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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嫉惡如仇,不會因為劉河是你的親生兒子而做出違法的事情?”
劉世軒氣得“哼”了一聲:“別得意太早了,夏想,年輕人有衝動是好事。不過別一不心玩過了頭,玩火自殘。”
“玩火自殘的好像是劉河,劉縣長是不是起太早了,有點迷糊了?”既然已經撕破了臉皮,夏想也不怕和劉世軒當面頂撞,最主要的是,劉河明明已經犯了事,劉世軒還一副沒什麼大不了的姿態,讓他格外惱火,難道說非要等出了人命才是大事?如果說以前夏想對劉世軒只是當成一個對手來對待,沒有太多私人的感情因素在內的話,現在他對劉世軒,已經是無比憎惡,覺得他一張皮笑肉不笑的老臉,掩藏著太多的汙穢和骯髒。
“走著瞧!”劉世軒轉身就走,剛走幾步,突然又站住,假裝才想起似地說道,“夏秘書,忘了提醒你一句,你可能很快會接到通知。沈書記明天要來壩縣視察。小心點,別出了岔子。”
沈復明要來?
夏想明顯被這個訊息給震驚了,劉世軒意味深長的笑容似乎是在暗示,在這麼關鍵的時刻,沈書記突然提出來壩縣視察,肯定有不同尋常的意味,難道說,和劉河案有關?
劉世軒為了保住劉河,竟然不惜一切說動了沈復明以視察的名義來壩縣走上一趟,難道是藉機向李丁山施壓,要放劉河一馬?沈復明堂堂的市委書記,如果真的為了劉河的案子,借視察的名義下來,正好可以過問一下,干涉一下公安機關的審案,也不是沒有可能。關鍵是,劉世軒給出什麼樣的條件,沈復明才會這麼給他面子?
夏想倒不是懼怕沈復明能翻案,這一次一定不能讓劉河逃過一劫,否則李丁山的威望大跌,也會讓所有常委對李丁山失去信心,他擔心的是,劉世軒和沈復明之間,到底達成了什麼妥協?
他扭頭看了一看一直跟在身邊的連若菡,她今天的表現可以說十分良好,緊跟在他的身邊,不發一言,一身精幹的打扮,就如他的秘書一樣。夏想笑笑:“若菡。今天辛苦你了,謝謝。”
連若菡也報之一笑:“不辛苦,對於劉河這樣的人,能將他繩之以法,再累點我也願意。”停了一停,她又猶豫地問道,“聽說沈復明要來,是不是要給你和李書記施加壓力,要不要我出面?”
“不用了,謝謝你的好心,我有辦法。”夏想自信地說道,他也知道讓連若菡出面,既安全又保險,絕對可以讓沈復明知難而退,但事事求助於連若菡,欠下的人情難還不說,還達不到他想要的效果,他要不是藉助外力,而是要充分利用錯綜複雜的局勢,找到其中關鍵的一點,就利用自己的智慧,從一點入手,四兩撥千金。撬動整個局勢。
夏想本來想讓連若菡暫時回去,連若菡卻不肯,他只好答應,請神容易送神難,連若菡亦步亦趨地跟在身後,別說別人看了有想法,他也覺得不自在,這不,他在局長辦公室一找到王全有,就發現王全有的目光緊盯著身後的連若菡,明顯充滿了疑問。
急忙向王全有介紹連若菡是曹殊黧的好朋友。王全有才半信半疑地小聲說道:“別玩過火了,小心玩火自殘。”
夏想大汗,今天好幾次聽到這句話了,他急忙岔開話題,見王冠清不在辦公室內,就將沈復明要來視察的事情一說,又問:“劉世軒的材料準備得如何了?”
王全有對沈復明突然前來視察也是十分吃驚,但上級領導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才不會讓下級挑時間,他壓低了聲音說:“其實材料早就有,再加上最新收集的一些,隨時就可以拿出來,但問題是,沈書記會不會相信?”
“材料交給我行不?我學習學習,到時如果時機合適的話,由我出面交給沈書記,怎麼樣?”夏想笑呵呵地說道。
“不妥吧?你又不是紀委的人,只是李書記的秘書,你遞交常務副縣長的材料,沈書記很容易給你扣一頂大帽子,你還要不要前途了?”王全有的關切之意溢於言表。
“也是,我怎麼沒想到?”夏想撓撓頭,一臉無奈地說道,“真要是我被沈書記給記恨了,前途一片黯淡,黧丫頭肯定會埋怨她的舅舅不照顧她的朋友,怎麼辦,王書記?”
王全有明白過來了,他又被夏想繞了進去,夏想就是拿他自己威脅他,讓他勸動楊帆向沈書記遞交劉世軒的材料,要不,夏想就要冒著丟掉政治前途的風險,主動上交。能說動楊帆出面的,只有他一人,夏想肯定也知道,憑他夏想的面子再加上李丁山的書記光環。沒有他開口,楊帆也不會拿自己的政治生命開玩笑,去和劉世軒硬碰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