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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還有那一對對幸福的情侶,勾列著如此和諧的城市畫面。
許言很久沒有這樣審視過昌裡市的夜景了。而今,卻有一種事過境遷的滄傷感。他走出房間,關好門,嘴裡不停地念叨著楊晨。來到街上,遠處飄來了一絲絲香味,許言突然感覺肚子餓了,一天沒有吃東西了怎麼會不餓呢?他來到一個小店鋪錢,花了一塊錢買了個油餅,便大口大口地吃起來。身後傳來陣陣的汽車鳴笛聲,許言回頭看了看,自己走的是便道沒有妨礙交通啊!那車子還是一個勁地鳴笛,絲毫沒有停下來的傾向。
“這人有病啊。”許言憤怒地說。
“小許同學,吃什麼呢那麼香?”
許言回頭望了一下,張享雨正從那鳴笛的汽車視窗伸著頭朝自己大呼:“上來啦!”他走近一看,車裡還坐著奎哥正向自己打招呼:“許言,走啦!一起耍去!”
“你們怎麼會在這裡?”許言問。
“我們是隨著你油餅的香味一路找來的。”張享雨笑著說:“快上車。”
“不行啊,我在等女朋友呢。”許言說。
張享雨從車裡走出來,拉著許言硬把他塞進車裡,說:“別扯淡了,等會給你找一堆女朋友。”
“那我晚上早點回來總可以吧?”許言說。
“等一會啊,讓你爽的眼暈,就不叫著回來了。”張享雨說。
“奎哥,今天早上你們怎麼走那麼早,也不喊我一下。”許言問。
“我們玩了通宵,他們幾個直接回家了,我和張享雨回到房間見你睡的很香就沒叫醒你。”奎哥說。
“我還以為出什麼亂子了呢。”許言說。
“沒有啦,兄弟們興致高昂,天亮就各自打道回俯。”奎哥說。
“我們現在去哪裡耍?”許言問。
“去‘春香樓’,昨天晚上你沒爽,今天啊讓你好好爽一次哦。哈哈” 張享雨插嘴道。
“我怎麼沒聽說過這裡有‘春香樓’啊?”許言問。
“張享雨的話也能信啊,別聽他瞎扯,他在忽悠你樂呢!我們去‘百帝酒吧’喝酒。”奎哥說。
“百帝酒吧”算是昌裡市酒吧業的領頭羊了,它的地理環境、室內裝修堪稱四川一流,對於服務專案和一些新潮摩登它也總是獨領風騷。
“百帝酒吧”也一樣喧囂無常,只是裡面的舞女更裸露一點、瘋狂一點罷了。酒過半斤,張享雨就嚷嚷著要找個小妞耍耍。還問許言要不要也找一個,許言慌忙搖頭說:“你去吧,我陪奎哥喝酒。”
張享雨說:“你不去我去,就知道你土的掉喳,給你妞也不敢玩。”
張享雨也真有能耐,去了不到半小時,就領來一個美眉,還朝著許言和奎哥他們打了個勝利的手勢、做了個勝券在握的鬼臉後,摟著那楊柳細腰的美眉走了。
啤酒已經數不清喝了多少瓶,許言覺得自己有點眼暈。就對奎哥說:“我不能喝了,再喝就多了。”
奎哥笑了笑說:“沒事,放心喝好了,明天沒什麼活幹,睡上一天也無妨。”
許言愣了一會,扭捏了半天才開口說:“奎哥,我想給你談件事情。”
“說吧。”奎哥微笑地說。
“我不想做這行了,能行嗎?”許言問。
奎哥突然不笑了,即將舉起的酒杯猛地往桌子上一扔,說:“你說行嗎?”
許言沒有說話,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奎哥嘆了口氣,很不滿地說:“許言,我給你講了多少次了,你已經沒有退路了,必須無條件地做下去。你我同在一條船上,退出就意味著背叛。背叛的代價你應該很清楚的,對你對我都是一種考驗——是生死考驗,明白嗎?沒有人願意用生命做賭注去做一件事情,可是現實把我們逼到絕路,我們已經無路可走。如果你放棄,意味著你必須消失,只有這樣才能保證我們組織的安全。聽懂了嗎?”
“奎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也能理解你的感受。也許我和你想象的不太一樣,我需要錢,可是還沒有到用生命去換取金錢的份上。坦白的說,我害怕,最近睡覺都睡不安穩,我擔心有一天會東窗事發。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我們所做的、所努力的、所付出的不全都完蛋了嗎?難道我們就為了一時的刺激或者說一些物質上的需要就這樣白白地斷送了生命嗎?”
“你害怕是因為涉足太淺,時間長了你會習慣的。有句話‘鳥為食亡,人為財死’你應該聽說過,人的一生說的好聽點是奮鬥的一生,說的難聽點就是想盡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