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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用心完成。這份材料不好寫,弄不好,就是他政治生命的終結,同時因為有了得罪鄭謙的前車之鑑,他又不敢再將劉世軒牽涉進來,就一個人絞盡腦汁,為如何寫好材料發愁。
黃鵬飛將石堡壘和李丁山一起吃飯的事情一說,劉世軒眉頭皺了幾皺,又不以為然地說道:“李丁山現在在常委會沒有幾個同盟,石堡壘一向低調,和他吃一頓飯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沒什麼好擔心的。石堡壘在市裡的後臺據說要調走,他還想向李丁山靠攏?除非他以後想當一個傀儡縣長,處處受李丁山牽制。否則一二把手不可能和諧共處……”
話雖這麼說,黃鵬飛怎麼聽都覺得劉世軒是在自我安慰。他一直還沒有弄清楚上一次楊帆的暗示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心裡就始終懸著,又不好意思遇事總問劉世軒。今天來向劉世軒報告情況,沒想到他一點也沒有聽進去,黃鵬飛就認為自從李丁山上任以後,劉世軒再也沒有了以前的沉穩。
而且黃鵬飛最近也發現,副部長安濤向李丁山彙報工作的次數突然增多。他非常不滿,向安濤暗示了幾次,讓他收斂一些,不要越過他這個直接領導而越級向書記彙報工作。安濤口頭上答應,背地裡還是依然我行我素,他大怒之下想要給安濤難堪,一向軟弱可欺的安濤卻耿著脖子,說是李書記有工作直接交給他做,讓黃鵬飛如果不信,可以去問李書記。
黃鵬飛想了一想,還是打消了找李丁山理論的想法。書記越過他這個部長直接安排副部長去做專項工作,雖然說有忽視他這個部長的嫌疑,但書記就是書記,安排工作不用向組織部長彙報吧?黃鵬飛有氣說不出。只好忍下,才知道李丁山不好對付,不像上一任書記性子綿軟,吃了一次虧之後就不再對抗,只想熬到退休。
李丁山不同,他還年輕,他想要在壩縣大展手腳,必須要動一些人。
黃鵬飛的心思就開始活絡起來,他敏銳地發現,儘管整個縣委大院還和以前一樣波瀾不驚,但彷彿有一股微不可察的風向在悄悄吹動,許多人都在明裡暗裡向李丁山示好或者靠攏,形勢遠比當初劉世軒信誓旦旦的聲稱壩縣的天不會變,要來得快了許多。
本來他想在劉世軒這裡聽到他的信心,哪怕是一句沒用的口號也行,但讓他失望的是,劉世軒現在只顧著一心運作滾龍溝的事情,對壩縣漸漸形成的潛流視而不見,是他老了還是他的政治智慧比不過李丁山?黃鵬飛第一次對劉世軒的能力產生了懷疑,一個滾龍溝就這麼重要,重要到可以讓他對李丁山和石堡壘一起去吃飯,都持不以為然的態度?
連黃鵬飛都記得清清楚楚,李丁山上任以來,幾乎很少和十幾名常委中的任何一個,一起公然出去吃飯,當然私下裡的接觸他不清楚,至少表面他沒有見過。李丁山今天這麼做,肯定是要表達一個強烈的訊號,劉世軒怎麼可能無動於衷?
黃鵬飛還想再多說幾句。劉世軒卻衝他擺擺手,說道:“鵬飛,貝合商貿承包滾龍溝的事情,我會盡快提交常委討論,到時你的一票不能丟,我有一票,鄭書記可以有一票,郭亮一票,杜雙林就不用理他,估計老頑固說不服,石堡壘和趙建蘇的票,我負責做做工作,吳英傑的是兩面派,我有把握讓他投贊成票,剩下的王全有和楊帆,就由你來做工作,怎麼樣?”
黃鵬飛心想你還真想把整個常委會都掌握在你手中,可能嗎?嘴上卻說:“好,我儘量去做工作,但不一定保證他們一定支援。王全有很滑頭,楊帆又從來不說準話,他們兩個人不好對付。”
劉世軒點點頭,沒有多說。又陷入了沉思之中,黃鵬飛暗暗搖頭,覺得他有點走火入魔了,心中暗暗有點擔心。
李丁山和石堡壘再加上夏想,一行三人來到馮旭光訂好的包間內,賓主寒喧過後,分別落座,夏想在末座作陪,向李、石二人介紹了馮旭光和米萱。李丁山當著石堡壘的面,毫不掩飾對夏想的賞識:“馮總是燕市的客商,米總是章程市的客商。兩位重要的客人都是夏想的朋友,石縣長,說起來我這個秘書對壩縣的經濟發展,也是出力不小。”
石堡壘豈能聽不出李丁山的言外之意,連連誇獎夏想年輕有為,他可是親自接過王肖敏的電話,市委常委、組織部長點名要夏想,他要不是年輕有為,壩縣就沒有人再敢自稱年輕有為了。
石堡壘聽李丁山點到夏想的經濟頭腦,就明白了一點什麼:“對,對,年輕人敢作敢為,又有商界的朋友,李書記,我覺得應該給夏秘書加加擔子,讓他也替我們分擔分擔肩膀上的份量。”
米萱面對壩縣的一二把手,一點也不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