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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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留下怎樣深刻的烙記我並不十分清楚,但在我的心中,問題似乎越來越多。
蕭曼所說的屬於“元神出竅”這種用迷信的方式才能解釋的怪異現象和夏陸所講的目擊事件是否真的是異曲同工?
就在我陷入沉思的當口,蕭曼接聽了劉強隊長的電話,有一件突兀發生的事情更使整個事件變的撲朔迷離,錯綜複雜。而且,充滿著驚悚的意味。
“王國慶的屍體不見了!”蕭曼原本已經恢復的臉色突然間又變的蒼白起來。
“他像是自己走掉的。”
從王國慶之死拉開了整個事件的帷幕到現在,不足十天的時間裡,又接二連三的發生了許多詭異的事情,每一件事的背後都似乎有一根看不到的長線在牽引,而牽線之手還連一點端倪都沒有呈現。
劉強隊長告訴我們的訊息,促使我們的計劃又將稍有變動。在經過商量之後,蕭曼先踏上返回的路途而我留下來繼續進行調查。這是不是最妥當的辦法已來不及細細的推敲。總之,在我的心中,一直有一團模糊的光影若隱若現,這光影也許就是解開整個謎團的關鍵所在,只是我現在還不清楚它究竟要昭示什麼。我對蕭曼回去要做的事情已經胸中有數,第一,對王國慶屍體的失蹤要儘快的進行排查或搜尋。第二,和夏陸聯絡,必要時和夏陸一起尋找那位“元神出竅”的曹建華,其中最重要的關鍵是,對曹建華所採取的一切行動都不能告訴劉隊長。因為,有些事情必需要對這位刑偵隊長進行隱瞞,當然,所有的隱瞞都是暫時的,我告訴夏陸,我會選擇一個適當的時間和劉隊長攤牌,但不是現在。
蕭曼和我相處的日子裡已經對我有了種微妙的情感,這從她臨走時所流露出的擔心和關切程度上可以看的出來,但我沒有到火車站去送她。
在蕭曼被杭州市刑偵隊的同志送到火車站去後,我靜靜的躺在床上整理了一下雜亂的頭緒,突然想到了一個被忽略掉的問題,那就是,在玩偶內部所藏匿的那張地圖,與這個死而復活的曹建華有沒有可能性的關聯?如果有,那麼說這個曹建華有著喜歡研究古墓藏的愛好,而那張地圖是否很可能就是一個秘密墓藏的示意圖呢?
這次出來,為了穩妥起見,我沒有攜帶那張地圖,但圖中的內容在我的腦海裡還是留有比較深刻的印象的。圖左上角那個三角形的標識,標識下被人為刮抹掉的留字,現在看來,這些都可能與我所猜測到的墓藏有關。如果,真的存在這樣一所墓藏,卻是誰的埋骨之處?
臨近午餐的時候,刑偵隊的一名同志給我帶來了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輛陳舊的廂式貨車。在它車頭接近水箱網部位有一塊很大的暗紅色的坭子,這塊坭子我非常的清楚,因為,那天想要撞擊我和蕭曼的廂式貨車上也在這個部位有一塊相同的坭子!當時的情形十分緊急,緊急到我根本來不及看清衝過來的貨車上的車牌號碼,但是,如此之大的一塊坭子給我留下了一定的印象。我敢肯定,照片上的貨車和撞擊我們的那一輛是同一輛車。
“在哪裡找到的?”我問這名刑警。
“在寧杭公路三公里處,一座廢棄的磚窯外,是被人遺棄在那裡的。”
車上沒有其他留下有價值的線索,只有一張被撕掉了一半的報紙引起了我的注意。
這是一張刊登著那則尋人啟示的浙江日報。但由於撕掉了多半的緣故,登載的尋人啟示只剩下結尾部分,而曹建華這個名字卻十分醒目的留在了那裡。
從拋車現場回到了療養院我的住所,我發覺有人進過我的房間!
我在外面的賓館、招待所等公共住地留宿時有個習慣,只要我一出門就會在門的縫隙裡夾一張很小的紙條,如果紙條掉了,我的房間裡就必定有外人來過。
我沒有立即進入,而是喊了聲服務員。服務員很快就過來了,是位十七、八歲的女生,臉上稚氣還未褪盡,她看著我,有些惶恐的說:“先生,有什麼事要我幫忙?”
“哦,沒什麼,我的房間你進去清理過沒有?”我心平氣和的說。“對不起,我還沒有進行清理,現在要清理嗎?”她低著頭,吶吶的說。“暫時不用,剛才,就是我離開的時間裡有誰進過我的房間?”
“沒有,我們這裡是十分安全的,不會有人隨便進入住客的房間。”她說道。“對了,有一位警察同志曾在你離開後到服務檯問過你,我說你出去了,他就下了樓。”
“你看到他下樓了沒有?”
“這到沒有,但我聽到了樓梯上的腳步聲,因為,當時我正在清點退房的房牌,就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