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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動。
溥傑夫婦送過我兩本書,都是浩寫的,一本叫《流浪的王妃》,一本叫《流浪的王妃之昭和史》,書的扉頁上有傑二爺題字:
“白明同志留念並指正。一九八四年甲子十一月,溥傑贈。”我能“指正”什麼呀,我一個字兒都看不懂,整個是日文原版。
有一次我剛進溥老家的小院,傑二爺就說:“您來得正好,奶奶正挑食呢。”我問:“步阿姨呢?”他說:“回家探親去了。”我說:“我可不會做飯呀!”傑二爺樂了,說:“咱買著吃吧,您等著我裡邊請示一聲。”少頃他出來說:“烤鴨,全聚德的。”我騎上腳踏車就去了。回來後氣兒還沒喘勻,傑二爺不好意思地說:“改戲了,還得麻煩您一趟,她想吃‘仿膳’的小窩頭兒……”我二話沒說,蹬車就走。從北海公園回來,見老爺子正站在大門口等我,一臉無奈地說:“真沒辦法,又改了,又想日本生魚片兒了!”我說:“哪兒有賣的?我這就去!”傑二爺拉住我說:“別去了,這也太折騰人啦。您歇著吧!”我們都知道,浩子病得很重,她不是存心“折騰人”,是病“拿”的。我堅持要去,傑二爺就在院子裡給我鞠了個躬,我眼淚差點沒掉下來。待我從建國飯店把次生魚片買回來的時候,傑二爺無奈地說:“二奶奶的‘飯’已經吃完了。”我氣喘吁吁地問:“吃什麼啦?”傑二爺說:“咳!別提了,就吃了倆糖炒栗子。”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臉上帶著悲哀和焦慮。溥傑再三地謝我,我抹了一把額頭的汗,心裡卻踏實了。作為晚生後輩,這是我唯一能做的,我做了,因此日後我才敢承認,我與傑二爺之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