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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站的售票廳排起了長龍,我焦急地在大廳轉來轉去。
“到哪裡?”一個聲音在我身邊低咕。
不用猜,肯定是票販子了。此時,我還真有點喜歡這些做黃牛的人。
“到昌裡!”我說。
“一百六,今天下午3點半的車。有坐位。”
“這麼貴?有沒有商量的餘地?”這黃牛的也太狠了點。
“沒辦法,假期旺季,就算你排隊也只能買到後天的,而且還沒有座位。”那人賊眉鼠眼地說:“要嗎?”
“要了。”我咬了咬牙。
隨後,我跟著票販子拐了幾道彎,來到一個僻靜之處,給錢取票。
“不會是假票吧?”我接過票,對著太陽仔細照了又照。
“放心,假的你過來找我,假一陪十。”那人的口氣相當理直氣壯。
“就算是假的我去哪裡找你啊?”
“你還來這裡找我,我在這裡做多少年的生意了,我們講究的是信譽。”
靠!做黃牛的也談起信譽來了,真有點意思。
聽黃牛說,從這裡到昌裡市需要10個小時,基本全是山路。看來我要在火車上度過這個焦急的夜了。
車裡的人很多,大多都是回家探親的農民,行李架上堆滿大大小小的包裹,連過道里也坐滿了人,如果想去趟洗手間也並非是件容易的事情。
對面坐著一位小夥子,我們便聊了起來。他問我去哪裡?我告訴他去昌裡市下面的會東縣。他說會東縣很窮的,在四川省的邊上,再往南去就是雲南省了。我說:這個我知道,來的時候我也檢視了地圖,會東縣不是我的終點,我還要去下面的一個叫通安的小山村。他聽了之後有點驚訝,問:你去那裡幹什麼?那裡很閉塞,村與鄉之間基本不通車的,都是山路,出門都要步行。我說:去看一個朋友。那小夥子很熱心的告訴我說:你在會東縣下車後只能坐摩托車,一定要白天去,晚上山路太危險。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窗外的風景已被傍晚的色澤漸漸籠罩。夜間的車廂裡飄溢著急噪而疲憊的空氣,似乎每個人的臉上都刻著“歸心似箭”的字樣。火車還在有節奏的軌道聲中奮力向前。透過窗戶,遠遠的幾個星星般的路燈還在夜幕下費力的閃爍。
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深愛著楊晨,按照以前的思想“一見鍾情”的愛情我是絕對不相信的。而今,它確確實實發生在我的身上,並且愛的如此深刻,讓人費解。我不敢去深思,也不願意窺探出些許生活的真相。因為我怕傷害了自己,同時也傷害了別人。也許,只有在和楊晨一起的日子裡,才能真正得到快樂、真正詮釋我的痛苦。而那種快樂、那種愜意才是我真正意義上的解脫。
經過了近十個小時的風塵,火車終於緩緩駛向昌裡市的火車站,此時已經是凌晨1點。我隨著擁擠的人群走出站口。
昌裡市的車站很小,廣場很袖珍,旁邊的路燈格外昏暗。整個小城完全被淒冷的夜色籠罩。我站在火車站的廣場上,感到陣陣的酸楚、茫然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從何而來、又身在何處?
等到我找到賓館住下的時候已經是凌晨2點多了。雖說坐了大半夜的火車顯得有些疲憊,但我仍然沒有一絲睏意,躺在床上展轉翻覆。隨微弱的燈光,滿腦搜尋我和楊晨所有的回憶。從初識到相吻,從相聚到同居,從日夜思念到朝幕相守,她的一言一行、一點一滴都在我記憶的存檔裡開啟……
記得和楊晨同居的時候,我曾提起過許言的事情。
那天是週末,我們逛街回來,我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再不願意動彈。走了一天的路,兩條腿抽筋般的痠痛。女人就是為逛街而生的,她的耐性比男人強了幾百倍。我累的只省下喘氣的力氣了,楊晨回來後仍然不知疲倦地走來走去,在鏡子前試穿著衣服左審右看,還不時地問:“老公,你覺得哪件最好看?”
“寶貝的身材好,穿哪件衣服都好看。”我開心的回答著她的話。
“不許貧嘴,必須說出哪一件最好看?”說著,楊晨走到我面前兩隻手勾住我的脖子撒嬌道:“老公,我穿什麼樣的衣服最好看?”
“我喜歡寶貝穿牛仔褲和T恤。”我在她臉上親吻了一下。
“為什麼?”
“能體現你的身材美啊。還有能……嗯……體現你的個性,很陽光。”
“那剛才我試穿的那件連衣裙呢?”楊晨撅起她的小嘴巴問。
“也好看啊,穿上覺得你很可愛,有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