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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可走了,除非他想現在就回家養老。
夏想也能推測到燕省局勢的微妙變化,而且他比沈復明看得更清晰的是,燕省局勢的一個微小的轉折點,其實是從李丁山上任壩縣縣委書記開始的。正是因為李丁山的上任,改變了原有的歷史程序,而宋朝度也因為李丁山的關係,用一種隱晦的方式,將自己綁在了史老的船上。
高晉周的空降,認真算起來,其實也是他帶來的影響之一。因為他的原因。連若菡才來到燕市,替家族開啟燕市的市場。而在後世,直到十幾年後,京城的房地產商才開始關手燕市的市場,可以說,連若菡的提前介入,比原有的程序整整早了十幾年。也正是連若菡家族的巨大勢力,才有了高晉周的空降。以前的燕省的政局中,根本就沒有高晉周的存在。
高晉周雖然只是任副省長,但他才48歲!48歲的副省長,誰都清楚他可不是下來過度或者養老來了,而是鍍金和撈政績來了,又是京城來人,年輕且又有後臺,別看只是一個普通的副省長,誰敢說一年後不會突然掛上常委?所以高晉周和沈復明同樣是副省長,而且高晉周在省政府裡面排名最後,但所有人都對他高看一眼。
既然是副省長有令,夏想豈敢不從?何況視察的又是連若菡的地方。他今天一早起來,先來到辦公室,整理了一下相關資料,又交待了一下事情,就喊過鍾義平,讓他陪自己一起去森林公園。
鍾義平喜出望外,領導信任你,才會讓你陪同,況且是要陪副省長視察,這可是天大的面子。他急忙接過車鑰匙,忙不迭地幫夏想開啟車門,開上車一路直奔森林公園而去。
路上,夏想又和連若菡通了一下電話,約好了見面的時間。連若菡還是淡淡的口氣,好像他的身份只是夏主任,而她的身份只是連總一樣,連妹妹也好,若菡也好,在夏想眼中都消失不見。自從上一次在荷塘月色見面之後。儘管二人又見過幾次,不過每次都是公事公辦,連若菡清清冷冷,對夏想沒有一點笑臉。
夏想沒有勉強她,也知道她心裡不平,想說什麼又無從說起,只好和她不遠不近地相處。就連經常去設計方案繪製圖紙的曹殊黧也感到了連若菡的疏離,還問夏想是不是他得罪連姐姐了,夏想無言以對。
他是得罪她了,得罪得還不輕,卻又無法讓她原諒自己。怎麼原諒?難道要告訴她,我不能娶你,也不敢娶你,但我確實也喜歡你,做我身後的女人,好不好?
依夏想所想,他肯定可以打動連若菡,讓她答應。但他不能說,也不能做,連若菡答應,他不敢答應。連若菡不是別人,她身後有一個可以為了開啟燕市市場就能空降一個副省長的龐大家族,能量之大,遠超他的想象。
他不能和連若菡在一起,不是開玩笑,是她的家族一旦發作,也許只需要一個電話,就能將他努力的一切化為泡影,甚至還可能連累曹永國,也許還會害了曹殊黧……做人不能自私到只顧自己一人的好,而且夏想也清楚得很,就算他和曹殊黧斷絕關係,義無反顧地投入到連若菡的家族勢力之中,就算連若菡的家族最終肯同意讓連若菡嫁給他,他也不敢拿身家性命去賭上一把。
他還渺小得如一棵小草,真要投身到連若菡的家族之中,就擺脫不了任人擺佈的命運!
而他既然再活了一次,就是要自己掌握自己的命運,不想任由別人左右!況且夏想也很清楚一些家族勢力的可怕,他們也許為了斷絕他和曹殊黧的往來,為了絕了他的後路,不一定會使出什麼出人意料的手段。
他不想害人害已。
夏想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也知道自己能做到什麼,不能做到什麼,所以他只能對連若菡敬而遠之,做不成好朋友,就當一個普通朋友也好,為她的事業出上一份力,也算盡心了。
鍾義平見夏想心事重重的樣子,關心地問:“夏主任,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夏想擺擺手,笑道:“想點個人的事情,你別操那麼多心,好好開你的車。你的車技也一般,以後多練練,我不用車的時候,你就多練練手。”
鍾義平忙點頭:“我是大學時拿的駕照,後來接觸車不多,就有點手生……夏主任放心,我會努力的。”
夏想最先趕到森林公園。
說是森林公園,其實現在還是一片荒地,現場一片狼籍,只是簡易地搭了一圈圍牆,豎起了一個牌子,上面是繪製的效果圖。
西里村的整體搬遷已經進入了尾聲,基本上沒遇到什麼阻力。一是遠景集團給出的條件足夠優惠,二是城中村改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