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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蒙臉。我想死亡令我憤怒,除非我是主事者;啜飲時,一旦被害人一死,我一定立刻離開現場。
再回到剛 幽魂乍隱乍現的話題吧!我開始懷疑是不是有其他種類的鬼魂,他們無法於我作心靈溝通;從另方面說,我也有強烈的印象,覺得幽魂是在注視我,甚至故意對我暴露它的存在。
不管情況如何,我在巴黎未見到其他的吸血鬼。我也開始懷疑,在特定時間內,是否只能有一個吸血鬼存留?也許梅格能已經摧毀所有被他偷血的同類;也許一旦他傳授了法力,他就必須消失;也許有朝一日,我製造了另一個吸血鬼,我也非死不可。
不,這一點並不合邏輯,放血給我之後,梅格能仍擁有強大力量;在他盜取力量後,那個受害的吸血鬼,依然被鐵鏈鎖住沒死。
這真是巨大的玄秘,探秘之念令我十分苦惱。不過在此刻,無知其實倒蒙受祝福。不必梅格能幫忙,我自己迭有發現,或許這正是梅格能意圖;或許幾世紀之前,他也如此這般依樣畫葫蘆。
我回憶起他所說的話,在塔樓的秘密小室,我當找到走向成功的一切所需。
時間就在我四處漫遊中流逝,只有自己密閉在塔樓時,我 蓄意離開人群。
然而我也開始省思自問:“既然你能跟他們跳舞,跟他們打撞球,聊天;為什麼不能就跟他們居住一起,好像往昔的日子一樣?為什麼不能視自己為他們其中之一員,再一次進入正常生活的網路,在那裡……?怎麼?說出來呀!”春天的腳步近了,夜晚逐漸暖和了,瑞諾劇場排出新的劇目,新的雜技表演摻雜在幕於幕之間。樹上花朵在此綻放,在清醒的每個時刻,我朝思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