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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藉他自身的內外條件,也都夠被錄取的格了。說是這麼說,卞銀薿還是在電影學院託了人,以確保萬無一失。畢竟表演系招的人少,考的人多,競爭十分激烈。最終,卞小宇自然順利透過了專業考試。招考老師對卞銀薿說,卞小宇的確是塊做演員的料。卞小宇直到走,也沒有對堂姐講出他是揹著父母出來考試的,他不想叫堂姐操心。
回到蘭州後,卞小宇的父母自然知道了一切。但卞小宇主意堅定,對父母說,不叫他上電影學院,他就什麼大學都不去上。父母怎麼氣也是沒用了,只能像以前說的那樣對卞小宇撒氣地說,既然他目中無父母,他以後不要回這個家了。卞小宇不在乎地說“好”,一臉說到就能做到的樣子。父母倒害怕了,過後主動與卞小宇做了和解。局面不能扭轉,表面他們只能認了,心裡卻是不斷嘆氣的。他們不明白,兒子自小就與卞銀薿生疏,怎麼就能想到去考電影學院呢?他們以為是卞銀薿慫恿的,心中十分埋怨卞銀薿。他們哪裡知道,就是他們有意製造的生疏,才叫兒子對卞銀薿有了似親不親,似近不近的好奇與吸引,執意投入進去的。他們更加想不到的是,這種影響只是表層,更深遠的還在後面呢。
在北京上了學,卞小宇也是很少能見到堂姐的,首先堂姐經常地去外地拍影視,即使偶爾一段時間在家,她總要和南洋在一起,他就不願意插在其中了。不知為什麼,一看到南洋和堂姐在一起,他心裡總是有種難受的滋味,情緒會立即低落起來。這種滋味是越積累越厲害的。他不想加強,就只有逃避,要眼不見為淨。這種奇怪的感覺,其實是由另一種感覺造成的。在他的定位裡,堂姐卞銀薿是有兩個位置的。對外,他會毫不猶豫地對人講“卞銀薿是我姐”,他覺得給外人呈現出那種“姐弟”關係,是一種依靠,會叫他有一種幸福;在他的內心,卻又不把卞銀薿當姐看的,那個“姐”不是大小關係,是親屬構建的關係,這是一直以來沒有連線起來的自然慣性,概念的給予,是叫他難以從心底接受的。他叫卞銀薿為姐,只是他認可的大小關係。無論怎樣界定他與堂姐的關係,在他心中,堂姐在他心中的魅力是不變的;他看堂姐也是最美麗的。堂姐的男朋友南洋,是叫他羨慕又嫉妒的,他想,南洋擁有了堂姐,是多麼幸福啊!他憋勁地想,他將來找也要找一個像堂姐一樣能吸引住他的女朋友。他要求的不是樣子,他想樣子上沒有人能像堂姐的,指望是放在氣質上的。堂姐在他的眼中,氣質絕好,她昂揚而和婉,大氣而細微,樂觀而多情,驕傲而和善,堅持而通融,總之,她身上散發的一切都恰到好處。
在表演系,卞小宇是有名聲的。首先他是借了堂姐名氣的光。他很有運氣,入學的時候,正趕上卞銀薿再次“成名”的高峰,當時卞銀薿是被談論最多的演員,卞小宇自然就時常被學校的同學帶著說了出來;其二,卞小宇帥氣的形象在電影學院也是數一數二的,加上他內向而不張揚的性格,使他顯得深沉,深沉是一種被追捧的氣質,他就更加突出;其三,卞小宇不是徒有外表的,由於他文化課有功底,他考進電影學院時,高考分數達到了五百多分,這樣高的分數在藝術院校學生中罕見,他便被同學傳呼為“才子”。他優秀,自然就博得了許多女生的青睞,除了有表演系的,還有其他系的;同屆和不同屆的都有。這些人中,沒有一個人像堂姐的氣質,他都沒有選擇。但是,他二年級時,在一次學校舞會中,他卻發現了一個樣子像堂姐的女生。女生不是他們學校的,是戲劇學院導演系的新生。女生姓西,叫西茜,很西化的一個名字。西茜長得洋氣,外形整體像卞銀薿,但細看面容是不能比卞銀薿的。眼皮不如卞銀薿的雙,是內雙的那種;鼻子不如卞銀薿的挺;嘴唇不像卞銀薿的豐潤,是一個薄嘴唇;脖子也沒有卞銀薿的纖長。但她的一頭長髮和身材都是像卞銀薿的,更主要的是她舉手投足的姿態很像卞銀薿,很有節奏和分寸的感覺。如果只看背影和遠景的西茜,卞小宇覺得那就是堂姐。只要有一方面像了堂姐,在卞小宇心中就都像了堂姐,在他的心裡就像找到了依靠和安寧。他在心理上很快就靠近了西茜。卞小宇的名聲,西茜是耳聞的,與這樣的男生接觸,誰都會上來好感。卞小宇有主動性,西茜是歡悅接受的。不久,他們就好了起來。
藝術院校的學生是開放的先鋒,好起來了,像談戀愛的所有男女同學一樣,他們放得開,該有什麼親密的接觸,就自然接觸了。條件是從宿舍裡沒有其他人在場的縫隙裡擠出來的。這個時候卞小宇實際年齡只有十八歲,西茜和他同歲,比他只小不到十天。這種體驗,對他們都是先行,新奇刺激,一時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