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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兩個小時內你想通了,要向我們道歉,就提前還你鑰匙。要是一直沒有想通,對不起,你就只能一個人在這裡孤單地呆上兩個小時了。”
他衝曹殊黧幾人招招手,還不忘衝車里人擺擺手說了一聲再見,然後伸手牽過馬:“走,花海原很大很美,我們可要好好玩一玩……”
曹殊黧經過車窗時,對裡面的人說道:“快點想呀,一個人玩多沒意思。要是給我們道了歉,還可以和我們一起玩。”
“無恥,混蛋,騙子!”車裡人氣急敗壞地罵道。
曹殊黧沒有還口,吐了吐舌頭走了。米萱走過來,拍了拍車門,搖頭嘆息說道:“道個歉又沒有什麼損失,再說又確實是你的錯,你得承認吧?女人何苦為難自己,對不?大好的時光別浪費了……不理人?不理人就算了,你自己老實地在這裡等著,別怪我沒提醒你,這裡說不定還有色狼。”
“對,草原上就是有狼,你得小心點,別讓狼吃了。”黃海還不忘插上一句,故作神秘地說道。
不管幾個人如何冷嘲熱諷,車裡人自始至終頭也沒抬,看也不看幾人一眼,只顧一個人坐著發愣。
夏想搖搖頭,真是一個怪人,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倔強,還是自以為高傲得可以俯視一切,不屑於向他們幾個小人物低頭?不管她,就晾她兩個小時,也算出了一口氣,讓她長長記性也好。
八月初的草原已經有了秋的氣息,天高雲淡,偶而還有大雁飛過,叫聲十分悠遠,讓人心曠神怡。曹殊黧和米萱不是沒有見過草原,不過到底是女人,女人的天性就是喜愛花花草草,兩個人就像兩隻穿梭花草之間的花蝴蝶,人美花嬌,天地之間到處迴盪著她們開心的笑聲。
夏想和黃海走在一起,跟在她們身後,隨便說著話,心中卻盤算著眼見冬天一到,滾龍溝的口蘑和蕨菜將會壞在山溝裡,不過馮旭光動作再快也來不及了,短時間內不可能申請承包了滾龍溝,再建好廠房,然後再組織人力開挖,只能等待來年春天了。
一想到大好的東西白白壞掉,夏想就有些心疼。要是換成錢,該讓多少村民可以買一件不錯的棉衣過冬。
話題不知不覺就轉到了滾龍溝,說了幾句,黃海突然想起了什麼,說道:“劉總前兩天過來挖口蘑,我沒去,他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變的好說話了,還送了我兩盒煙,我才答應給他幹活……”
聽到劉河從黃海口中得知他和馮旭光去了滾龍溝的事情,夏想的臉色慢慢沉了下來。他原先不是沒有想到會從黃海口中透露出風聲,他沒有讓黃海保守秘密,其實也是知道說了也是白說,只要有足夠的好處,黃海才沒有忠心一說,何況他和黃海之間只是純粹的僱用關係,真要論起遠近,黃海肯定寧願多相信劉河一些。
畢竟劉河是土生土長的壩縣人。
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京城那邊的訊息會拖這麼久,在沒有確切的訊息傳來之前,他也不好強求馮旭光立刻向縣裡提出申請,要承包滾龍溝。不過眼下既然劉河知道了他有意要插手滾龍溝,肯定會有所防範,估計也會想出合法化的辦法。
有競爭是好事,夏想想通了,想要虎口奪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劉河不提承包滾龍溝還好,一旦提出,就等於將事情擺到了檯面上,一些背地裡的手段就不好再使出來,從另一個方面來講,這是好事。
不過回去之後還是要提醒馮旭光一下,儘快著手建廠的事情,同時也要告訴李丁山,得頂住壓力,不能讓劉河的公司搶先一步,把滾龍溝拿到手裡。
曹殊黧和米萱玩得不亦樂乎,等二人鬧夠的時候,身上沾滿了五顏六色的花瓣,和綠色的草汁,身上的衣服算是不能要了,沾上的顏色都洗不掉,而且曹殊黧的裙子還破了一個洞,屁股上面還有兩個明顯的痕跡,顯然是一屁股坐在了草叢上。
米萱的形象還稍好一些,但身上的牛仔褲也被染成了萬花筒,上身穿的白襯衣更是慘不忍睹,尤其是胸前兩個高峰,溼了一片,有綠有紅,也不知道是怎麼弄的,惹得黃海偷看了好幾眼,卻被米萱發現,狠狠瞪了他一眼,嚇得他原地一轉身,飛快地跑回去牽馬去了。
夏想假裝沒看到米萱胸前的古怪,曹殊黧卻伸出雙手——她的手中是一堆揉碎的花片,好像一個大染缸一樣,什麼顏色都有——揮舞著雙手就向夏想襲擊過來,夏想躲閃不及,被她雙手推在胸口,頓時兩個溼手印印在上衣上。
他終於明白了米萱胸前的兩片溼是怎麼來的了,不禁心裡一陣發寒,小丫頭是真不知道還是假裝,怎麼故意襲擊別人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