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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沒有辦法直接給不是好友的人傳送資訊,她只好給楊旨珩發了新增好友的申請。
梅琴端著碗泡麵從廚房出來,看見她嘴裡叼著準備撕開的火腿腸,僵在那裡不動開始玩手機。總要嘮叨一下:“國家大事啊?火腿腸還叼在嘴裡,不能拆了再玩?”
宋望舒發完新增好友的申請之後,就隨手把手機放在旁邊,有些不太熟練地用牙把包裝撕開,加入泡麵前先啃一口:“我是在弄小組作業。”
她說是為了好好學習。
聊到她這個專業,梅琴心裡總不太痛快。
女兒似是故意地在當時考研選專業的時候,挑了自己新婚丈夫前妻的專業。
這心裡的疙瘩,就是到現在還是覺得膈應人。故意問她:“作業難不難?”
宋望舒想到了今天的作業題目——性與理性。
總有一種今天去哲學系上了課的錯覺。她一時之間想不到任何作業的思路,也沒有藏著掖著:“挺難的。”
梅琴聽罷架勢數落她:“活該,叫你選這個專業。準備一杆筆寫進諾貝爾文學獎的候補名單嗎?讓你教語文,人家還嫌棄你不是師範教育的呢。”
“狹隘。”宋望舒沒有大沒小:“文字校對,文章編寫多得是和我專業對口的工作。”
“東方文學本來空白的就很多,你要是當時考研和我商量一下,我一定不支援你。”梅琴也不怕戳她心窩子。
宋望舒則更不怕回戳她一刀:“所以我根本就沒打算和你商量,都不想告訴你。”
梅琴喋喋不休:“還不如學個西方語言專業。”
宋望舒反駁:“我們不能因東方几百年的落後就對幾千年發達繁榮的文學視而不見、妄自菲薄。”
梅琴:“然後上了班,你看這幾千年的文學底蘊能不能餵飽你,到時候每個月和你蔣叔叔兒子一樣還要兩千塊的接濟。”
宋望舒不想反駁了,沒好氣地回:“是是是,我就是沒用。”
梅琴看她不開心的很明顯,也不繼續說這個了:“對了,梁沭是不是快回來了?我聽他爸爸說還有一個多月是嗎?”
宋望舒沒細算過日子:“好像是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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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旨珩發燒了。
昨天夜裡開始發低燒,和既是自己小姑也是自己任課老師的楊眉請完假後,中午他沒通知的老媽打來電話的時候楊旨珩也不意外,十有八|九是他小姑告訴的。
“怎麼就發燒了?”
聽著電話那頭的詢問,楊旨珩剛想說話,但是嗓子一癢,他臉埋進被子裡,咳嗽了兩聲,這下再怎麼說自己沒事電話那頭的老媽也不會相信了。
楊旨珩咳嗽完之後,說自己剛吃了退燒藥了,雖然是胡謅的。
電話那頭的人還在喋喋不休:“你怎麼突然就發燒了?前幾天回家不是還好好的,降溫不也穿暖和了嗎?是不是碰到什麼東西了?你這週末回來,我們去普濟寺燒香,問問大師怎麼說。”
楊旨珩家是做生意的,這多多少少需要每年都去燒香,求神拜佛保佑自己家今年生意可以做得紅紅火火。只是他老媽可能比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