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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時那樣,先後洗罷臉,先後進屋。只不過,這次進的屋變了,之前他們進的不在同一個屋,進各自住的屋,這一次,他們要進同一個屋,睡一張床了。他們都有些不適應,洗罷臉後,他們都是先走向了原來的屋,到了門前才意識到走錯屋了。
王香萍先洗罷的臉,先回的屋。她脫下外衣、外褲,猶豫地不知該不該再脫下去了,那時候的女子,不帶胸罩,她的|乳頭透過背心,印得清清楚楚的。她體驗過男女之事,按理是該脫乾淨衣服的,但她怕叫卞金鎖覺得她是太放得開了,看不起她。想了想,還是穿著背心和襯褲躺下了,想:看金鎖的吧,他叫脫再脫吧。卞金鎖進來後,有點不知所措,愣了一會兒,把燈拉滅了,濛濛的月光中,王香萍盯著卞金鎖的人影,看著他脫下了外衣、外褲,然後穿著襯褲、背心上了床。王香萍是有意識地鋪開了一條被子,一條被子佔滿了床。卞金鎖就揭開被子,躺了進來。他進來,王香萍就有意識地緊挨上了他。卞金鎖接觸了她的身體,本能地摟上了她。他不說話,像是屏住了呼吸,隔著衣服,手顫抖地上下摸著王香萍,動作有些機械地,卻並不觸及她的關鍵部位,好像是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弄。他只這麼來回摸著。他這樣,反倒摩擦出了王香萍的慾望,她抓起他的手,將他的手塞進了她的背心裡,叫他觸到她的肌膚上。卞金鎖禁不住,用勁摟了下她,然後,放開手,掃蕩一般,大弧度地在她的身子上“劃拉”著,“劃拉”到Ru房,他的手停住了,他被這裡吸引進來,找到了刺激。同時,王香萍也被刺激了。後面就沒什麼不可以跨越的了。
這一夜,激動的卞金鎖像他的父親一樣,將種子播在了外面。他提醒自己過會兒再說,但也像他父親一樣難克疲憊,很快就進入了睡眠,一睡到天亮。身邊的王香萍並不像當年的侯翠翠,一無所知,她知道他是沒有完成任務。
卞金鎖是比他父親有條件調整的。單位給他放三天的婚假,他第一夜累,第二夜就有了勁,那“忍”被勁頭託著,化為了力量,力量一沉到底,便是卸下了任務,是他的,也是王香萍的;快活為他們自己,又不是的。卞金鎖更是比他父親大有進步的,結婚後的三個月,王香萍的肚子就挺立了起來。他們像他們的父輩一樣,對肚子裡的孩子充滿憧憬。閒下來的時間,話題三言兩語就圍上了“孩子”。王香萍問卞金鎖,他喜歡男娃,還是女娃?卞金鎖說:男娃、女娃都喜歡,他希望將來他們有四個孩子,兩男和兩女,正平衡。王香萍說:不會那麼巧勁。又問,他希望第一胎是男還是女?卞金鎖沒猶豫地說“女”。王香萍問他為什麼?他說:接他父母一直想有個女娃的想願,並說只要第一胎生了女娃,心就放下了,後面全是男娃都不在乎了。王香萍笑著說:沒保,第一個是兒子,後面的就全是女娃了。卞金鎖笑著說:那樣,也好,只是讓人要著急一年兩載了。
說到小孩的名字,卞金鎖說女娃名字中間自然要用父母口傳的“銀”字,他想好了,是女娃,就叫“卞銀花”。王香萍高興地說,“花”聽著可好啊,她想了好多字,都沒這字眼好。問他是咋想到的?卞金鎖得意地說,他天天巡道,看著道旁的各色花朵,就想女娃就該像這些花朵般樸素、大方、香氣、好看。又說有第二個女娃了,就叫“卞銀朵”。王香萍逗他說:那第三個女娃叫啥?
卞金鎖正著臉,搖搖頭,說:我私下看過江湖老中醫,他說,我和我爹哪兒都像,氣血也就像,我也是難得女娃。我爹有過兩個女娃,我也最多有兩個女娃。我只做了生兩個女兒的準備,只想了兩個名:花和朵。
王香萍點點頭,說:女子早晚要出嫁,早晚是潑出去的水,要多了也是白搭。又問如果是男娃的話,叫啥?
卞金鎖說:中間用“鐵”字。後面叫啥,不太好配,還沒想好,到時叫上父母再一起想。
王香萍思忖著說:“鐵”字倒是個男娃的樣兒,只是不太好聽,換個字吧。
卞金鎖搖頭,說:就用“鐵”字,是有意義哩,“鐵”代表他工作的鐵路、鐵道,還有,它在“金、銀、銅、鐵”中,順上了父母起名的路了。
王香萍聽他這麼說,在理,點了頭,不說什麼了。
孩子在第二年的夏天出世了。是個女娃。這令卞金鎖和他的父母十分喜興,小孩叫“卞銀花”,又正好出生在開花的夏季,是天意了,覺得老天爺對他們真是恩厚。侯翠翠說:好啊,這“銀”字又用上了。雖然銀花長得並不像銀翠,沒有銀翠的大眼睛,但奶奶抱著,彷彿是在二十多年前,抱著銀翠似的,把這女娃當了自己生的,她自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