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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晚上,許言和往常一樣,穿梭於歡騰嬉鬧的客人之間。忙了好一陣,打發好需要不同服務的客人後。許言就規矩地站在服務檯前,等待客人的使喚。無意中他看到藏匿於角落的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手裡拿著一隻紅酒玻璃杯在玩,隨隨便便把他的腿搭在矮沙發上,領帶歪在一邊,襯衣襟口鬆開了兩個釦子,露出一點粗野的讓人感覺嘔吐的胸膛,雙眸微眯似笑非笑,他的旁邊坐了一個女子,淡黃的燈光下那女子的臉龐曲線像古希臘神話中傳說的美少女一樣圓潤完美,睫毛長長的眼睛,流露出一副暖味而誘惑的目光。許言覺得那女子如此面熟,好像在那裡見過。正當琢磨,那女子抬頭看向這邊,目光和許言打個正著。
“程小鳳?”許言不由叫出了口。
許言快步走向前去驚奇的問:“程小鳳你怎麼在這裡?”。
程小鳳顯得很平靜,很熟練地夾著一根香菸吸了一口,微笑地說:“哦,是許言啊,很久不見了,最近可好?”
“還好,你呢?最近都做些什麼?怎麼今天突然來這裡了?”
“以後啊,我會經常來這裡的,不歡迎嗎?”
“歡迎,歡當然迎……”後面的話許言卡在了喉嚨裡,有些不理解,有些疑惑。
程小鳳變了,她的變化之快令人驚歎,不再是以前那個不諳世事的調皮陽光、豁達的女孩兒了,她變的成熟、冷漠,甚至有了很多世故和一些不屑的曖昧,就連那雙大大的眼睛也變的風情萬種。短短的半年時間,是什麼讓她有如此大的改變呢?眼前的程小鳳讓許言十分陌生,難以理解。
程小鳳身邊的男人雙眸微眯地抬起頭問:“你們是朋友?”
“認識,以前挺熟悉的。”程小鳳回答。
“來,朋友,坐下喝一杯。”那男子抬了抬手,示意許言坐下。
“謝謝!不用了。”許言說:“小鳳,你變化真大啊,想不到……”
“哎,你現在應該是工作時間吧?”程小鳳打斷許言的話。
“是的。”許言說。
“既然是工作時間呢,就不多打擾了。”程小鳳說著從包裡掏出一張名片遞給了許言:“這上面有我的電話和手機,有事情就聯絡我,我現在還有點事情得先走一步。來,埋單!”
許言愣愣看著程小鳳朝自己微笑地閃動著她那雙風情萬種的大眼睛,輕輕吐口菸絲,說了句“拜拜”,然後扭著小蠻腰一步步地走出大門,來到一輛紅色的寶馬跟前,和那中年男人一起鑽進了車裡,隨著一聲鳴笛,揚長而去。
程小鳳這副表情,讓許言感到厭惡。雖然她的變化和自己毫不相干,但畢竟曾經是朋友,在自己還沒有做好任何思想準備之前她已經完全脫變,這難免讓人有些無法接受。真想不通:一個人變壞就這麼容易。
原來,程小鳳的變化還要從她第一次來這裡說起。
那天,程小鳳起身要離開這裡,被一個男人攔住,程小鳳喝過那男人手中的酒以後,就跟著那人去了包間。這種場合程小鳳還是第一次來,對這裡的環境好奇、新鮮又不知所措,一切都聽從那男子的安排。
起初,倆人拉了會家常。男人就問程小鳳姓什麼、叫什麼、多大了?為什麼一個人來到這裡?是不是失戀了?喜歡喝酒嗎?能喝多少等等一些無聊的話題。程小鳳回問了那男子一些同樣的話。那男人笑著說:以後就叫我“星哥”吧。得知自稱“星哥”的男人已經四十六歲時,程小鳳樂呵呵地說:我以後喊你大叔好了。“星哥”也樂了:只要你高興,叫什麼都無所謂。
隨後,倆人開始瘋狂地唱歌、喝酒。直到程小鳳覺得喉嚨唱啞了、頭也眩暈的厲害時,才嚷嚷著要回去。她問“星哥”幾點了,“星哥”告訴她12點了,程小鳳驚叫了一聲說:完了完了,太晚了,沒有公交車了。“星哥”笑笑說:這裡營業到凌晨4點,現在還早不用著急,回頭我開車送你回去。
程小鳳不再要求回去,只是坐在一邊看“星哥”一個人表演。“星哥”的歌唱的還真地道,賽比原聲。在包間裡,“星哥”對程小鳳還算規矩,偶爾要求程小鳳和自己一起伴歌起舞,程小鳳不會,又愛面子不願意承認,就一口拒絕。“星哥”也能看出程小鳳是個還未出過茅廬的小妞,也就沒有太放肆。
在吵雜的音樂聲中,也當不住程小鳳的睏意,她實在堅持不住了,說:我要回去了,要睡覺了。“星哥”說:不回去了,我去開個房間,今晚就睡這裡。程小鳳一聽急了:不!不!不行,要回去。說著起身要走,還沒站穩就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