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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潔卻是不信:“不可能,他是空降過去的,在當地沒有根基,在章程市也沒有有力的後臺,就憑宋朝度?宋朝度現在自身難保,還能顧得上他?夏想,你不可信口開河,想當然地認為李丁山已經掌握了局面!”
“史阿姨言重了,我身為李書記的秘書,對壩縣的情況不敢說了如指掌,也是心中有數!”對史潔的一驚一乍夏想暗暗冷笑,世界上自以為是的人太多了,他索性也放開了,說道,“我說的開啟局面其實還是保守的說法,非要大膽一點地形容的話,說是李書記已經掌控了大局也不為過。”
“果然是有什麼樣的書記就有什麼樣的秘書!”史潔一陣冷笑,“李丁山就愛誇大其詞,你跟著他,也學會了誇誇其談。話說得輕巧,一沒有根基二沒有後臺,就憑你們二人下去就能開啟局面?也就是說說大話而已,說出去誰會相信?”
夏想是來替李丁山傳話的,不是替他吵架的,他見史潔臉上露出憎恨的神色,心想以她的性格想和李丁山複合,估計可能性不大,感覺和她已經沒什麼好說的,就笑道:“我只是回答史阿姨的問題,並沒有吹噓,事實擺在那裡,您不信也沒有辦法,再說李書記也不會強求別人相信他的能力……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史潔不耐煩地擺擺手:“那你就轉告李丁山,讓他好自為之吧!”
夏想起身要走,忽然一個蒼老的聲音從裡間傳出:“年輕人,請留步!”
史潔一聽急忙起身:“爸,你怎麼醒了?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一位滿頭銀髮的老者從裡間出來,他年約七旬,個子不高,但腳步堅定,手中握著一對健身球,不停地轉來轉去。他雙眼直視夏想眼睛,忽然笑著點點頭:“小夥子還不錯,長得挺精神,氣質挺沉穩,是個好茬子。丁山眼光不錯,你是他的好助力,對了,你叫夏想,是不?”
夏想點頭,微微躬身答道:“是的,老人家好,您過獎了。”
史潔不屑地說道:“爸,你別聽他亂說,我覺得他說得不靠譜,肯定是受了李丁山的指使,文過飾非。”
老者瞪了史潔一眼:“保姆買菜怎麼還沒有回來?你出去看看,順便幫我買點我愛吃的菜。”
史潔雖然不情願,但卻不敢違抗父親的意願,只好悻悻地走了,臨走前,還不忘暗示夏想一眼,意思是不讓他胡亂說話。
夏想其實連和老者說話的心思都沒有,但史潔一走,老者就一伸手:“坐下說會兒話,不會嫌我太老,不願意和我聊天吧?”
夏想對如何保持謙虛謹慎的作風,現在差不多已經運用得爐火純青了,他欠了欠身子:“老人家說笑了,能跟您說話是一種榮幸,有多少人做夢都得不到這麼好的機會!我就是無意中撿了珠寶的幸運小子,只有恭敬的份兒,才不敢多想。”
老者呵呵一笑:“我就不跟你繞彎了,直接說吧,我對丁山如何在壩縣開啟的局面很感興趣,小夏,有沒有時間跟我這個老頭子講一講,讓我聽個明白?”
夏想沒有理由也不想拒絕老者的好意,對於這位曾經是一省大員的人物,奇怪的是,他心中沒有一點畏懼和仰視的感覺,反而覺得他和藹可親,渾身上下散發著祥和的氣息,沒有絲毫所謂的官氣和官威。或許一個人只有真正卸下了官職,放下了面具,也或者一個人意識到不管曾經官居到何等高位,等著真正退下來的一天,也只是一個面對歲月流逝而無可奈何的老人罷了。
夏想斟酌了一下語句,挑了一些重點部分,將李丁山初入壩縣,先是示弱,然後暗中拉攏分化各個常委,最終慢慢地掌握了主動權,徹底擊敗了劉世軒,等等一系列的事情說了出來,當然其中還重點略去了他所起的關鍵作用。
老者聽完,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淺笑,他伸出三根手指,說了三句話:“第一,開始時有點優柔寡斷。第二,反擊時不夠雷厲風行。第三,劉世軒必須除去,不可留!”
說完,他又自嘲地一笑:“我是不是對丁山要求有點嚴了?他初入官場就有如此手段,儘管手腕還是軟了一些,不過心思縝密,步伐穩重,也算難得!”
在這位曾經叱吒風雲的人物面前,他的話,夏想只有洗耳恭聽的份兒,不敢發表意見。
老者見夏想有些拘謹,就笑:“剛才你和史潔說話,我聽你說得頭頭是道,怎麼和我說話,就啞口無言了?是不是覺得和我這個老頭有代溝?”
夏想忙態度恭謹地答道:“史老多慮了,史老講的是人生大道理,史阿姨剛才說的是她的個人看法。人生大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