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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問。
“你——”她聽罷，一口氣叉到肺管，引起了劇烈地咳嗽，他急忙輕敲她後背：“你沒事吧？”
吸引不暢，憋的她眼水汪汪的，臉紅紅的，簡直是欲哭無淚：“你就不能等我送進去？”他怎麼能辦這麼無厘頭的事呢！
他見她當真了，忙解釋：“我是故意的，這樣警察才會發覺技術室丟了什麼東西，才會認定813案背後還有黑手！”
她怔了怔，不覺惱羞成怒：“我叫你跟我賣關子！”她抓住他的衣袖，在他後背猛揍了幾拳。他側望著她，嘿嘿傻笑，然後，她自己也覺得好笑，忍不住也撲哧笑出聲來。兩人目光不經意相觸，膠著片刻，又羞澀地散開。程諾拘謹地半垂著頭，抬眼偷偷看他，不承想又被他捉住，她很緊張，腦袋發懵，脫口道：“哪個，我——”她忘記下面該說什麼了！結果一急，問了句：“你什麼時候走啊？”
“哦，一會兒！”他想表示點什麼，向她走近。
她聞到他身上的氣息，心如鹿撞：“我，我爸爸車禍前所有的記錄我都找來了，你需要嗎？”
“不必！這個有李震宇和羅佳負責就可以了，你只需及時把結果告訴我！”他抬起手，想撫她的頭髮，想了想又放下：“程諾，這件案子你千萬不要明目張膽參預進來，有我和羅警官足夠了！”
“嗯，我知道了，你要注意安全！”她關切地望向他。
他開心地笑：“照顧好董事長和你自己，不要讓我擔心啊？”
“嗯，我為你添了許多衣服，你要換嗎？”她有些不捨。
“謝謝你，我會抓時間來換！”他拒絕她送他下樓，興奮地翻身出了程家小院，來到停放他汽車的地方，突然怔了怔，然後把躲在車的暗影裡的女人迅速推上車。
第六章 一定要向警方揭發我
他發動引擎：“董事長，您怎麼知道我來？”
蘇介正襟危坐：“馮彥鈞，你跟我老實交待，你究竟來我傢什麼目的？”
“打工！”他說。
她冷笑：“哼！以你的本事，怎甘心屈尊做一名普通保鏢？你究竟什麼人？為什麼來我家？”
“您什麼時候懷疑的？”他很客氣。
“你值得懷疑的地方太多了，程哥居然瞞我這麼久！”她看向窗外昏黃的燈光，傷心地嘆口氣。
他的心跟著低落，遲疑了一會兒，說：“因為我是壁虎，四年前那個盜竊你的項鍊、綁架你女兒的港島大盜！”
車廂內一陣沉默。很久，傳來蘇介地微微抽泣，緊接著，她又恢復平靜：“過去，是我看錯了你，抱歉！”
“也沒看錯，其實我本來不是什麼好人！”
“唉，好人，和壞人——”她苦笑：“在某些環境中，是可以互相轉化的！”
他沒有說話。
“大鈞，誰是主兇？”她屏息觀察他的反應。
“您應該猜到了！沒錯，正是您所猜的！”他肯定，眼睛盯著前言的路：“我現在需要您的配合！”
可蘇介已經崩潰，一下軟在座位上：“是我害了我的誠哥，是我害的！”
又有水樣的東西模糊了雙眼，他使勁抽了下鼻子：“董事長，我需要您配合我抓到兇手！”
好似一針強心劑，蘇介又突然清醒，止住哭：“我知道你喜歡我家小諾，如果——”
他惱了，打斷她：“董事長，程諾在我心目中，不是來做交易的！”
她頓住，很感動，語氣變得柔和：“那——我回家吧！”
他把車子以另一個方向向程家駛去。路上，他問：“您是如何判定我的身份的？”
“當羅佳向小諾說起跨國賭博案，我就明白了，射向那幾個歹徒的錢幣是你發射的，因為你曾經給我表演過。”
羅佳不可能當面向蘇介提起跨國賭博案，那麼，蘇介一定在每個房間內都安裝了竊聽器，怪不得她發現了自己。
這時，蘇介又說：“需要我做什麼，你只管吩咐！”
“保護程諾安全！”這是她最大的精神支柱。
“嗯！”她心中一股暖流湧過。
他又強調“明天您要以盜竊和敲詐勒索罪向警方舉報我！”
她一驚：“那你不是很危險？”
正所謂置之死地而後生！他嘴角自信地勾起：“您放心，如果我不想被抓，誰又能耐得我何？”
“我怎麼聯絡你？”
“您不用聯絡我，有事我會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