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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天臨被她的驚豔震住,眼神變得迷離起來,低頭,用額頭蹭了蹭她的臉頰。突然像個孩子一樣,軟綿的令人心疼。
李長卿只覺臉上有種熱浪撲來,身子僵硬中,那輕輕的觸碰,令她有種不自在,渾身都覺得冰冷異常。
不由,動了一下。
“別動。”寧天臨的聲音軟濡異常,讓李長卿硬著身子,不敢再動。
時間就像靜止一般,李長卿只覺得身子痠疼無比,雙手被他壓在手下,又動彈不了,整個人擺著一種奇怪的姿勢,令她感覺到了肩膀上那人沉沉的呼吸聲,吹到脖頸,酥酥軟軟。
李長卿正準備伸腿踢向他的身下,馬車突然顛簸了一下,車伕慌忙拉住韁繩,而兩人也因為慣性,朝前摔了過去。
好在寧天臨內力深厚,一把抱住李長卿,兩人在車上滾了一圈,李長卿便趴在了他的身上,頭使勁的磕在了他的下巴上。
一下子疼的她差點沒流出淚來。而寧天臨更是身子抖了一下,悶哼一聲,抬手卻揉了揉李長卿的額頭,溫柔的問道:“沒碰疼吧。”
李長卿咬住牙,搖搖頭,就要從他身上翻過去,怎知馬車的簾子突然被拉開,一張明媚的臉就探了進來。
“啊——,你們在幹什麼?”慕容北北頓時大呼小叫起來。
手也將簾子掀的更開一些。
李長卿只覺有道刺目光芒衝向她,不覺身子發冷。轉過身,眯眼瞧向遠處那張邪魅天成的臉,正騎在馬上,一聲淡紫色長袍,繡著大片的青蓮,不妖不染。
她身子軟了一下,下意識的拍掉寧天臨的手,馬上起身,卻忘記在馬車上,而那本就狹窄低矮的車廂,一下子將她的頭頂狠狠的撞了一下,眼淚就再也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寧天臨頓時慌了神,掏出帕子就要伸手給她擦臉——
可在他手伸出去的下一刻,便有一隻長臂將她抱了出去。
李長卿被軒轅祈抱在懷中,低聲耳語:“剛才在幹什麼?”
李長卿立馬身子坐的挺直,不敢說話。可即便如此,身後那越來越重的氣息撲在後頸,她只覺得即便馬在奔跑,可身後那股窒息的熱浪,令她渾身顫抖。
“唉,我真是太縱容你了。”軒轅祈說著,將她纖細的腰身環住,加快馬速,趕上李府的馬車,將她放入馬車之後,對李母說:“我把桑榆給你帶過來了。”說著,看著她帶了赫色的嬌顏,放下簾子,一揚馬鞭,飛馳而去。
李母自是看出了端倪,不覺將女兒拉近身邊,貼心的替她端來香爐放在手邊問:“不是再寰王車中,怎麼被毓德王帶了過來?”
“母親!”李長卿知道李母是在調侃,假裝害羞的叫了一聲。
“唉,我的好女兒,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如今,整個南鼎國,不知道有多少女子想嫁給寰王殿下,可偏偏你心裡最不樂意。”
“……”
“你是不知道,你住在寰王府中,每次你父親上朝,朝中不知有多少大臣排擠,這些人都是朝中三朝元老,甚至新晉的官員!你父親差點都吃不消了。”
“母親,我不喜歡他。我之前就告訴過你和父親了!”
“你是不是記起什麼了?”李母臉色一沉,忙按住女兒的手,緊張的問道。
“我不是一直都這樣嗎?我應該記著什麼?”李長卿反問道。
“沒,沒什麼。今天祈福宴,你一定別亂說話。今年聽說決無道長要親自挑選一個人,認其為坐下弟子。不管選誰,咱們都只管看著。還有,你一定要小心,聽說寰王府中的幾個妾室都來了,你一定要忍讓,別得罪了她們。母親擔心你。”
“母親,有句古語說的好‘爾雖不殺伯仁,伯仁由汝而死’,即便我不得罪她們,可她們依然會對我下手,我不想坐以待斃。母親!”
“桑兒!”李母緊緊抓住她的手,下了決心道:“今日無論如何,母親都不會讓你涉險。若你執意如此,母親便陪你到底。”
李長卿眸子一動,只覺心中一暖。若是她的母親還活著,就像李母這般,一定會護她周全。
可是,若是面前的人知道她的女兒生死未卜,一定會因巨大的悲慟而昏厥過去。
“母親。”李長卿反手握住母親的手,看著她說:“請放心,我不會讓你擔心的。”
“那就好,那就好。”說著,突然想起什麼,眉頭緊緊蹙住,小聲問道:“剛剛怎麼是毓德王帶你過來了?寰王呢?”
李長卿有些尷尬,沒想到她還是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