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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詢問,我就自報家門了。
“你是北京人吧?”我又問。
“不是,外地的,剛來北京不久。”
“你每天都來這裡唱歌?”
“嗯!”她點了點頭說:“還不知道明天是否能來?”
我明白她說的“是否”什麼意思。經過我這麼一折騰,很有可能把她的飯碗折騰沒了,“很抱歉,今晚我太沖動了。”
“呵呵!沒有關係啊,這份工作對我來說無所謂的!”她終於笑了一下。
“我們留個電話吧,也不知道我哥們怎麼樣了?如果有什麼事情可以隨時聯絡。”
我還是暗自竊喜的,這種要電話的方式是相當的理所當然。從泡妞的角度看,今晚我沒白折騰。
我們相互留了電話,我說一起走走,她說不用了,太晚了要回去。我提出送她,被委婉拒絕。我沒再執意要求,畢竟是第一次,順手攔輛計程車目送她遠去。
這時,李大林打來電話問我在哪裡?我說和那個小娘子在一起。電話那頭馬上傳來了呵斥聲:“我今天算是看清你了,你丫典型的重色輕友的傢伙。為了泡妞哥們的死活你也不管了。”
我忙問“你沒事吧?你現在哪裡?”
“我有事沒事你甭管,事情幫你擺平了,你就安心地泡你的小妹妹好了。你給我記著,哥們今天全是為了你!欠著我。”大林在電話那頭極其不滿意地哼唧著。
我趕緊陪不是,說:“一定記住,改天請你吃大餐。”
李大林說:“吃飯就免了,以後在我老婆面前多圓點好話,別老想著自己泡妞,也照顧一下弟兄。”
我應付道:“哈哈,知道了。”
等我到家,馬上給楊晨打了個電話,問她到家沒有,並告訴她酒吧那邊沒什麼事情了,明天你可以繼續去唱歌。她說沒事就好,早點休息,就匆匆掛了電話。
躺在床上,我依然為這段風雨之事而興奮,這於我是全新的體驗,我對自己的表現滿意,唯一讓我遺憾的是對楊晨的一言一行不知所終。晚上的事情回憶了無數遍,似乎要從中發現點什麼?雖然也知道都是自己無恥的夢囈與臆想,但我還是樂意放任自己的想象,不設疆域地隨心馳騁。
關於那天晚上的事情,後來才知道:我們衝出去後,大林隨後跑了出來。當時一片混亂,我們朝著不同的方向跑去。等大林停下來後,他就往所裡打了個電話,說白樺酒吧有人鬧事,讓值班同事過來維護一下。等大林的同事過去後,一切又恢復了正常,被打的幾個男人也不知去向。問其保安,保安的回答更令大林的同事迷茫“沒有啊?沒有發生打架鬧事的事情?”。大林的同事馬上打電話把他臭罵了一通,說以後有點小事情別一驚一詐的,弄的覺都睡不好。
……
從那天晚上開始,我曾多次來到白樺酒吧,但是卻沒有了楊晨的影子。我曾經問過酒吧的老闆娘,她的回答讓我極度失望。我無數次地撥著楊晨的電話,卻始終是關機。雖然是一面之交,她在我情感上的砝碼是越來越重,她那短暫的音容始終切骨地烙在我內心的最深處。
“你好!”
我抬起頭,酒吧的老闆娘微笑的站在我的面前:“還需要加些冰塊嗎?”
“哦,不用了,謝謝。”我笑了笑慌忙起身,示意她坐下。這時我才發現一杯子的冰塊被我嚼了個淨光。
“還沒聯絡到楊晨?”。
“是的!”我說。
“看不出來你挺痴心的,如果她一直不出現,你打算就這樣一直等下去?”
我笑了笑,沒有回答。
“她家在哪裡你知道嗎?”我問。
老闆娘搖了搖頭說:“她在北京沒有家,她好像住在一個朋友家裡。”
“朋友?”
“這樣吧,我給你她朋友家裡的電話,你可以去問她。”說著她給我了一張寫有電話的紙條,我不勝感激,連聲道謝。
“有一點我得提醒你:電話不能在週末打,而且必須白天聯絡她。如果是男人接的,你就說你打錯電話了,懂了嗎?”
“為什麼?”我一臉迷惑地問。
老闆娘詭秘的笑了一下,起身走了。
第三章
說實話,能夠讓我過目不忘的女孩子很少。像楊晨這樣一面就使我消魂的女孩兒算是極品。她的身影始終在我眼前展轉不去,使我對其他的女孩子再沒有激情衝動、無心問柳。只要想起她,隨時就可以讓自己處於亢奮狀態,沒天沒夜地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