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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國內的、上下五千年,縱橫八萬裡我都知道,你想聽哪種?”我說。
“我什麼都不想聽。”
“那你想幹什麼?能告訴我嗎?”我說。
“我什麼都不想做,就覺得很奇怪。”
我被她整的沒有一點脾氣了,像瀉了氣的皮球。我嚥了口氣,說:“楊晨,能否告訴我什麼東西讓你覺得這麼奇怪,說出來我們討論一下。”
楊晨慢慢地把頭偏向我,那動作真是可怕,如果在月色暮黑的荒野內,你準被她的表情嚇個半死。
“你不覺得許言的死很奇怪嗎?”她一字一句地說,那語氣、那神情,就像一條帶血的鞭子,抽的我渾身打冷顫。
幸虧我的毅力堅定,及時回過神來,安慰道:“我沒覺得奇怪啊,那只是一場車禍。”
“不!”她的語氣響亮而堅決,嚇了我一大跳,又見她慢慢地緩過神來,說:“是謀殺。”
“謀殺?這不可能。楊晨,你想的太多了,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可是現在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等你養好了病,有什麼事情我們再想辦法解決。好嗎?”我說。
“我沒有胡思亂想,就覺得奇怪。為什麼?為什麼撞到的是他而不是我呢?”
“別想了楊晨,你的狀態越來越差,就是許言看到你這個樣子也會難受的。許言也曾經告訴我說,他最大的希望就是你能好好的活著。你不為活著的人著想,也要為死去的許言想想,為了九泉之下的他能安心歸去,你也要堅強一些。”
“他不會安心歸去,他是冤屈的。”
“楊晨,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你的身體養好,如果你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也要有個健康的身體啊,就你現在這樣,能做什麼呢?”我說。
楊晨點了點頭。
從此,她變的順從很多。一日三餐按時吃飯,積極配合治療。只要她想吃什麼或者想要什麼,我都盡力幫她買來,她的臉色一天天地紅潤起來,精神狀態也一天好比一天。慢慢的也開始講話了,變一問一答製為主動找我說話。我們談論的最多的話題是我的過去,我講她聽,有時候她還會迎合著我發笑。對我和她認識以來的人和事兒隻字不提,對許言和石海星二人,我更是像避雷區一樣小心翼翼地躲開。
楊晨的身體恢復的很快,在陽光燦爛的天氣裡,我攙扶著她到醫院的草坪上走走,曬曬太陽、吹吹柔風。我還開玩笑地說:“等到我們八十歲的時候,我還這樣攙扶著你,在你耳邊輕輕地說一聲‘老伴,你看今天的陽光好媚啊?’”
楊晨學著老太婆的聲音笑著說:“是嘛?我看不清楚啊,趕快讓孫子把我的老花鏡拿過來,我好瞄一下陽光。”
我們相對哈哈一笑。
楊晨突然問我:“何從,我基本上康復了,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北京?”
我猶豫了一會,說:“我想等你完全康復後和你一起回。”
楊晨嘆了口氣說:“我的想法可能讓你失望了,我不想回去了。”
“為什麼?”我急忙問。
楊晨抬頭看了看那刺眼的陽光說:“我想留下來陪陪許言。”
楊晨的話讓我很不是滋味,我沉默了一會說:“既然這樣,那我就留下來陪你,等你什麼時候想離開的時候我們再一起走,你看行嗎?”
“你還是先回去吧,你出來都有一個多月了,爸媽一定為你擔心了。你不像我無牽無掛的,至少你還有父母、親人牽掛著你,你也該回去看望他們一下了。”
我能感覺到楊晨的語氣裡,夾雜著一種很惆悵的情緒。
“楊晨,我是該回去了。但是我不能丟下你一個人走,你現在需要關心需要照顧,如果我就這樣走了,怎能放心啊?”我說:“算了,我們先不討論這個話題,等你完全康復後,我們再做決定。”
楊晨說:“好吧。”
轉眼間,一個月過去了。在醫院大夫的殷勤療養下,在楊晨的積極配合下,楊晨康復出院。
這真是值得慶祝的一件事情,我和她來到一家小飯館,要了幾個菜,一起吃的熱火朝天。
飯間,我問楊晨:“接下來怎麼打算?”
楊晨說:“明天去許言墳上看看。”
“我陪你一起去吧。”我說。
楊晨點了點頭說:“嗯。”
其實,我最想聽到的是她和石海星之間的事情,我想問她:你還打算和石海星結婚嗎?看楊晨對此事隻字不提,話到嘴邊只好又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