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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我問。
“現在來不及說了,等路上再告訴你。”張律師又回頭對潘曉蓮說:“真的很抱歉,本想和你一起把這七天游完,現在看來是不行了,下次有機會還找你。你要是有空到北京去的話,我為你接風。”
“張律師客氣了,既然你們決定回去,那我現在就送你們下山,我就不陪你們一起回去了。”潘曉蓮說。
“那好吧,謝謝你了!”張律師說著把飯錢結了,還沒有來得及吃口飯菜就匆匆忙忙往山下趕。
我回頭看了一眼滿桌子的飯菜對張律師說:“真可惜,我還從來沒有這麼浪費過。”
張律師過來拉了我一把,說:“都什麼時候了還可惜這個,得趕緊回去。”
我稀裡糊塗的跟著張律師往山下奔,本想問明原因,看張律師不太情願,也許是因為潘曉蓮在身邊不方便講,也不再多問。
到了車站,已經錯過了最後一班車。車站管理員告訴我們:“到昌裡市的車子一天只有兩個班次,早上7點和下午2點半,你們只能等到明天早上了。”
潘曉蓮說:“要不你們明天再回去吧。”
張律師顯得很焦急的說:“不行,租輛車子也要回去。”
潘曉蓮說:“租車的話很貴的,要不我幫你問問看有沒有同行的客人,你們可以拼輛車子回去,可以省些路費。”
張律師說:“謝謝,不用了,我們這就走。”
出了車站,叫來了一輛計程車,我們和潘曉蓮一一握手告別。
潘曉蓮說:“以後有機會再來四川的話一定找我。”
我說:“好的,一定找你,我還要和你一起泡溫泉呢。”
潘曉蓮哈哈一笑:“要得!”
坐上車,張律師才告訴我說:“剛才是昌裡市刑警大隊的劉浩打來的電話,他說許言的案子又有了新的發現,辦案小組已經開始對許言實施抓捕了。”
我驚訝地問:“為什麼?”
張律師說:“你還記得從雲南押過來的那個毒犯吧?叫陳志康,他對刺死奎哥的事實供認不諱,可是在審查他的案子的時候,他的律師對奎哥的死亡表示質疑,要求重新進行法醫鑑定。”
“重新鑑定?”
張律師說:“是啊,問題出現在那把兇器上,刺傷奎哥的兇器是一把常用的水果刀,而且根據死者的傷口上看,水果刀根本沒有刺中死者的要害部位,醫院所說的流血過多而死亡讓人難以信服。從奎哥被刺,到救護車趕到現場一共用了20分鐘左右,這種情況下,根本不會導致死亡。”
“那他怎麼死了呢?”我問。
張律師說:“所以,陳志康的辯護律師對奎哥的死亡提出質疑,要求重新做法醫鑑定。”
我說:“販毒的罪名已經不輕了,就算是重新鑑定陳志康不也一樣在劫難逃嗎?”
張律師說:“法律講究的是公正嚴謹,不允許有絲毫的差錯發生。”
“鑑定的結果出來了嗎?”我問。
張律師點了點頭,過了很久才說:“劉浩給我打電話的時候鑑定結果已經出來了,讓人難料啊!”
“怎麼了?”
“第二次的鑑定的結果是:導致奎哥死亡的真正原因是窒息死亡。”
我沉默的一會問:“窒息死亡?會不會是許言……?”
張律師說:“根據刑警陳浩的推斷:奎哥被殺的那天晚上,許言看見奎哥被刺時,原本是想救他,他突然想到自己被奎哥控制,欲罷不能,便起了殺機,他渴望脫離毒品、擺脫奎哥,就下了狠心,活活地把奎哥捂死了。”
“這種推斷太殘忍了,恐怕不是事實吧?”我問。
“所以我們要在許言沒有被捕之前見到他,問清情況,好有所準備。”張律師說。
車子在高速公路上飛一般地賓士著,我的心突然陰沉起來,再也沒有遊玩時的輕鬆了。張律師還說,陳志康的辯護律師接手這個案子的時候,檢視了關於本案的資料,當他看了奎哥死亡照片時,覺得奎哥的死亡的症狀很奇怪,面部青紫,眼珠上有針狀紅點,為此他提出對奎哥的死亡一事要重新進行法醫鑑定。
如果事情真的像陳浩推測的那樣,許言只有死路一條了。可是楊晨怎麼辦?畢竟許言是為了楊晨才一錯再錯。如果楊晨知道這一切她怎麼承受?也許許言更瞭解楊晨,不然他就不會在我探監的時候一口咬定地說:他是為自己才這麼做的。最痛苦的是楊晨,我能為她做點什麼呢?在許言面前,我覺得自己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