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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曼德提及的聖殿,那些必須照顧者的深山聖殿。這些也應溯回埃及時代嗎?幽冥子孫怎麼會忘記這種事?也或許這只是馬瑞斯吟誦的詩篇之一。和提及弒兄之泰楓一樣,並無其他特別意義。
我仍然帶著鑿子在半夜出去,在石頭上刻下留給馬瑞斯的疑問,對我,馬瑞斯越來越成為真正存在的前輩,我們一起談話;正如同過去我於尼克竟夜長聊;他儼然是我的知己,聆聽我談及自己的興奮於熱情,以及對這個世界所看所思的最大困惑於驚奇。
我的探討加深,我的知識領域也隨之拓寬;對於初解的永生可怕意義,自有更深切的認識。我孤獨地活在人類當中,跟馬瑞斯的留言談話,並不能讓我忘卻自己恐怖的妖怪身分;在好多好多年以前,在巴黎化身魔體的第一個夜晚,對此點我已感觸良深。那時馬瑞斯之名尚不存在我腦海呢!
當然,卡布瑞也尚未於我結伴。
哎!幾乎打從一開始,阿曼德的敘述於斷言,已經證明真實無比呀!
離開法國之前,卡布瑞就會一連幾晚不見蹤影;在維也納時,她經常離開我長達兩星期之久,當我在威尼斯廣場定居下來,她更一走數月;我初訪羅馬,她消失長達半年。後來她又把我丟在那不勒斯,我單獨一個回到威尼斯,十分生氣地留下她不管,讓她自己設法回家。但是,她已老馬識途了。
鄉間、森林、島嶼、高山峻嶺,這些人煙罕見之地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