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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孃的,搞什麼鬼!許言罵著收起了電話,然後揣著‘鉅款’直奔市中心醫院。
雖然離開楊晨短短的兩天,好像闊別許久一樣讓人想念。可能是自己做了壞事兒的緣故吧?許言琢磨著:原來販毒是這麼的平常,並不像電影裡看到的殺殺打打的那樣驚險無比。現在有這麼多錢了,楊晨的爸爸應該有希望了吧?等會要給楊晨一個驚喜。
天氣真不作美,下午還是陽光高照,傍晚時分竟然淅淅瀝瀝地下起了雨,雨越下越大,絲毫沒有作停的意思。下了車,許言脫下自己的衣服頂在頭上,深一腳淺一腳跑向醫院。醫院裡靜悄悄的,不見一個人影,人們都去躲雨了吧?來到“監護病房”,3號床位居然空了。
“請問3號病床的人去哪裡了?”許言驚詫的問護士。
“你是病人的家屬嗎?”
“是的。”
“病人的兒子?”護士又問。
許言點了點頭。
“我還沒有見過你這樣做兒子的?父親去世了,做兒子的還不知道呢,你這兒子做的也真到位。”護士冷冷地說。
“什麼?”許言驚呆了,轉身跑出病房,突然看見楊晨正在走廊的椅子上低聲抽泣。許言走過去叫了句 “楊晨”。
楊晨起身抱著許言,放聲大哭。許言的眼淚傾瀉而下,外面的雨聲、風聲都是如此辛酸地攪纏著許言的心,每一顆雨滴都重重地砸在了許言的心裡,冰涼冰涼的。
第二十九章
爸爸走了。
楊晨的生活從此失去了重心,天塌了一樣,她開始變的優柔傷感。對楊晨來說,失去爸爸就等於失去了一切。從小到大爸爸即當爹又是娘,爸爸是她的生命、是她生活的動力和希望。而今,這些突然消失,無疑給她帶來的將是難以撫平的傷痕。多少個多少次:爸爸好像就在楊晨的身邊,陪她一起擺攤、一起吃飯;許多個許多回:楊晨的神情定格在爸爸的三輪車上,坐在爸爸的三輪車後面,踏著夕陽、聽著老爸哼著段子一起回家……
依稀在夢裡還是幻覺?
爸爸的聲音、爸爸的笑容、爸爸的一舉一動都在楊晨的眼前晃動,一刻不得離去。人生最大的痛苦莫過於失去親人,更何況楊晨失去的是爹孃為一身的老爸,悲痛欲絕、支離破碎。
在此期間,許言沒有離開過楊晨半步,對楊晨的照顧也是無微不至,楊晨對此感激不盡。等楊晨的老爸過世百天之後,她便和許言一起回到了昌裡市,為了更好的照顧楊晨,許言把她接到自己的家裡,也就是從這時候起,這對深情的戀人,把彼此交給了對方,開始了相依為命生活。
日子不緊不慢地過著,生活雖然單調但也充實。倆人衣食共處、喜憂共擔。沒事情的時候倆人一起去網咖聊天、玩遊戲,二人對戰,玩的其樂融融。
有天晚上,已經11點多了,兩人和平常一樣從網咖出來,剛到家準備熄燈睡覺。突然,許言的手機響了,許言心裡不由一驚:這麼晚了,會是誰呢?
他迅速來到客廳,接通電話。電話裡傳來了奎哥的聲音:“兄弟,最近可好,哈哈。”
“你是奎哥吧?”許言問。
“哈哈,兄弟好記性啊,一下子就能聽出我的聲音來。”
“有什麼事情嗎?奎哥。”
“這樣,你明天下午1點來一趟‘九洲賓館’,我在303房間等你。”
“什麼事情啊奎哥?”
“哈哈,來了你就知道了,好事情。”
“我明天還有事情,恐怕去不了啊?”
“不行,必須來!”奎哥的語氣很憤怒,說完就掛了電話。
許言明白是什麼事情,真後悔自己的失足,想放手,可是樹欲靜而風不止。他放下電話,頓了頓聲音,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走進了房間。
“這麼晚了,是誰啊?”楊晨問。
“一個朋友?”許言回答說。
“有什麼事情嗎?”
“沒有,他是說明天下午碰個頭,很久沒有見面了。”
“那就早點休息吧。”
“嗯!”說完,許言躺了下來。但始終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看著身邊熟睡的楊晨,心裡不由產生了一種憐意。他知道自己是在做什麼,後果也清楚。但現在卻進退兩難!事情一旦暴露,怎麼對得起楊晨啊?
“你怎麼了?睡不著嗎?”楊晨睜開眼睛問。
許言應付了一句:“沒事,睡吧。”
楊晨愣愣地看了一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