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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羨慕啊?”
我咧開嘴朝她憨笑著:“不是羨慕。”
“恩?”杉杉從鼻子裡發出一絲聲響。
“是很喜歡,很喜歡……”好想多一個“你”字,但是我沒敢說出口。
“喜歡就自己也留長嘛,你呀,要是也留這麼長的頭髮,肯定會迷死更多的男人。”
我斷了她後面的話,不屑的說道:“誰稀罕!”
“得得得,你拽你拽,美女都這樣……哎。”杉杉拿下了我手中的吹風機,然後又一拐一拐的走去浴室,拿起了梳子,靜靜的對著鏡中的自己梳理著頭髮。我跟著她走了過去,斜斜的靠在浴室門欄上。安靜的看著杉杉的背影,思緒又飄去了遠方。
面對著她,即使是剛認識不久的她,內心裡總是有種難以名狀的情緒,感覺胸膛中那顆本已死亡的心,正在蠢蠢欲動著。它不安分的總是在不經意間,加快速度,撩動我的神經。
還在繼續發呆的時候,不知何時杉杉的臉已經湊近了我的下巴,她仰著臉,一副探究的表情:“哎?美妞兒,你怎麼老是發呆啊?”
她可愛的微翹薄嘴唇,在我的眼前晃動。有一刻,很想俯身輕輕的吻她一下。我大概又臉紅了,因為自己又開始感覺周身熱熱的。
慌忙收回自己的眼神,躲到了窗邊平息自己的心跳。一邊還暗暗咒罵自己:你個沒出息的東西。
還好杉杉沒有追過來,否則真的怕自己當場昏厥過去,我是怎麼了?
等杉杉梳理收拾完以後,我們終於離開了這個小小的房間,決定去海邊走走了。走出賓館大門的時候,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外面的清涼空氣,這樣好像也真的可以鎮定自己的情緒。
接下來,我們順著威海的街道走走停停著。沒過一會兒,就走到了沿海邊。風依舊有些冷,海天成一色的有些灰。海岸線的邊上,零零散散的散落著一些打漁的船隻。人依然很稀少,沿著海邊走了很久也沒見到幾個人。
和杉杉一路閒散的聊著一些沒邊際的話,我總想多知道她一些事,她是做什麼的?她多大了?她上次為什麼會在輪船上哭泣唱歌?她的心上是不是也有一個忘不了的愛人?甚至好想問一問她,她是不是拉拉?但是每當我想深入的多瞭解她一些的時候,她卻總是適時的轉換話題,又或者用沉默代替我的疑問。
最後她說:“羅瀾,我們可不可以只是同行,不問出處?這樣單純的相伴旅行不好嗎?”
於是,我忍住了所有的疑問。或許,她並不是一個如同表面看起來常常微笑開朗的人,也許在她的內心深處,還對我這個陌路人保持了警戒。是啊,我不是她的誰,她都不曾細探我的事,我又以什麼姿態去知道更多?那好吧,就這樣簡簡單單的一路同行吧。
最後我沒話找話的問了一個不疼不癢的問題:“那麼,能告訴我你是什麼星座嗎?”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只是想多瞭解她一些,也許透過星座能察覺一些?甚至可以套出她的生日,我在心裡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杉杉聽到這個問題,卻有些不屑一顧,她回答我:
“這個問題很重要嗎?為什麼所有人都對星座有興趣?你覺得星座的研究準確嗎?”
我想了想,說道:“不是很重要,不過可以透過它瞭解對方更多一些,比如性格?比如喜好?比如……”
還沒說完,杉杉便截斷了我的話:“你聽說過《怪誕心理學》嗎?”
“恩?”我被她問住了,愣愣的看著她。
“那麼,理查德•;懷斯曼你知道是誰嗎?”
我的腦袋搖得像個撥浪鼓:“不知道……誰啊?”
“笨笨!”杉杉輕輕說著,面對著大海,“他就是寫《怪誕心理學》的作者啊!”
她頓了頓,繼續著:
“理查德•;懷斯曼是倫敦大學的心理學學士,愛丁堡大學心理學博士,是個心理學家中的怪才,也是怪誕心理學的創始人。”
“哦。”我悶悶的答著,“這和你是什麼星座有什麼關係啊?”我滿腹狐疑。
“你急什麼啊?”杉杉回過頭白了我一眼,“他呢,在書裡曾經講過一些心理教授的實驗,實驗的內容是什麼咧?聽我慢慢給你道來嘛。”
然後她拉著我坐在了沿海邊的一個礁石上,依舊面對著大海。
“話說……”她調皮的口氣,“在20世紀40年代呢,有個叫做什麼什麼弗瑞爾的教授給他的學生們在課堂上,針對當時特別流行的星座學說做了個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