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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爸,兩手同時俐落地開啟車門,將鈴兒硬塞進去。
“老實說,真正要買你父親那塊古佩掛的人不是我,而是我的教授順老先生。一位九十多歲的恩師如此拜託我,我怎能拒絕幫忙?”
“您還是直接去跟我爸談吧。”他已多年不與父親聯絡,也不屑與他做任何接觸。
“我已經和他談過,他不肯脫手,所以才要你幫我這個忙。”
“我沒那麼大的能耐。”
卓爸神秘一笑。“顯然你並不瞭解你父親。”
“我也沒興趣瞭解。”一個曾置兒子生死於度外的差勁老子。
“這件事就交給你了!”卓爸在他關上車門前丟下這一句。
※※※
回到住處後,一路上悶不吭聲的鈴兒率先開炮。
“你沒有權利對我發脾氣!”
“喔?沒有嗎?”他將鑰匙重重砸在玻璃桌上的力道與輕柔的語氣極不協調。
“夠了,我已經不想再忍受這種狀況!”
“那真是太好了,我正好有相同想法。”他應酬式地一笑,狠狠扯下幾乎被他拔斷的領帶。
“海棠,你起先不相信我說我是幽魂的講法,我以為那只是你排斥靈異的關係。現在我終於搞懂了,你根本是完全不相信我這個人和我所說的一切!”
“我覺得我已經很相信你了。”他溫和得令人毛骨悚然。
“我也覺得我已經盡了全力。”她不再提自己是鬼魂,拚命學習適應這裡的生活,期望找到活過來的方法,好永遠留在他身旁。結果呢?“海棠,我累了,累得不想在這裡繼續當個廢人。”
“所以你打算投奔到大卓懷裡?”他很諒解地挑眉道。
“大卓?”關那個粉面公子什麼事?
“你就這麼急著當他相簿裡的收藏者之一?”
“誰要跟他一起拍照了。一男一女絞在一起似的黏著,惡都惡死了,打死我都不幹!”
“是嗎?”海棠邊解袖釦邊冷笑。“我還以為你很仰慕他清瘦俊逸的雅痞味,巴不得和他徹底地絞在一起。”
她終於聽懂他話裡的意思。
“雷海棠!”氣煞人也。“我說過我和大卓根本什麼也沒做,只是趴在地上看相簿而已。既沒有脫光光,也沒有像電視裡那樣玩下流的遊戲……”
海棠突然眼神犀利地打斷她。“你偷看成|人節目了?”
“啊!”她彷佛當場被他刺中一箭。“我……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一臺轉一臺地,它就跳出來了。”
“所以你就很無辜地繼續看下去。”
“對……沒有!”該死,幹嘛接得那麼順?“你不要擾亂我的話題!你扭曲我和大卓的關係,嚴重侮辱我的人格,我沒揍你就已經夠客氣!”
“我以為欠揍的人應該是你。”
“你好大的膽子,敢對我說這種話?!”活得不耐煩了。“今天丟下我留在公司的人是你、莫名其妙跟我嘔氣的是你、故意當沒看見我這人的是你、冤枉我和大卓不規矩的也是你,我已經有絕對的資格懲戒你!”
“我倒要看看是誰懲戒誰。”他倏地將鈴兒扛上肩頭,不顧她奮力扭打地扔上自己房裡的床墊。
“幹什麼?”她火大地撩開散亂的長髮怒斥。
“今天在我面前公然和大卓協議提前落跑的是你、和他在電梯口抱得難分難捨的是你、在他家兩人躲在二樓不知在摸什麼的是你、被人目擊和他躺在地上卿卿我我的也是你,我想我才是有資格懲戒的人。”
“胡說八道!我……”她猛然抽息的勢子差點害自己嗆到。
海棠正在剝光他身上的衣服!
“如果那天就讓你成為我的人,或許今天就不會有這麼多無聊的糾紛。”他有力地脫下最後一項遮
蔽。“不過現在也不遲。”
“如果你存著這種念頭,休想碰我!”她在海棠單膝跪上床墊時伸腳一踢,差點讓他跌趴到床上去。
他靈敏的反射動作在跌下之前就已撐手穩住重心,但在黑暗中抬望她的那雙眼,簡直像在盯著一隻肥兔患子的野獸。
“我差點忘了你的身手有多俐落。”
“沒錯,你要是敢再靠近我,我就……”
“給我好看?”老詞兒了。
“我給你什麼好看?”
“我現在正想請你示範。”他倏地竄上床墊,單掌箝住她的肩頭。
“幹什麼!手腳放乾淨點!”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