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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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聲悶響,在走廊裡盪出輕微的回聲。我閃身進去,就被一隻手將領口拽住了。我的身體被一股大力提了起來,又向下狠狠的摔去。幸好,我多年都未曾荒蕪的武術根底起了作用,就在身體將要重重落地之際,我的左掌拍在了襲擊我的對手的腰間,向下的力量被我轉移到這一拍之間,就聽見“哎呀”一聲,我和他同時倒地。但我是輕輕的挨著地面的。
從那一聲“哎呀”裡,我已經知道這個襲擊我的人是誰。
正是蕭曼。
蕭曼的房間裡沒有開燈,但她似乎知道了這個衝出房間的人是我,低聲說道:“這房間裡還有別人!”
走廊裡的燈光順著半開的房門照射進來,我的眼光飛快的向房內掃了一圈,除了蕭曼之外,整個房間就再已沒有別的什麼人。
“哪裡有什麼人在這裡?”我嘟嚷著爬起來,順手也拉了一把蕭曼。
開了燈之後,我看見蕭曼的臉上顯露出一片忸怩之色。
“不好意思,剛才沒有摔痛吧。”
“我還想問你哩,我的那一掌你沒受什麼傷吧。”
我們相互問候,但又似在相互鬥著口舌。
“不愧是跆拳道黑帶,身手還真是利索。”
“你也不賴,那麼短的時間裡也能施術自救。”
“彼此,彼此。”
我打了個哈哈,轉臉正色道:“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蕭曼緩過了神,從揹包裡取出兩聽罐裝咖啡,一聽遞給了我,又迅速的開啟另一聽,“咕咚,咕咚”的狂灌一氣才說道:“我這人有個毛病,換了地方就很難入睡,十分鐘前我躺在床上正假寐著,就感覺到視窗的位置似乎有異常的動靜,一睜開眼,看見一條灰白的像人的影子在窗前搖曳,而且有隨時欲進的舉動,情急之下,我把枕頭扔了過去,但好象什麼也沒有打中,這時候,你就衝進來啦。”
“當時,我的腦海中一片空白,下意識的,我就攻擊了你。”
“我也看到那影子了,就在我的房間窗戶前,是剛才。現在這個影子同樣不見了。”我沉聲說。
蕭曼驚訝的看著我。
“有些事情,我想還是對你說出的好。”
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是經過短暫的思考的,我想,把我所知道的告訴她會對我們今後的行動有利,當然,這一切都有個前提。這個前提就是,除了她自己,不能再讓別人知道。包括她的上司劉強隊長。
她沉默了,過了大約五分鐘,才答應了我的要求。但是,為了以防萬一,我對我的話作了保留,也就是我只說出了整個事情的二分之一。
我緩緩的說出了我想說的東西。
她聽的睜大了眼睛。
有那麼一會兒,她不由自主的將身體靠近我,並且握住了我的手,她的手泛著潮溼的冰涼。
這個晚上,雖然再沒有發生什麼,但我們倆同樣都沒能平安入睡。
杭州的黎明依然像它的黃昏那樣巋立在陰霾之中。
雨仍舊在下。
我們吃過當地的特色小吃“青筍鮮肉餛飩”之後,乘上一輛計程車,開始了調查的第一步。
第一個目的地是掛牌在這裡的浙江日報社。
接待我們的是一名廣告部的資深記者。
這一次,蕭曼向他亮出了她的警官證。
所有的記者似乎都對警察這門職業有著相同的戒備。
在蕭曼煞費口舌的交涉了一番之後,他才將那天接待過刊登那則尋人啟事客戶的另一位記者請了出來。
我們詢問著當時的情況,而這位看上去頗為年輕的記者竟然說自己的記憶力衰退的非常厲害。已至於記不清那天的許多細節,僅僅只是能想起那個來刊登者的姓名和大概年齡以及在印象裡變的頗為模糊的長相。就這一丁點的收穫,也讓我的心中充滿了此行的不菲的成就感。
這位記者的最後一句看上去不經意的話給我們提供了一條極為重要的線索。
“這個人說話的方言很重,好像帶著莫邪山區特有的一種口音,就像這樣。”他學著說了幾句,雖然不知道模仿的準不準確,但在我心中卻激起一片波瀾。我迅速的在心裡牽出了一條長線,線的一端繫著好幾個人物,有王國慶、有他的兩位頗是神秘的親戚、有茶社裡偶爾遇到的中年人。他們似在不經意間說出口的,就是接近於這位記者朋友模仿的方言!
莫邪山區。
是浙江省向西南的一帶連綿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