是如何巧妙地出奇制勝和抬高自己的聲望的。 是的,在權力遊戲中的確存在著有跡可尋的法則,它們是政治領袖們代代相傳的政治智慧中的一部分。這些不成文的法則年復一年、日復一日地得到積累,就像國會山議員衣帽間(休息室)裡的雪茄煙灰一樣越積越厚。發生在瞬息萬變的政治舞臺上的每一幕後面都隱藏著它們,它們無時無刻不在起著作用,諳熟和遵循它們的人大獲全勝,而對其懵懂無知或加以違背的人則頭破血流。一位“作派老套”、在政壇如魚得水了幾十年的人,曾對我談到過其中的奧秘:“你只需要向人展示……”接著他便滔滔不絕、發自肺腑地講起了政治遊戲的法則,那些法則總結了許多人在政治舞臺上摸爬滾打的成功經驗。 有一天,我站在民主黨議員衣帽間裡,那個狹小的房間位於一個僻靜的所在,遠離國會山的會議廳。房間裡有一個小小的快餐館和一長溜的電話亭,還有兩排陳舊的皮革沙發,沙發上放了小墊子,以便議員可以在午間打個盹兒。當時正是午餐時間,空氣中瀰漫著冒著蒸氣的熱狗的香味。一小群國會議員一反會場上溫文爾雅、慢條斯理的舉止,在不鏽鋼的餐桌旁一溜排開,急不可耐地大嚼口中的熱狗和三明治。跟往常一樣,談話圍繞的主題都是政治。我悄悄地向旁邊的一個人透露了一個秘密,那就是我正在著手寫一本關於政治遊戲法則的書,並且,書中的內容包括了我在所有諸如此類的非正式場合中無意間聽到的各種花招。他直直地看著我,額頭上顯出了一道痛苦的皺紋,一臉肅然地對我說道,“你為什麼想把這些公諸於眾呢?” 我的回答是,這些交易秘密不僅僅對雄心勃勃的政客們有價值。在政治家所運用的遊戲法則中,有著人類社會的持久真理。 實際上,在任何一個領域都有這樣一些人,他們原本可以輕而易舉地獲得成功,但卻終其一生都在犯一個又一個的政治錯誤。他們對於自己是如此眷戀、入迷,以至於徹底忽視了他們特別想對之發生影響的人們。他們不是廣納同盟,而是侷限於一個人的單打獨鬥和孤軍奮戰。他們不是正面對抗或者迂迴截擊自己的對手,而是消極地聽之任之、無所作為。在進行重大的討價還價時,他們對細枝末節斤斤計較,結果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他們因為自身的缺陷弱點而畏首畏尾、束手無策,全然忘記了可以變不利為有利,從而扭敗為勝。 一些人或許會說這些傾向都只不過是人之常情,是人性中固有的方面。但是,這些被說成為人類天性的傾向——例如,在需要向別人提出要求時瞻前顧後、優柔寡斷,在面對挑戰和反對時忐忑不安、一味逃避——其實是畏縮、退讓的本能體現而不是領導才能的標誌,說到底只不過是內心恐懼的反映。正是因為遵循這些所謂的天性,我們才自己給自己設定了陷阱。我們不斷告誡自己不要出格,要低下我們的頭:舊時代奴隸制的典型寫照。  
導言(4)
這本書的前提假定是一目瞭然的:為了在生活中不斷前進,你可以從那些成功者身上學習許多東西。如果有朝一日你登上空軍一號,你就會發現那個世界和你自己的世界之間並不像你所想象的那樣存在著天塹鴻溝。人們一邊千方百計地向上鑽營,謀求地位,一邊用警惕的雙眼東張西望,互相提防。如果你在橢圓形辦公室裡度過一段時間,你會發現它和其他的辦公室並沒有本質的不同,正如國會和其他任何巨型的複雜組織有著很多的相似之處一樣。這裡有朋友和敵人,有交易、妥協、針鋒相對的鬥爭和不厭其煩的討價還價。這裡還有角鬥士,他們的生存是建立在打敗一個又一個的對手的基礎之上的。一旦你掌握了其中的法則,你不僅能夠在這個日常生活充滿了政治權謀的世界贏得一席之地,而且能夠如魚得水,興旺發達。 在如何運用政治策略辦成事情這一點上,是不存在任何黨派差別的。正如鼎鼎有名的紐約市市長菲奧雷洛·拉·瓜迪亞過去經常所說的,“沒有專門的共和黨人清理垃圾的方式。”我們在這裡探討的並不是政治哲學,而是政治手段,不是為什麼,而是怎麼辦。 當1973年末理查德·尼克松總統面臨著迫在眉睫的彈劾危險時,他仔細地審視了國會的形勢。他悲哀地意識到,眾議院被掌控在一個多數黨(民主黨)領袖手中,尼克松終於發現那個人是一個強有力的對手。“當我看到蒂普·奧尼爾咄咄逼人的攻勢時,我知道我陷入了麻煩,”大勢已去的總統在其政治生涯覆滅之前這樣哀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