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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我像斷了線的風箏。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好。老爸看我的眼神不在是蔑怒了,他心平氣和地對我說:咱家雖然不富裕,但吃喝都不愁,你自己拿定注意,想做什麼就去做,只要是正事兒,我支援你。
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想做什麼?現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找到楊晨。就算她不願意和我結婚,至少也可以像朋友一樣經常往來,知道彼此的快樂和幸福。
突然,我有一個想法:我要把我們的故事寫成小說發表,如果楊晨能看到,說不準會回來找我,就算她看不到,至少也能了我一個心願。
我把這種想法告訴了大林,大林還嘲笑我說:你要是能寫書啊,豬都會飛了。
嘲笑歸嘲笑,我還是堅持要寫。
2007年的夏天,北京的天氣酷熱無比,陽光炙烤著大地,開啟窗戶一陣熱浪撲面而來,彷彿火山爆發間的氣流,讓人難以忍受。天氣預報說今年是20年來氣溫最高的一年。地球升溫了,人類的災難也該來了。不過我這輩子也無須擔心,災難來的再快,恐怕我這輩子是看不到了。
寫了一天的小說感覺挺累的,看看自己半年來的成果,心裡多少有些寬慰。明天就該收尾了,本想聯絡一下出版社,由於第一次寫書還真摸不著北。
這會,大林打電話過來,約我晚上一起去酒吧喝酒,說是一家剛開業不久的酒吧,優惠多多。
我說:“去不了,晚上還要寫書呢,馬上就要收尾了。”
大林一聽就來勁了:“你丫別裝葫蘆弄蒜的,今天老婆好不容易放我的假,你敢不去我磕死你。”
我說:“改天好吧,今天的計劃還沒完成呢”。
大林說:“我不管你的什麼狗屁計劃,晚上十點準時過去,我給你訂好位置,別佔著馬桶不拉屎,一定得去!”
我舉手投降,說:“好吧!你來接我。”
晚上九點剛過,大林就開車過來。我還在陪爸媽吃晚飯,吃了一半就被大林拽走了。老爸老媽攔都攔不住,只好叮囑我倆:“一定少喝點酒。”
大林朝我爸媽把手一供說:“二老放心,在下決不手軟,讓他不醉不歸。”
老媽在我們身後罵道:“你這個孬小子,少給我貧嘴,今天你們誰也不許喝多。”
大林拉著我嘻嘻哈哈一溜煙地跑了。
來到大林指定的酒吧,他說:“聽說這個新開張的酒吧,裡面的小姐絕對靈的很,各項服務齊全。”
我問:“你是不是常來這裡享受啊?”
大林賊笑了一下說:“這是工作需要。”
我笑了笑說:“又拿工作當幌子了”。
剛坐下,一個笑容滿面的小姐走了過來,衝我一笑說:“一瓶啤酒,一杯冰塊?”
我一驚:這裡可是我第一次來,我的習好她怎麼會知道呢?
還是大林反應快,指著那小姐說:“你不是白樺酒吧的那個小王嗎?啥時候來這裡工作了?”
小王一笑說:“來這裡半個多月了。”
大林咯哏一下頭:“看我這眼神,我前幾次來好像沒有見過你嘛!”
小王說:“我們是兩班倒的,你來的時候可能正是我休息時間。”
大林朝她笑著說:“喲,就是就是,我們算是老客戶了吧?有沒有優惠啊?”
小王說:“真不好意思,優惠沒有。不過我們店裡有項規定:消費滿六百可以送你們一個果盤,還可以免費點歌。既然我們都認識,不管你消費多少我都按六百的服務送給你們好了。”
大林搖晃著頭:“呵呵,那太好了,那就先送個果盤吧,那個誰,何從,你來點歌。我這人就對吃感興趣。”
我調侃道:“你對小妞也感興趣吧?”
大林哈哈一笑:“別說那麼直白嘛!”
小王到吧檯把點歌本拿給我,我看了看點了首《不要用我的愛來傷害我》後就還給了她。大林大口大口地邊吃水果邊瞎侃:“這小妞咋樣?把她泡了去!”
我喝了口酒說:“不泡了,金盆洗手了。”
大林撇了撇嘴:“狗改不了吃屎。”然後又衝我一笑:“這泡妞也不是大便,是好事兒,幹嗎洗手啊!你這是‘有臉不使,過期作廢’,等你這張臉成了松樹皮,再想泡妞就要靠錢嘍!”
我說:“以後啊,我再不幹那些粘花惹草的勾當。”
大林把眼一瞪:“鳥人,啥時候變成太監了?”
正當我們瞎侃,大林朝我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