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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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而眼前的問題是,必須找到譚力,從譚力入手,使“昊天寺”水落石出。
張三和夏陸並沒有照過面,我本想讓他們認識認識,可張三還是婉言回絕了。
我衝了兩杯巴西黑咖啡,給了夏陸和一起來的蕭曼,自己沖泡了一盞五泡臺,咀嚼著裡頭浸熟的紅棗,在客廳裡不停的轉悠。
蕭曼瞅了我半天,可能是有些心煩了罷,重重的咳了兩聲,我恍然驚覺,停下腳底的動作。
“修必羅,下一步你的安排如何?”
我嗯嗯呀呀著,心裡委實也沒個全譜,想來想去,才酌字酌句的說道:“我已經見過了劉強,並告訴他安排人儘量找出‘傑克’的下落,至於譚力和他的同夥,我看就由我自己著手算了。”
“那我們呢?”蕭曼急急的說道。
“你忘了,有一個人一直沒有露頭,但我曾聽曹建華說過,他曾經到過莫邪山的曹店村,因此,如果他得知眾矢之的在A市,一定會趕來的,所以,你和夏陸要密切的注意這個人的蹤跡,他可是個傳說中的危險人物。”
“曹劍中,你說的是曹劍中?”
“是的。”
蕭、夏二人離開之後,我竟然有種百無聊賴的感覺。
張三為了避免和他們倆碰面,已經在他們未到之前就出去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的跡象。我索性進了書房,把那張只端詳過一次的地圖取了出來。既然王國慶至今對它仍懷有索取之意,那麼,在它的身上一定還有暗藏的,我沒有發覺的秘密。
冬日裡難得一見的陽光爬進了窗欞。這張製做於四、五十年前的地圖因為陽光而泛出一抹經年的舊色,那些看似零亂的點、線、符號的交錯縱橫,竟然在陽光下透出零亂之外的整齊,恍惚中,我忽然發現這張圖所描繪的地域自己似曾相識。
不是以前看過一遍所留下的記憶,絕對不是。也不是曾涉險到達過的莫邪山曹店村和四川廣元青川縣的青溪鎮。是比這些地方更為熟悉的一個地方。身在局中的人往往把自己最為熟悉的東西忽略不計,才會在一些原本很容易解決的問題裡走了許多的彎路,我亦然。
這張神秘的地圖,因為陽光而暴露了它的秘密。
我回頭看了一眼懸在書房牆壁上的A市交通圖,心中一片澄明。
它所描繪的原來就是A市。
確切的說,是四、五十年前的A市。
而且,繪圖的人極有可能就是曹子俊。
曹子俊繪製它的時間大概就在曹家內部起了爭端的那一段日子,只要能夠搞清楚曹家族內恩怨的由來,就會知道曹子俊繪製這張地圖的原因究竟是什麼,他是如何在那個時候就已知道,建文帝最終的落腳處是在寶應府?現在能夠揭開這個跡底的人,便是王國慶。
王國慶在青溪鎮蓮花山後坡疑冢裡的故事還未曾講完,如果我的猜測沒錯,他本來是想說出曹家的恩怨是因何而起的。
要找到王國慶。
眼前的問題是,“傑克”會把他藏在哪兒?
我的目光盯在地圖左上角的那一處倒三角的標識上,這個標識是繪圖者特意著了重色的,是不是可以這樣去想,此處標識便是建文帝來寶應府之後的藏身之處,那麼便是昊天寺無疑!
我對照著A市的交通圖找到了這個標識現在的方位,讓我大吃一驚的是,它在A市交通圖上的位置赫然與一處我所熟悉的地名聯絡在了一起:“山城殯儀館!”
昊天寺的地址竟是現在的山城殯儀館?
山城殯儀館竟是原來寶應府的昊天寺?
千迥百轉,從終點到起點劃了一個令人詫異的圓圈。
我突然明白,為什麼山城殯儀館裡會發生那麼多咄咄的怪事,玩偶,王國慶,夜奔之刀,曹建華和那位同行的老者,低喘的戰慄,死亡,重疊的死亡。
王國慶和曹建華以及那個神秘的刀客,他們肯定是透過某種特殊的渠道知道了建文帝在山城殯儀館的前身昊天寺當中藏身的始末,但因為種種原因,曹氏兄弟又必須回到了莫邪山中,甚至遠赴四川,他們一定在找建文帝最終下葬地的地官圖紙,而這個圖紙分明和聚寶盆的秘密緊緊相連。
曹劍中?迷霧裡隱隱的一絲光亮。
這個我從來沒有照過面的曹家人物,會不會就是葉玄“夜奔”之刀的現在持有者?
我腦海中思緒的觸角四散的伸出,一個接一個的問題和猜測出的答案並列成行。
莫邪山的那片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