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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了意見之後,他才慢條斯理地說道:“都有道理,但話又說回來,夏想到底想走一條什麼樣的道路,還得由他自己說了算。我們得聽聽他的意見,他不是小孩子了,肯定有自己的想法。”
宋朝度哈哈一笑:“說得是,我們討論得再熱烈也沒用,要聽聽夏想對自己的安排。”
也就是夏想,換了別人,誰也不可能自己安排自己的前途,平心而論,夏想也不能。但若根據實際情況而言,夏想又在一定程度上有左右自己下一步的能力,他身為家族勢力核心力量的優勢,讓他在成為後備力量之初,就成長為了一顆參天大樹,讓幾次意欲將他連根拔起的保守勢力也無法得手。
而現在的夏想,連同他身後的政治班底和經濟班底在內,已經成長為一片鬱鬱蔥蔥的森林。或許無法決定國內的政治大氣候,但影響區域性的氣候,已經不成問題了。
國內幾代領導人中,如夏想一樣在還沒有問鼎之時就擁有了足夠影響政局的自有實力者,僅此一人而已。
夏想在眾人目光的注視之下,很謙虛很隨和地笑道:“我怎麼可能自己安排自己?我堅決服從黨中央的安排。”
話才說完,就引得眾人一陣鬨笑,今天都放下了偽裝,都不再板著面孔說官話套話,夏想反倒打起了官腔,在座都是他的長輩,不罵他就不錯了。
宋朝度笑著說:“說實話,不要緊,既然來到了家裡,就沒有外人。”
曹永國也說:“夏想,在座的都是關心你的長輩,你擺正態度。”
夏想嘿嘿一笑:“好,好,擺正態度,一定要擺正態度。”他喝了一口茶,才又抬頭說道,“其實我本想在西省幹滿十年,但在一件事情之後,我在西省的任期肯定會縮短,初步估計,5年之內,我必出西省。”
葉石生訝然問道:“出了西省去哪裡?進京?”
夏想搖頭:“應該不是,估計會南下。”
“南下……嶺南?”宋朝度也吃驚不小,夏想一臉篤定的樣子,似乎又布了一個什麼大局一樣,他就立刻猜測到了什麼,夏想是想走一條與眾不同的道路,不是表面上的與眾不同,而是真真正正的與眾不同。
“南方,不僅僅只有嶺南,還有山城。”夏想答道。
宋朝度猜對了夏想,夏想確實要走一條前無古人的道路,他希望多一些地方上的經歷,在進京從事高屋建瓴的工作之前,更深入地瞭解國家的政治和經濟現狀,切身體會經濟轉型和政治改革之中的陣痛,如此,他才能切準國家的脈搏,才能為問鼎以後的大計,準備好萬全之策!
第2186章 突發意外
夜,深了。
熱鬧了一天的曹家隨著夜幕的降臨,緩緩地恢復了沉寂,在所有人都告辭之後,曹永國久久地坐在沙發之上,默然無語。
目光望向窗外深深的夜色,忽然之間就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放鬆和舒適。
夏想的成長,出乎他的意外。夏想的強大,也出乎他的意外。夏想對自己未來之路的安排,更是出乎他的意外。
他現在才知道,他還是不夠了解夏想,甚至可以說,遠遠不夠,他已經跟不上了夏想的思路。夏想的目光不落在未來十年,而是二十年甚至三十年。
今天的聚會帶來的歡樂,讓曹永國年輕了幾歲。而夏想對未來的展望帶來的震憾,更讓他興奮並且振奮,儘管夜色已深,儘管包括夏想在內的家人都已經入睡,他卻沒有絲毫睡意。
京城的秋夜,微有涼意,開啟客廳的落地窗,任夜風徐徐吹遍全身,感覺遍體生爽,是從未有過的舒適和爽快。
是的,爽快,是一種當浮一大白的爽快。
曹永國自認不是興趣所致就會得意忘形的人,也不是一見酒就邁不動腳步的性情中人,平常時候自己也很少喝酒,但今天,在一個人的夜晚,竟然有了對月獨酌的衝動!
一切,全因夏想的一番話。
夏想對未來的設想——確切地講,是對他自己從政之路的設想——就如一幅激動人心的畫卷,經夏想之口說出,讓他以及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為之震驚並且大受鼓舞。
也是曹永國認識夏想以來,夏想第一次當面說出他的心聲,不僅是當著他的面,還當著宋朝度、陳風以及李丁山等人之面。
曹永國相信夏想不避諱眾人之口,敢說出內心真實的想法——未必是全部的真實,但至少是部分的真實——肯定有他深思熟慮的出發點。
曹永國從來不曾懷疑夏想的政治智慧,自從夏想初登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