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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聞的焦糊味兒從藥盅裡飄出來,她這才想起還給莫憂熬著藥呢,於是一陣手忙腳亂的收拾好,端了藥碗上樓。
“莫憂?莫憂你醒醒,起來把藥喝了吧。”
半夢半醒,任莫憂從床上坐了起來,“阿蕁?你給我煎藥了?”
“嗯,自己病了都不知道說嗎?”她順手摸了摸任莫憂的額頭。
“已經不燙了。趕快趁熱把藥喝了吧,給。”在她看來再正常不過的動作,卻叫任莫憂又不自在起來,幸好此時心情不佳的黎蕁沒有發現。
看著喝完藥的任莫憂躺下,黎蕁這才回了自己的屋子,客棧的床本就不大,子初的睡姿幸好沒有像她的性格那樣跋扈,乖巧的躺在最裡側,給她留了大片的空間。
躺在床上,她卻是無論如何都睡不著,想起冬神臨走前對她說的話,“想必這幾日裡姑娘是把本神錯當了韓旻才會有如此心事。”
“難道他們真的不是一個人嗎?”
子初又夢到了鍾漓涯,迷迷糊糊間感到身邊多了一個人,睜開惺忪的睡眼:“黎蕁?你回來啦。”
“嗯。不好意思,吵醒你了。”
“哎呀,沒事啦。你不開心嗎?怎麼這幅表情?額,我知道了!冬神呢,一直是我們仙神界女仙的愛慕物件,當然啦,本公主是不會喜歡他的,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跟你搶的。我知道你喜歡他,不要心急嘛,你也不能因為跟他接吻了就想讓他一下喜歡上你啊。”
黎蕁轉過頭詫異的看著她:“我哪有這樣想?冬神他已經迴天宮了。”
“不是吧?他居然親完就閃人了!!!哎,我跟你說個秘密吧,雖然冬神平日一副老好人的樣子,其實呢,他是從來不主動幫人家忙的,你還是第一個呢,我覺得你希望還是很大的。”
“我不是想這個。”
“不是這個?那你想什麼呢?”
“我從前遇見過一個人,叫韓旻,跟冬神長得一模一樣,然後,冬神說我一定是把他當成了韓旻了,所以才會喜歡上他。”
“這。。。不會吧?那你到底怎麼想的?”
“我也不知道,不過,他走了也好,這樣我才會心無雜念的去取神物,好早日救我族人復生。”這話,她也不知是說給自己聽的還是給三公主子初聽的,狠下心來,雙眼一閉,腦海裡浮現的卻都是韓旻和她的過去。
我叫童時,他是韓旻 1
公元二零一三年,我,童時,十七歲。
最近是梅雨季節,天公總是一天到晚的昏昏沉沉睜不開眼,我百無聊奈的站在街邊上等著我的那群哥們兒,他們說今晚要帶我去見識一下所謂的火拼場面。
自從三天前收到這個訊息以後,我就興奮的雙眼直冒精光,是的!阿佑說:“要是連黑幫火拼長什麼樣都不知道,你怎麼能被稱為混混呢?”
現在是下午五點多,正是城南高中放學的時間,我已經觀察好久了,週一到週五,每天這個點都會有一個高高瘦瘦的男生揹著書包從這條小巷子里路過,據說他是城南高中的校草,這一點,從他身後故意跟著的那些小丫頭片子就能看出來。
瞅著小巷子裡凹凸不平的地面我想到,要是他突然跌倒在這髒兮兮的泥水裡面,那張白淨的臉會不會破相呢?或者腿摔殘了之類的?當我把這個想法說給寧笛聽的時候,她白了我一眼:“童時,你自己不向好就算了,幹嘛還不指望別人好?”
寧笛說的沒錯,我就是這樣壞心思的人,自己是個女流氓,所以才會儘想著一些流氓才想的事情,寧笛是我初來這個小城認識的第一個朋友,過程很簡單,我經常會在她的店裡讓她幫我做一些鄉村殺馬特的造型,她拗不過我,便只能對著我的頭髮和臉唏噓不已,大意就是:究竟是有多叛逆,才能把一張珍品蘭花的臉生生折騰成白骨精的樣子,原本如墨的三千青絲到現在已經成了沙漠裡的一把草。
我告訴她:“寧笛,有爹媽的才叫能叫叛逆,我這頂多叫作。”
果不其然,那個小白臉又來了,我倚在洗髮店門外的椅子上,及其流氓又熟練的衝他吹了一聲長長的口哨,喲!那小子今天長脾氣了,居然敢看我了,臉也不紅!
作為城南的混混,我怎麼能給阿佑丟人呢?於是我走上前去,撞了撞他的胳膊,丟給他一個戲謔的眼神:“小子,怎麼樣?今兒晚約不約啊?嗯?姐看上你好久了呢!”大概因為我天生就有做女流氓的潛質,所以這一套動作完成的甚是經典。
看得出來,小白臉沒想到我會這樣調戲他,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