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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知道我和她去章程市,都做了些什麼?”
夏想假裝才想起來:“你一說倒是提醒了我,快說,怎麼一去就兩天,有什麼大事發生?”
“也沒什麼了,其實我也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麼,就是開車拉著我在章程市亂轉,她不識路,讓我幫她帶路。”曹殊黧的眼神飄來飄去,顯然心思不在這裡。果然她又偷看了米萱一眼,將夏想拉到一邊,又小聲問道,“她為什麼非要拉你上山?”
小丫頭再假裝大度,也是小女孩,不可能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從她嘴中不再稱呼連若菡為連姐姐就可以看出,她心中還是有點吃味,不太舒服。
夏想揪了揪她的耳朵,笑道:“別亂想,沒什麼,連若菡背後應該有一個勢力龐大的家族,她想給我指一條明路,我沒有答應。”
“嗯!”曹殊黧相信了,小臉上洋溢位迷人的光彩,“有時候,一個人不一定一步登天就好,一步一個腳印走過來,雖然慢了一點,不過基礎紮實。依我看,就憑你的水平,頂多找一個局長當靠山,真要找一個省長甚至更大的官,你也站不穩腳跟。”
不簡單呀,夏想彷彿不認識一樣多看了曹殊黧幾眼,看得她有點不好意思,她下意識地伸手放在胸前。才想起今天穿的是運動服,胸口很嚴實,什麼都看不到。
夏想注意到了曹殊黧的異常,笑著說道:“設計運動服的人太可惡,一點也沒有考慮到女性身體的曲線美,穿上它,什麼都看不見。”
曹殊黧大羞:“沒看出來,原來你還有這麼壞的一面,真是人不可貌相。平常看你挺老實的,現在露出狐狸尾巴了。”
夏想大言不慚:“狐狸本來就一直有尾巴,不存在露不露的問題。沒看到,證明你以前是故意忽視了。”
“你……”曹殊黧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中午米萱告訴夏想,她已經安排好了,王全有要和他一起吃飯。不管是以政法委書記的身份,還是以曹殊黧舅舅的身份,夏想都沒有理由拒絕。還好,米萱和曹殊黧一起作陪,讓他心裡踏實了不少。
吃飯的地點在一家十分偏僻的地方,在縣城的南部一個不顯眼的農家院裡面。米萱介紹說,是她爸認識的一個朋友,以前在縣城開飯店。後來心思淡了,不開了,不過還在家中招待一些老朋友。
小院雖然不大,但少說也有半畝的樣子,院子裡面種滿了花草和各種果樹,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在院子中間還有幾株葡萄樹,葡萄架鬱鬱蔥蔥,用支架架起來,形成了一處天然的陰涼之地。葡萄架下面,就擺放著幾張八仙桌和太師椅,桌子上放著粗製的茶壺茶杯,有著濃郁的農家氣息。
王全有隨意地穿了一件襯衣,大馬金刀地坐在一個板凳上,很沒有形象地拎著一個茶壺,直接對著茶壺嘴喝茶。在他旁邊坐著一個面相蒼老的中年男人,穿一身老款的綠軍裝,頭上還戴著軍帽,正抽著一根長長的旱菸,一笑,就看到上下四顆門牙都掉了。
“來來,我來介紹一下,夏想,縣委書記的秘書。”王全有見夏想等人進來,也沒站起來,只是點點頭,對軍裝男人說道。
軍裝男人也沒有起身,衝夏想笑了笑:“年輕人,不錯,挺年輕。我叫萬志澤。來家裡了就別客氣,坐坐……婆娘,上水了。”
夏想搬了一個板凳坐下,回頭一看曹殊黧和米萱坐在了椅子上,離他們遠遠的,也不走近。一個一身普通打扮的中年婦女一手拎著暖瓶,一手端著托盤從葡萄架後面轉出來,先給曹殊黧二人倒了水,又來到夏想身邊,要給他添水。
夏想從她手中接過暖瓶:“我自己倒就可以了,不用麻煩阿姨了。”
中年婦女笑了笑,也沒勉強,放下暖瓶就走了。王全有和萬志澤對視一笑,又衝夏想說道:“小夏,今天我們見面,是以個人身份,我不是政法委書記,你也不是縣委書記秘書。”
夏想明白是王全有在點他,他也猜到既然王全有約他來這裡見面,就是想在一種輕鬆隨意的氣氛中,談一些不那麼嚴肅的話題。其實在他主動接過暖瓶的時候就已經表明,他也沒有把自己當成客人,而是以朋友的身份。自己動手倒水喝。
萬志澤捶了捶左腿,將茶缸向前一伸:“人老了,腿腳不中用了,年輕人,幫我倒點水。”
茶缸是那種老式的搪瓷茶缸,上面掉了不少漆,露出了裡面的鏽蝕,茶缸裡面是厚厚的茶垢,外面還有一圈字,依稀可見是“紀念對越自衛反擊戰”……夏想站起來,笑眯眯地給萬志澤續滿水。又問王全有:“王叔叔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