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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好門,誰都不會來打攪的,別人都明白得很。這點卞金利知道,以前隊長在裡面插了門,他和隊裡的人就都知道隊長是在裡面與女人有“事”說呢。
焊接女工進房後,卞金利馬上就插上了門。女工好像也明白卞金利的意圖,一點兒也不緊張,自動地坐到床邊,看著卞金利說了句找我有事?卞金利坐到女工身旁,盯著女工,擠出笑意,伸手就抓住了女工放在腿上的手,抓上女工的手,他就立即來了衝動的情緒,把女工往懷裡一拉,手就順著女工的脖頸急火火地伸進了裡面,在她的Ru房上揉摸起來。女工十分配合,老實地靠在卞金利的懷中,還一邊解開工作服的扣子,說了聲:叫我脫下外套,工作服髒呢。卞金利應聲“唉”,鬆開女工,女工就將工作服脫了下來。卞金利看著女工隆起的胸部,衝動地就把女工按倒在床,手就急火火地去解女工的褲腰帶。女工又是配合著跟著他的手一起去解。卞金利再激動,關鍵部位卻有些半疲軟的,他迫不及待地想要享受他久違了的進入感覺,他部位的不爭氣卻難以使它達到目的,只有控制不住地在外面匆匆完成了他最終的發洩,令他有些掃興的,他想:他是老了,也覺得在女工面前丟臉了。女工穿起衣褲,一臉的無所謂,似乎還有些歡快,像是她佔到了什麼便宜。
卞金利看著女工,想她那麼聽話,是該表示點兒謝意的。他摸摸褲兜,從一把散錢中挑出兩張整十元的錢,遞給女工,說:去買點兒啥吧。
秦秋鳳說:只要不跟我離婚;我不管你(2)
女工接住錢,不解地問:你想要啥呢?
卞金利擺下手,說:給你的,你想買啥就買啥。
女工這才明白,二十塊錢是卞金利給她的。她一臉驚喜,忙“噢”了聲,說:知道了。女工走出房間時,臉上的歡快,更加倍了的。
過後,隊長自然感興趣地問出了卞金利和女工的經過。隊長先安慰卞金利說沒關係,“槍”是越擦越亮的,男人身上的“槍”,只要常擦就亮了。又說起卞金利給女工二十塊錢的事,隊長說卞金利根本沒有這個必要,那錢去外面找個漂亮的妞睡一覺都夠了,就他隊裡的女工,從了他,他沒有給她們任何好處的,就那,她們都是滿意得很。卞金利笑笑說,給了就給了,他不在乎那點兒錢。心裡卻想,這隊長是摳縮了點兒。
雖然第一次不行,但卻調動出了卞金利要女人的興趣,這裡面也是有點兒要和自己較勁的意思,他不服自己的年齡,非要比試勝利的。尤其,隊長比他還大兩歲,隊長能夠做成的,他更該行的。他要和焊接女工重來一次。隊長勸他說該換個口味了。卞金利說,他和焊接女工上次沒做成功,重來就跟新的一樣,而且,他就喜歡焊接女工剛剛好的豐滿勁,再胖再瘦的就不喜歡了。隊長說隨你吧,臨了提醒他不要燒得再給女工錢了,錢多了給他。卞金利答應著,心裡卻說,我高興給就給了,你是管不著的。
過了幾天,卞金利又去找了焊接女工,女工對副隊長十分殷勤,卞金利一點到那意思,她就明白了。之後,按照卞金利交代的時間,準時地再次來到了隊長“辦公室”。果然,這一次比上一次有進步,雖然是費了點勁,好在能進去了,甩開心地嚐到了滋味。有了上次副隊長給錢的經歷,女工本能地就又有了期望,穿衣褲時,故意磨蹭著,還不時偷瞥卞金利一眼,觀察他有沒有還會給她錢的意思。卞金利手伸進褲兜後,女工立即低下頭,裝作啥也沒看見的樣子。卞金利真的又是掏出了一把零錢,像上次一樣,從中挑了挑,取出兩張,不過,這次他挑出了一張十元,一張五元的,他不是摳,是整錢就這些了。他將十五元錢遞向女工,又是說:去買點啥吧。這次,女工接上錢,說了聲“好”,就揣進了衣兜,一臉的高興。過後,隊長問起他是否又給女工錢了。卞金利說沒有,他覺得隊長的摳縮是有點無聊了。他想男人要女人就是消費女人,就該付錢的,要不然,就是在賴賬了,哪兒像個男人做的事。卞金利不在意他給女工的這幾個錢,給了女工,向老婆少交點就行了,他想沒有那幾個錢,日子也窮不到哪兒去,有那幾個錢,日子也富不到哪兒;錢花到該花的地方,就要捨得的。
隊長的花心是沒邊兒的,只要隊裡有新來的女人,不管是做小工、大工,還是各種不幹體力活兒的諸如保管員等各種“員”位置的,有他看上的,他想上手,就去上手。來包工隊的人,本身都是條件有侷限,一般都是沒有正式單位的,小工多是周邊農村招來的,大工(技術工)和各類“員”多數是沒有正式單位的,個別有一些是有單位來兼職掙外快的。他們身份不同,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