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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想安排大家到景區的飯店就餐,也精心安排了一些野味和野菜,陪秋爰在雅間吃飯。秋爰就講一些她在電視臺的趣事,還有一些幕後的故事,往往是她講得繪聲繪色,笑得花枝亂顫,夏想卻只是含蓄地笑,隨口說上幾句,並沒有過多的表示。
秋爰就有一種無力的挫敗感,這個男人,難道他對自己就一點也不動心?
飯後休息片刻,眾人一同上山。出乎夏想意料的是,秋爰穿著裙子和高根鞋,居然要求步行上山,理由是不想走馬觀花地欣賞風景,而且也方便攝製組就地取景。夏想當然沒有異議,一邊上山。一邊為攝影人員介紹三石風景區的各個景點,著重介紹了山水公司投資三石風景區的重大舉措,不用多久,景區就會擴大一半以上的規模,到時景區的山水將更加美麗。
秋爰聽得十分入神,至少她的樣子讓人看了覺得她在用心聆聽,也給夏想造成了一個錯覺,難道說秋爰是真心要為景區做一下宣傳?難道是自己誤解她了?
走到半山腰的時候,秋爰聲稱走得累了,要休息一會兒,就讓攝製組先上山。攝製組的人雖然不太情願,但副臺長有交待,一切聽從秋爰的命令,就只好把埋怨和不滿埋在心裡,埋頭上山。
攝製組的人一走,秋爰就變得活潑起來,她不時地跳來跳去,一會兒到小溪中玩水,一會兒又跳到石頭上讓夏想為她拍照,活脫脫地像個小女孩一樣。不過見慣了曹殊黧的天真頑皮,見多了連若菡的清冷如月,還有肖佳的機智多變,秋爰故意假裝的調皮和可愛就帶有濃濃的風塵味道,怎麼看都像一個30多歲的女人假著嗓子對一群兒童自稱姐姐……
夏想一向自認身強力壯,不過陪秋爰到了山頂之後,還是覺得身心俱累。沒想到,別人演戲倒不覺得累,自己看戲反而給累著了,真是無奈。
攝製組倒是拍了不少鏡頭,秋爰補了補妝,背對著雲海面對著鏡頭,做了一個短暫的主持解說。夏想在一旁見她主持節目時,和剛才上山時判若兩人,心想電視臺也算是半個演藝圈,看來只要進了這個圈子,就成了天生的演員,生活之中,處處在演戲,估計她也習慣了以各種各樣的面目示人,有時恐怕連她自己也分不清,自己是在戲裡還是在戲外。
下山的時候,攝製組坐了纜車下山,夏想原以為秋爰走累了,肯定也要坐纜車下去,沒想到她精力充沛,竟然要求步行下山,而且理由還挺充分:“人們上山的時候,總是習慣向一側欣賞風景,我剛才一路走來,就是一直向右面看。下山的時候再向右看,一上一下才是完整的風景,是不是?也正好讓我多一些感悟,回去後好寫解說詞……”她又強調了一句,“夏縣長,你恐怕想不到,我主持的節目,解說詞都是我自己寫的,從來不用別人代筆。用別人代筆,有時候自己解說起來,找不到感覺。”
能自己寫解說詞的主持人不多,從這一點來說,秋爰還算是一個才女,夏想就不吝嗇自己的誇獎:“秋小姐還真是腹有詩書氣自華……”
秋爰開心地笑了,笑靨如花,嗔怪說道:“討厭,說了多少次了,叫我秋爰……不許再叫我秋小姐,否則我不答應你!”
夏想沒辦法,既不能當面反駁,又不好意思說她什麼,只好摸摸耳朵:“那好吧……秋爰。”
下到一半的時候,秋爰直叫腿疼走不動了——可惜她不是曹殊黧,否則夏想會立刻彎腰背起她。她也不是連若菡,夏想會想方設法逗她開心,她一開口說走不動,夏想就勢在一個石椅上一坐,順手一拍旁邊:“來,坐下休息一會兒。”
秋爰見夏想跟塊木頭一樣,只好不情願地坐了下來。
也許她是真累了,也許她是故意裝樣子,不一會兒,秋爰竟然靠著夏想的肩膀,悄無聲息地睡著了。
夏想只好保持著肩膀的高度不動,又輕輕挪動一下身子,為她創造一個舒適一點的角度。雖然她身上的濃郁的香水味道讓他聞了感覺不太舒服,不過出於憐香惜玉的考慮,他還是不願意將一個女人的依靠推開。
男人有時不一定成為所有女人的港灣,但對於秋爰短時間的停留,夏想也不至於小氣到非要把她推到一邊。
秋爰睡了小半個小時才醒,醒來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怎麼睡著了?我一向戒心很重,怎麼會在你的肩膀上睡著,真是怪事了。”然後又誇張地張大了嘴巴,“我睡著之後,沒有做出什麼不雅觀的事情吧?”
“沒有,絕對沒有。”從夏想的角度扭過頭去,正好可以從秋爰的胸口看到裡面的風光,見她酥胸雪白,一抹粉紅胸罩,束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