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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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度日如年。
自從搞了刑偵這個工作以來,她已經習慣了整天的忙忙碌碌,東奔西走,突然的讓自己閒下心來,那種滋味就像抽菸的人被迫戒掉了煙,頭幾天的手足無措和心慌意亂。
於是,她想到了夏陸。
夏陸和她只有那麼一兩次短暫的接觸,說不上是特別的熟識。但自從第一次見到這個氣質不凡的年輕人起,她就對他產生了一種莫名的好奇。我曾經向蕭曼詳細的介紹過夏陸的經歷,但這些只能給她留下一個形式化的印象,只有後來的接觸,才能讓她真正感受到來自夏陸本身那種與生俱來的魅力。
她找夏陸是帶著一個問題去的。
就是有關她曾在山城殯儀館裡遭遇過的那把“大馬士革刀”的問題。
她並不認識那種刀,但直覺告訴她,這種式樣的刀絕對非同一般。
夏陸對於刀的研究可以和世界上任何一位刀具研究專家相媲美。
蕭曼找到他時,他正在做著一種奇怪的運動。
我先前說過,夏陸是一位跟蹤高手,可以說是這個國家裡唯數不多的專家之一。但他所執行的那些特殊任務都具有相當高的危險性質,他又不是神仙,不可能不受傷。在一次遠赴埃及的行動中,他的左小腿內側留下了一道三厘米長的疤痕,由於這道傷口在當時的特別環境中,沒有能夠得到及時的處理而導致後來經常在陰雨天氣下痛癢發作,他為此進行了多次、多方的醫治,但效果不是很好,直到有一天他遇到了一位遊方掛單的僧人,這位大師傳授給他一種十分特殊的治療方法,方法看上去非常簡單,只是在每天中午的1時到2時之間盤坐於乾燥的地面上,左手抵右腳腳心,右手抵左腳腳心,全身放鬆,凝神屏氣,心下時刻想到傷口正在慢慢痊癒,要高度保持一種看似幻想的姿態,這樣每天堅持半個小時左右,一年下來傷勢就會有非常明顯的轉機。據大師說這種方法來自天竺的密宗瑜珈,天竺就是印度,夏陸對大師還能持有這樣古意的稱謂表示激賞,也許,是由於他看似現代的意識形態之下依然擁有一顆嚮往古典的心吧。
這天中午,他剛剛才將姿勢擺好正待身我皆忘,就被蕭曼清脆的敲門聲給叨撓了。
蕭曼推門進來時,看到夏陸在地上擺出古怪的樣子不由“嗤”的一笑。
但夏陸並沒有在臉上流露出任何不快的神情。
“大馬士革刀,你所描述的就是大馬士革刀。”
夏陸對蕭曼說道。
蕭緊一見面就已單刀直入般的將自己對於山城殯儀館中所見到的刀具向夏陸仔細的描述了一番。
“這種刀失傳已久,你怎麼又會在我們這種偏遠的城市裡見過它?”
“這種刀很少有仿製的成品,因為專鍛此刀的印度烏茲鐵石早已在地球上消失了。唯一能勉強做為替代品的就是黑霜鐵石,但即便是這類的鐵石也為數極少,上個世紀七十年代未曾在東南亞的威尼德拉島上發現過幾十公斤,充其量只能鑄出兩、三把刀,可是,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有人將這些黑霜鐵石鑄成了刀具,這石頭簡直比黃金還要貴重,誰又能捨得拿它去鑄刀呢?”
夏陸一直在搖頭。
他忽然問道:“你最近有沒有和修必羅聯絡過?這傢伙的訊息極為靈通,說不定會在他那兒得到一些關於這種刀的訊息。”
蕭曼一下子變的沉默起來,許久,才低低的說道:“修必羅已經和我失去了聯絡,我懷疑他可能失蹤了。”
真是一語成畿,在譚力、李小利他們看來,我是真的失蹤了。
李小利是在下午六點鐘左右醒來的。
他是個身心健康的年輕人,只有獲得了充足的睡眠才能精神抖擻。
他醒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喊了聲我的名字,讓他感到意外的是,卻沒有聽到我的回答。
開始,他以為我到附近的商店裡去買什麼東西或者是到不遠處的街心公園裡散步去了。
但一個小時之後,就覺得事情有些不對頭。
抱著僥倖心理,他找遍了我可能會去的任何地方卻一無所獲,這才決定將情況通知給他的頂頭上司譚力隊長。
譚隊長和刑偵隊的幾位同事很快就趕來了。
在趕來之前,譚隊長正在搜捕連環殺人兇手的指揮現場,可是,我失蹤的訊息對於他來說似乎更加事關重大,不得已之下,他只能把手中的指揮權交付於另一名副隊長,隨後迅速的趕到了這裡。
譚力聽完李小利把自昨天晚上開始一直到今天他睡著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