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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離婚了,我要改變這一切。總之,我要有一所住我們三人都感到舒適的精心佈置的住宅。我為了實現這個夢想,為了能夠不時地給孩子們買點禮物,買幾件漂亮的衣服,還為了在周未出去走走的時候不必大多記掛著開銷多少而工作。
我拼命地。狂熱地追求著這個目標。孩子們有了一間房子,裡面彩色的糊牆紙和傢俱都是她們按自己的口味選擇的。1975年,我還給克麗斯蒂娜弄了一套帶音響裝置的電唱機。這一切都使我喜氣洋洋一我終於能夠讓孩子們舒適一點了,我感到十分幸福。
我經常在下午從辦公室回來的時候給她們帶一件小禮物回家,都是些小玩藝。我很高興能在一些大商店裡給她們買點東西……那往往是推銷品,一個滑稽樣子的鉛筆刀啊,新奇的小玩具啊,甜食啊,她們跳起來摟住我的脖子。這讓我覺得總是在過聖誕節。
當然,今天我知道,這是為了使自己心安理得的一種方式,因為我照管她們大少了,這只是一種補償而已。我真不該那麼看重金錢,與其那麼工作,不如多照料一些自己的孩子。今天,我還是不很理解我的態度:我為什麼要丟下孩子不管呢?禮物不能代替其它的東西。既然孩子們需要我,我本可以靠社會津貼過日子的。但是這樣使我覺得不光彩:我的父母早就告訴過我不能這樣做,不能靠國家來養活自己。也許我應該要求我的前夫支付撫育金,我不知道。總而言之,為了尋求內心的虛榮,我自尋苦頭,卻看不到真正的先於一切的東西。我白白地在這方面找原因。思前慮後,我總是這樣地責備自己:我過分地讓孩子們自顧自了。而克麗斯蒂娜肯定更需要引導和支援。她比她的妹妹更不安穩,更敏感。那時候,我從來沒有想到她有著向邪路滑過去的危險,雖然我對我們周圍,對小區裡發生的事看得很清楚。每天都有爭吵、酗酒,在小溪裡發現一個醉得要死的男人。婦女,甚至未成年人不算什麼稀罕事。但是我沒想,假如給他們一個好楷模,假如不讓他們由著性子幹,孩子們就會有好榜樣可學——那麼一切都會平安大吉了。
我真的覺得我們的道路是不錯的。早晨,姑娘們去上學,中午她們自己準備午飯,下午,她們常到動物俱樂部去,兩個女兒都喜愛動物。
實際上,在一段時間裡,一切都挺好,除了有的時候孩子們和克勞斯——他是我的男友,和我們在一起生活——之間因為妒嫉發生點不愉快。我願意在工作。家務和孩子之外留點時間給他。可以這麼說,他是我尋求平靜的避風港,也是在這裡,我又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為了更多地委身於他,我把克麗斯蒂娜的妹妹送到她父親那裡去了。理查德感到孤獨,就用應允她一大堆東西的辦法來吸引她。
克麗斯蒂娜只好隻身一人上學去了。她開始結交一些壞朋友,可我一點也沒有發覺。她和她的女友凱茜一起度過下午。從她的年紀來說,凱茜算是一個明白事理的女孩子,她的媽媽還不時地照料一下這兩個姑娘。我們是鄰居,有時克麗斯蒂娜到她家去、有時候凱茜到我家來。
她們都是十二三歲的女孩子,正是開始對什麼都好奇。什麼都想試一試的年紀。所以,晚上她們到“俱樂部”去,那是一個基督教堂資助的青年中心,我也沒有發現有什麼可指責的事情。我以為,在那些人中間,克麗斯蒂娜只會受到好的影響,甚至在我做著最壞的噩夢時,我都沒有想象到他們在那裡吸大麻。
相反地,當我看到在妹妹走後變得鬱鬱寡歡的克麗斯蒂娜又變得活潑時,就更放心。自從她交了凱茜這個朋友,她又開始有笑容了。有時她們起勁地說些蠢話,我也忍不住笑了。我怎麼能夠料到,她們的快樂、她們的瘋笑都是大麻或其它什麼毒品在作怪呢?
克麗斯蒂娜自述
團伙就是我的家。我在那裡可以得到友誼、溫暖和某種類似愛情的東西。且不說別的,光就大夥見面時那輕輕的一吻,我就覺得熱乎乎的十分親切。我們彼此相親相愛,爸爸從來就沒有像他們那樣親過我。在團伙裡,什麼煩惱事也沒有,我們也從不在那裡訴說自己的煩惱事。誰也不會把家裡或工作上不順心的事搬到這裡來叫別人分憂。只要我們在一起,外面人世間的種種煩惱事就不存在,我們談論音樂,談論各種興奮劑和時裝服飾,有時也議論那些敢於用各種不同方式向這個警察社會端一腳的勇士。我們覺得不管是誰偷了汽車、或是搶劫了銀行,都是英雄好漢。
自從我做了第一次“迷幻旅行”之後,我就覺得自己已經完全和團伙裡其他人一樣,我的感覺非常正常,我的運氣真不錯,因為對大多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