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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困難。她沒有轟轟烈烈拼上一次的決心,但她有一點一滴水滴石穿的耐心和毅力。
在母親病故之後,衛辛硬是靠同時打了五六份零工還清了家裡的欠債,還交清了自己的學費。在認識夏想時,她又小有積蓄。可惜後來都被夏想失敗的生意給揮霍一空,衛辛卻毫無怨言,一直在夏想身後,給他關懷給他支援,給他一個女人所能給出的全部!
衛辛,是曾經最愛夏想的女人。
夏想躺在床上,難以入眠。如果他沒有猜的話,此時正是衛辛母親病重住院的時候,他以前帶給她太多的傷害,本來一直抱著不想再和她相識的心思,現在卻又改變了主意——不認識也可以,但既然還是遇上了,就要暗中幫她一幫,也算償還她以前對他的好。
想起以前種種,終於忍不住給肖佳打了一個電話。他編了一個故事,說他聽一個朋友說起一個女大學生堅強獨立,為了救助母親,一人連打工邊求學的事例,他深受感動,覺得她很可憐,和肖佳的經歷有相似之處,他就讓肖佳儘可能為她做些什麼。
肖佳在電話的一端抽咽著,感同身受:“半夜三更打來電話,也不知道說點好聽的,就會害人傷心……她叫什麼名字,她母親住哪家醫院?”
“她叫衛辛,她母親住醫大醫院。”
“要我怎麼做?”
“聯絡醫院,她母親治病的所有花費,我們全部承擔。另外,最好不要讓她知道。”夏想只想躲在背後,能避免和衛辛發生些什麼,就儘量避免吧。他現在有曹殊黧,有肖佳,還有一個糾纏不清的連若菡,已經足夠頭疼了,暫時還是不要再招惹女人了。
肖佳一一答應。
夏想才想起楚子高送的禮物,開啟一看,是一對情侶表。浪琴品牌,一對少說也要一萬元左右。他笑了笑,就順手放到了一邊。
週五的晚上,照例被曹殊黧叫到了曹家。吃過晚飯,曹永國有話對夏想說,夏想就跟他來到書房。
“如果能將李丁山調回燕市,也是一件好事。”曹永國從上一次的武沛勇事件,再一次感受到了高成松的強勢和霸道。高成松的一個秘書就囂張成這個樣子,由此可見秘書背後的主人,更是肆無忌憚之人。不過隨後的洪昭廣調離事件,讓他大吃一驚,才終於明白李丁山的背後,站著怎樣的一個可怕的史老!
史老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能量,曹永國也猜不到。
儘管如此,李丁山畢竟遠在壩縣,萬一武沛勇找到機會收拾夏想,曹永國自認他保不住夏想,至於陳風,也未必會因為夏想而和高成松對抗。也就是說,到時唯一能夠不惜一切並且也有能力保下夏想的人,非李丁山莫屬。
“史老退下來多年,就算關係還在,也是人情用一次少一次,我想史老有限的人情也不會輕易動用,除非是李書記到了生死存亡之際。”夏想盡管不知道史老的能量為什麼這麼大,他到底有什麼樣的關係網,但他也能想到以史老現在的狀況,確實是在拿以前的人情來交換,他並不認為史老到時會為了他的前途,而動用用一次少一次的人情,就算李丁山肯,史老答應不答應還要兩說,“關鍵時候還是要靠自己,曹伯伯放心好了,武沛勇就算再無理取鬧,他也一時半會也不會把手伸到燕市市政府,畢竟燕市是副省級城市,省裡的手都不好伸出來,他一個秘書,更是名不正言不順。”
曹永國微微點頭:“也有道理,不過燕市的局勢很複雜,人人都有省裡的背景,最近副市長譚龍就很活躍,提出了許多關於城中村改造的建議,其中有一點就是要取消城中村改造小組辦公室,雖然被陳市長否決了,不過也可以看出,他覺得改造小組辦公室礙事了。”他無奈地笑了一笑,“我去了市政府時間也不短了,還是感覺處處制掣,除了幫陳市長處理日常工作之外,其他的工作,都不好開展……”
“崔書記好像不大過問市政府的事情?”夏想問道。
“崔書記表面上看是很放權,對市政府的工作干涉不多,但市委副書記王鵬飛則不然,經常對市政府的工作指手畫腳,不是他管轄的範圍,他有時也有發表看法,大家也都能看得出來,王鵬飛就是崔書記的代言人。”
在壩縣有黃鵬飛,在燕市有王鵬飛,夏想苦笑,叫鵬飛的人何其多,怎麼都湊到一塊兒了,而且還好像都站在他的對立面?難道他天生就和鵬飛二字犯衝?
夏想就又把高晉周視察森林公園的驚險一幕說給曹永國聽。
曹永國神情沉重:“高成松想把燕省經營成鐵板一塊,也沒那麼容易,不過他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