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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哪裡都沒關係。”只要能和海棠在一起就行。“其實我們可以在公園裡搭個蒙古包來住,這樣我們就不用付房租,又有藍天和草原。”
他看著吃得唏哩呼嚕的鈴兒微笑,伸手抹去她嘴角的蔥屑,舔進自己嘴裡。
“海棠,小賤人為什麼說雷伯父很有錢?你不是告訴我他很久以前就把家產敗光了嗎?”
“他這幾年的藝術品買賣似乎幹得不錯。”沒想到父親收藏邪門異寶的怪癖會替他開發出一條生路。
“你們果然是父子,連這方面的天賦都很像。”
“誰跟他很像!”他埋頭不悅地猛吸麵條。
“他擅長賞析藝術品,你擅長玉石古物鑑定,很像埃而且那些東西在你們的眼中是真真切切的藝術珍寶,哪像卓爸,他看到的只是錢。”
“卓爸才開始跟我父親學著收購藝術品,剛入門難免會這樣。”
“是嗎?我不這麼認為。或許他那幅什麼‘俺的墨盒’真的很美,對他來說,最美的恐怕是它的價格。”她咬著筷子沉思。“我還是不太懂,一幅‘墨盒’會美到哪裡去,俺也有個墨盒,那算藝術品嗎?”
等海棠理解到她講的是名畫家“安迪莫荷”,一口麵湯差點噴出來。
“你看你,吃東西老是不專心,只有工作的時候才專心。”
“是嗎?”他端著大碗,兩眼亮晶晶地望著她,好象他直正垂涎的不是那碗麵。
“你不要動不動就那樣看我好不好?”她實在不喜歡當這隻巨大野獸眼中的肥兔崽子。
他眼眸流露性感的光芒,專注地盯著她的侷促不安,大掌輕輕撫上她柔嫩的臉蛋,緩緩滑下她的雪頸,停留在渾圓堅挺的ru房,擦過它的頂峰,繼續往下滑。
她無可自制地呼吸急促起來,舔吮著自己燥熱的雙唇。
“我們這兒有人快失火了。”他咯咯低笑。
“海……海棠。”
“嗯?”撫過平坦的小腹,他的手來到她雙腿併攏的中央。
“你在幹嘛?”她手中的湯麵幾乎快抖濺出來。
“我在……找一樣東西。”他聲音沙啞,摩挲著她覆在裙面下的大腿。
“我勸你最好別在吃東西的時候找,會……不太好。”
“會嗎?”他將大掌探向她臀部,令她坐立難安。“我有件要事非趕緊處理不可,所以不找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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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到臥室去找嗎?”她的意識快被他的火熱大掌與熾烈眼眸溺斃。
“不行,我要找的東西就在這裡。”他愛憐地看著她發暈的神情。“鈴兒,坐到我腿上來好嗎?否則我找不到它。”
她像中邪似的微微顫抖照著做,側坐上他結實粗壯的大腿,任他的鐵臂緊緊栓在她腰際。
“我就知道它會在這裡。”他貼在她唇上低笑,享受她充滿期待的嬌弱吐息。
“那……到底是什麼?”
“我的手機。”他邪氣地以舌勾弄著她的唇。
“什……什麼?”
“這個。”他搖搖另一隻手上拿的大哥大。“你剛剛一屁股坐在它上頭,難怪我摸半天也找不到。”
突來的羞憤炸上她腦門。“你耍我?!”
“我哪有,我從一開始就講明我要找東西。”他邊笑邊單手按鍵。“只是沒想到你會這麼熱情,我什麼都還沒做,你就燒起來了。”
“燒你個大頭鬼!放開……”
“喂,田叔,我海棠。”他的笑語突然打斷她的火氣。“叫爸接一下電話,我有事和他談。”
海棠打電話給他父親?
“是,我是要跟他買那塊佩掛。不過他若是仍舊不肯脫手,我也沒辦法。”他沉默一會後,冷笑。“我可沒你那麼樂觀,田叔。好了,快把電話轉過去。”
鈴兒趕緊湊近手機,貼在他臉旁搶著也要聽。
“喂?爸,我是海棠。”
父子兩人同時沉默許久,話筒彼方才傳來一個“嗯”。
“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為了那塊佩掛?”
“你知道?”
“已經有很多人向我提過。”
海棠彷佛在心中掙扎著什麼,許久後才說:“我想要買下它。”
“為誰買?”
“為我。”這次不為卓爸,不為明人,只為自己不虧欠於人的一份坦蕩。
“那你找一天自己來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