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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正規。”
李丁山倒也不是自我安慰,只要壩縣平穩過度,走向平順發展的軌道,以夏想的才能,留在他的身邊留在壩縣。確實屈才。他是要躲避高成松的鋒芒,夏想不用,出於愛護夏想的角度考慮,他還是樂見夏想的進步。
中午和李丁山一起吃了飯,下午一上班,又有一個意想不到的人來找夏想——公安局局長王冠清。
王冠清先是說了幾句無關緊要的話,才吞吞吐吐地說道:“夏秘書,那個,那個聽說你有現場的照片,能不能讓我看一下?”
夏想爽快地答道:“照片確實是有,不過都交給鄭書記了,我沒有多餘的。王局長可以找鄭書記,問問他……”
王冠清正是在鄭謙處碰了釘子才來找夏想的,他不看到現場照片心裡不踏實,儘管當時的情況已經形成文字,送到了市裡。不過沈書記卻沒有任何批示,王冠清就心裡沒底。今天聽到夏想一回來,鄭書記就去找夏想要了現場照片,他更是火燒火燎,去找鄭謙想要看一看,卻被鄭謙以工作正忙擋了回來,他又急忙過來找到夏想,想再試一試運氣。
夏想見王冠清坐立不安的樣子,心想王冠清其實比起劉世軒的所作所為,本質上還不算壞,雖然有縱容侄子行兇的嫌疑,但從他多方瞭解到的情況來看,王冠清當局長以來,說不上好,也談不上壞,屬於無功無過的型別,在壩縣這種經濟欠發達的窮縣,也算是說得過去。
怪只怪,他站錯了隊伍。劉世軒要倒,作為他的一杆旗幟的王冠清,也必須倒。
夏想就安慰王冠清:“王局長不用擔心,照片上也就是現場還原。其實也沒有多少參考的價值。再說事情已經過去了,若菡應該也不會再追究責任了,她不追究,沈書記也會忘了這點小事……”
都叫上若菡了,關係都這麼密切了?王冠清有點心驚肉跳地看著夏想,越看越覺得他不可琢磨,這是20出頭的年輕人嗎,怎麼說話辦事比他還老練?
夏想又假裝不經意地問起:“對了,上次那個叫趙國棟的警察,怎麼樣了?”
“剛提了中隊長,現在幹勁十足……”王冠清眼睛一亮,沈書記點名趙國棟,是不是另有含義,難道說,趙國棟有沈書記的關係,沒聽他以前說過?夏想突然提起這事,是不是也在暗示什麼?他就小心地問道,“怎麼,夏秘書也認識小趙?”
“不認識,也就是上次聽到沈書記挺欣賞他,我就留了心。能讓沈書記記住名字,還真讓人羨慕。”夏想搖搖頭,嘆了一口氣,“小趙以後想不發達都難……”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王冠清雖然沒有看到照片,但聽夏想的口氣,好像在暗示小趙和沈書記有關係一樣。不管趙國棟和沈書記有沒有關係,總之提撥加重用總是沒錯,他決定回去後,再適當多給趙國棟加點擔子。
連若菡也不知道去了哪裡,一連幾天不見人影。夏想也正好沒空理他,他正在聯絡王全有,透過他和楊帆見面,轉達了李書記要暗中調查劉世軒的經濟問題的想法。
王全有沒有表態,楊帆的態度很明確,查可以,絕對能查出問題,但問題不在於劉世軒有沒有經濟問題,而是在於查出來了又能怎麼樣?以前也不是沒有查過,到最後一到市裡就被壓下,最後不了了之,寒了紀委同志的心。
王全有等楊帆說完,才慢條斯理地說道:“老楊不怕得罪人,也不怕當惡人,就怕捅到上面去,沒有了下文。不瞞你說,小夏,我這個政法委書記,也指揮不動公安局的人,為什麼?不就是因為王冠清陽奉陰違嗎?我不想讓劉世軒倒臺,想,想了好幾年了。可是沒有人家後臺硬,能有什麼辦法?”
夏想嘿嘿一笑:“如果王冠清配合工作呢?如果我有辦法讓沈書記也不再包庇劉世軒呢?”
王全有看了楊帆一眼,不相信地說:“當著政法委書記和紀委書記,你敢說大話,小心我們聯合起來收拾你。”
“真人面前不說假話,王叔叔,你別嚇唬我,我膽子小,沒有把握的事情不敢做,沒有準的話不會說。”夏想笑歸笑,但話還是說得很嚴肅。
王全有和楊帆見他一臉篤定,頓時來了興趣:“具體說說,你有什麼辦法可以保證沈書記不再替劉世軒說話?”
“我只是一個小小的縣委書記的秘書,怎麼敢保證得了沈書記?”夏想笑得很神秘,“不過,要是查到劉世軒有經濟問題,形成材料之後,上報市裡的時候,一不小心在後面加上一句,說是有證據表明劉世軒有意向市委領導送禮,不過經壩縣的紀委同志查明,純屬劉世軒信口開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