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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人語氣中也帶著喜se:“呵,看樣子是走火入魔了。先殺了她,到時候就可以跟主子交差了。”
落雨渾身有些冰冷,難道她就這麼毫無反抗力的被兩個癟三殺死嗎?怎麼可以!
落雨一雙鳳眸緊緊地盯著面前準備動手的兩人,在心裡叫道:“尊”
只見一陣詭異的風吹來,空間泛起一圈圈漩渦;強大的吸力將落雨同房內的兩個黑衣人一同吸進漩渦失去了蹤影。
房內那淡淡的花香被濃重的血腥味覆蓋,靠近窗邊的地上,優雅耀眼的曼陀羅花慢慢的失去了顏se,最終黯淡枯萎。整個房間只留下了那滿地的鮮血……
這是一處偏僻的小村莊,這裡的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溫馨而又美好。
落雨一身紅裙坐在大石上望著遠方,精緻的面龐帶著孩童般單純的笑容。她已經來這裡半個月了。那天她讓尊空間轉移將她帶走,靈武學院在她受重傷之際已經不安全了。
誰知,一個不小心竟然來到了這個不知名的地方。林家大娘上山摘草藥發現了她便帶了回去,這半個月的日子真的過的很舒心。
隨即落雨的眼神黯淡了起來,不知道哥哥發現她失蹤了會有多擔心,還有陽兒,師傅,師公……還有她和歐陽離的一個月約定,若那人趁自己不再之時殺了陽兒如何是好!
耽誤的時間越久,落雨的心裡越不安。這樣的溫馨閒適的生活還真的很不適合她啊。
落雨自嘲的一笑,看看已經暗下來的天se,施施然向回走去。她忽然回去想跟那個救了她的林大娘說說話了。
“少主現在何處?”陌生的聲音從那黯淡了燭火的屋子傳來。落雨要進門的腳步一頓,不動聲se的立於門邊。
“我說過了這裡沒什麼少主,你們趕緊離開。”女人的聲音帶著冰冷的殺意,讓落雨怔了怔。林大娘那麼一個溫婉慈祥的人居然有這麼一個不為人知的一面,著實驚到了落雨。
但在落雨即將轉身離開之際,男人的一句話如同驚雷一般在落雨耳邊炸響。
“你可知si自生下靈主的孩子乃是大罪嗎?生下了也就算了,你居然敢躲藏十三年,靈主此次有命,必須將少主帶回去。”
男人說著嘆了口氣,聲音軟了下來:“林娘,你明知道我們靈山靈主一脈子嗣艱難,到了如今,存活下來的少主只剩下你生的這一個了。你怎麼忍心看見靈主的基業毀於一旦。”
靈山?!落雨驚訝的抬起頭,隨即想到什麼似的,眼睛眯起,長長的睫毛遮去了眼裡的流光。
“你還要我說幾次,那孩子已經死了,已經死了十年了。”林娘心痛的吼道。她的孩子啊,才三歲就夭折了,這讓她如何不痛心。
落雨聽到林孃的喊聲,這時也想起來林娘窗邊那小小的骨灰罈。林娘在自己療傷期間總是溫柔的說她那孩子有多漂亮有多聰明。可惜就是個福薄的,如今看來,這母子二人居然都來歷非凡。
落雨深深的看了眼小小的茅屋,看樣子那人也不會對林娘做什麼,她也是時候離開了。畢竟靈武學院也有一堆事情等著她呢。
落雨完全不知道在房屋的yin暗處,一個男人將她完全看在眼裡。落雨轉身就要離開,房門卻忽然開啟。
奔出來的黑衣男人看見落雨先是一愣,隨即又是一喜。快步跑了過來,恭敬地跪在地上:“屬下參見少主”
落雨看見門口女人的目光,嘴角動了動終是什麼也沒有說。那目光中包含的太多了,但表現最清楚的怕是不捨的自己離開的惶恐了。
這女人怕是真的將自己當做她的孩子了!落雨如是想到。
面前的男人還跪著,但落雨能從他身上感覺到濃濃的喜se,眉間一挑,剛想說話時,只見男人卻又更為敬畏溫順的想自己身後行禮:“屬下恭迎靈主”
落雨一愣,靈主?是那個在靈山最第一人嗎?
轉身,只一眼便愣住了。
男人離落雨大約四步遠,身穿一身月牙se滾金長衫。頭未戴冠,只一枚青玉簪束了黑髮。腰間一條青帶,與青玉簪遙相輝映,越發顯得此人丰神雋美,從容淡雅。
只見他雖淡淡而立,看上去俊美隨和,但目光冷冽,一雙黑眸仿若幽譚,看向落雨時,視線似乎直入落雨肺腑之間。
落雨在心裡嘆了口氣,屬下能認錯人,作為父母的怎麼可能不認識自己的孩子呢。修為高深之人自可自那一身血脈氣息中判別出是否是自己親近之人了。
男人抬步走到落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