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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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井?”“傑克”沉聲問道。
“在我們曹氏宗祠前有一口據說已有好幾百年曆史的水井,我能記事的時候它已經乾涸了,聽老人們講好像是民國十二年夏天的那場大旱導致它滴水全無,這幾十年來,枯井被村裡的人當作了祭祀後倒香灰的地方,平時根本沒有人會多看它一眼,就好像它根本就沒存在過一樣。”
“我想除了它,不會再有第二處所在可做墓道的另一個出口。”
“為什麼?”“傑克”追問道。
“曹氏宗祠是曹家歷代祖上的神位供奉之地,包括你和這位修必羅先生所得到的秘密地圖都是來那裡,我先人不會冒著大不孝的罪名從祠堂內挖出個什麼通道來,再說,那口枯井離陵寢的距離並不太遠,而且……”曹建平頓了頓接著說道:“‘傑克’,自從你拿走地圖之後,我們也曾對陵寢的大至方位做過幾次側量,我雖然對盜墓的事情竅不通,但老三卻是學過土木工程的,按照他的說法,讓他設定這個陵寢的墓道入口的話,一定會設在這口枯井之下。可惜,我當時聽不進去老三的話,還說他是不是吃錯藥一般的就知道胡言亂語。唉,可憐我家老三了。”
曹建平竟似要垂下淚來。
“趙師傅,現在我也不管這座陵墓有幾個出口了,您先說說看,既然這裡是假的,那真的它會在哪兒?”
“建文帝的生死之謎有很多傳說,我做過一番分析,覺得他不可能埋骨在江南一帶。當時的情形大家都能從各種資料上看到過,如果說在金川門之變後他真的逃出了金陵,先後在江西、湖南、浙江一帶藏過身,那麼,在躲藏了十幾年甚至幾十年後他決不會繼續留在這些地方,原因是,永樂皇帝派出尋找他的人一直就集中活動在兩淮和江南一帶,以他及他家臣們的身份地位,即便再隱藏的巧妙,也絕不可能永遠不被別人找到,因此,出了家的建文帝會想方設法的到北方去,北方雖然接近於他的死敵朱棣的眼皮之下,但往往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這個道理在經大變故之後的建文帝心中不會不清楚,可是,一旦遷去北方,再回到江南那就太難了,我想,建文帝終老之日也曾在北方某個偏偶懷想著他那片江南故土罷。”
“北方,北方那麼大,他會在哪兒選擇自己的百年大計呢?”
“如果我的推斷沒有失誤,他應該在西南靠北的四川廣元一帶留下過到北方之後的蛛絲螞跡。”
四川龍門山向東南延伸到江油市的武都,重華一線,忽然間平空的落了千百丈,一下子掉到了江彰平原上,而留下的是鬼斧神工般的險崖陡壁。接此絕峰往西北走,有一條古陰平道,平道的中段已入了廣元市的地界,隸屬廣元地區的青川縣青溪鎮,就座落在此。
四川的氣候介中於南北之間,而廣元地區又因偏靠於北,離陝西省相距較近,所以,它的氣候就更接近於北方。
我們一行五人到達此地的時候已是三天之後的一個黃昏,這裡陰霾的天穹正在落著冰冷的雨水,偶爾還能看到一兩片飄飛的雪花,但總是還未落地就已溶化不見了。
我們是經湖北入陝,過漢中而進川的。
自那夜在杭州趙師傅的宅院裡呆了一宿之後,我們在第二天下午就出發了。“傑克”不再用槍威脅我,他知道我和他一樣也想盡快的搞清楚建文帝的真正下落,或者可以這樣說,我們最終的目的是相同的,那就是傳說中的“聚寶盆”究竟被藏在什麼地方?
曹建平還是一臉的苦大仇恨,有時卻也會展露一絲笑顏,那當然是在“傑克”先生對他偷偷許下了什麼承諾之後。趙師傅和那位奇特的獨耳人像老僧入定般的一直處於某種自閉的狀態,火車上一路的喧囂也似乎不能驚擾他們的修行。
到達武漢的時候,我無意中向漢口火車站的眾多站臺上隨意一瞥,偶然看到了好象是夏陸的影子,匆匆在人潮人海中倏忽一閃,定睛看時,卻再也沒有尋到。
我曾在一剎那間感覺到,夏陸的兩次出現,並不是什麼巧合,極有可能他是在跟蹤著我們,像他這樣的跟蹤高手,即便我們到了天邊地涯,他也會循跡而至。
這個想法使我一直處於孤身作戰的心理變的安定起來。
天黑起來的時候,我們在青溪鎮上唯一的一家國營招待所裡落了腳。
所有北方國營招待所的內部結構和服務人員的態度都是近乎於相同,這家也不能例外。看起來裝修沒多久的房間裡已可見牆皮斑駁,沙發上有了菸蒂燒留的痕跡,二十英寸的國產電視機雪花耀眼。
兩位面目還算可人的女性服務員都像是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