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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得了花痴,滿大街追女人要摸……”她竟敢對司馬糧說我的壞話,我什麼時候滿大街追女人啦?司馬糧帶來的那個歐亞混血種女人挺著又冷又滑又爽又白又胖肥而不膩的大奶子大大方方地上來跟我握手。司馬糧真夠派的,帶著像巴位元電影裡的女主角一樣的寶貝兒榮歸故里,耀祖光宗,生子當如司馬糧。這個雜種女人不怕冷,只穿著一件薄裙,胸脯故意挺向我,她說:“你好!”她的中國話說得彆彆扭扭。我說過,我一見了美麗的Ru房便魂不守舍,嘴巴失去控制。“摸摸大奶子。”我說。魯勝利好像十分惋惜地說:“想不到小舅竟成了這等模樣。”司馬糧笑著說:“好辦,小舅的病我包治了。魯市長,我投資一個億,在市中心建一座最高的飯店。這古塔的維修費我也出。鸚鵡韓的鳥類中心,我得派員來考察之後,才能決定是否投資。總之吧,你畢竟是上官家的苗裔,你做市長,我一定捧場。但是,像這種綁姥姥的事最好不要再發生了。”魯勝利說:“我敢擔保,姥姥一家將得到最高禮遇。”
大欄市政府與南韓鉅商司馬糧合資興建大欄大飯店的簽字儀式在桂花大廈會議廳進行。簽字儀式結束後,我跟隨著他登上第十七層,進入他的總統套房。地面像大鏡子一樣,照出了我的影子,牆上掛著一幅油畫,一個頂著水罐的女人,赤條條一絲不掛,|乳頭像鮮豔欲滴的紅櫻桃。司馬糧笑道:“小舅,別看那玩意兒,待會兒讓你看真的。”他喊道:“曼麗!”那個混血種女人應聲而出。他說:“侍候小舅洗澡,換衣服。”我說:“不、糧子、我不。”他說:“小舅,咱們兩個,是誰跟誰呀?有苦咱倆同當,有福咱倆共享,你想吃什麼,想穿什麼,想玩什麼,儘管告訴我,跟我不要講客氣,講客氣就是瞧不起我。”
曼麗把我拉進洗澡間,她只穿著一件燈罩一樣的短衣,兩根細帶兒掛著那短衣在肩膀上晃晃蕩蕩。她嫵媚地一笑,用蹩腳的漢語說:“小舅,你想怎麼樣,都是可以的,對我,這是司馬先生說的。”她一件件剝著我的衣裳,就像當年獨|乳老金剝我的衣服一樣。我嘟嘟噥噥地反抗著,但反抗不力,更像積極的配合。我的衣服,像泡溼了的紙,一片片地碎了,被她扔到黑色的塑膠袋裡。我渾身赤裸著時,又學起了鳥兒韓,雙手捧著卵蹲下了。她用手指指那巨大的咖啡色浴盆,說:“請吧,請君入甕!”她為使用了一箇中國成語而顯得十分得意,卻把我嚇得夠嗆。盛情難卻,入甕就入甕吧。
她扭動了幾個開關,雪白的熱水從浴缸的幾個部位洶湧地噴出來,水像溫柔的拳頭打擊著我的腰眼和項背,身上積存多年的灰垢一層層褪下來。曼麗戴上一個塑膠浴帽,把那件燈罩服扔往身後,在浴缸外亮了一個相,然後縱身跳入浴缸,像鬧海的哪吒一樣,騎在我身上。她用透明的洗浴液塗遍我的全身。她揉搓著我,把我翻來覆去地洗。終於,我鼓足了勇氣,叼住了她的|乳頭。她格格一笑,戛然止住;又格格一笑,又戛然止住。她像一臺等待著發動但因發動者的無能總也發動不起來的柴油機。她很快就發現了我的軟弱,那兩隻興致勃勃的|乳頭頓時沮喪得要命。她於是一本正經地、像護理員一樣為我擦背、梳頭,並幫我披上了一件柔軟的大睡袍。
第二天夜裡,司馬糧一下子請來了七個美貌女郎,用美金剝掉她們的衣服,他說:“小舅,嘴饞的人,都是因為沒有吃夠。你不是天天叫喚要摸奶子嗎?我讓你摸個夠,胖的,瘦的,大的,小的,白的,黑的,黃的,紅的,裂嘴的石榴歪嘴的桃,我讓你過足奶頭癮,讓你閱盡人間春色。”
那些女人,嘰嘰喳喳的,從這個房間跑到那個房間,像一群活潑的猴子。她們故做羞澀地用胳膊遮掩著胸脯。司馬糧怒道:“娘們兒,裝什麼樣子?我這位舅舅是Ru房專家、是|乳罩公司的大老闆。你們都給我坦然點,讓我舅舅看,讓我舅舅摸。”
她們排著隊,魚貫而行至我面前。世界上找不到兩片完全相同的樹葉,世界上也找不到兩隻完全相同的Ru房。七對Ru房,七種形態,七種性格,七種顏色,七種味道。我想,既然我的外甥花了錢,我就該好好消費,要不就等於辜負了他一番美意。我根本不去看她們的臉,女人的臉是麻煩多事的地方。看到她們的Ru房,我就等於看到了她們的臉;嘬住了她們的|乳頭,就等於抓住了她們的靈魂。上官金童像一個婦產科的Ru房專家,為女人們做著Ru房的常規檢查。先大致地觀看外形,然後用雙手撫摸,撩撥,檢查對刺激的敏銳程度,摸摸裡邊有無包塊。最後,把鼻子插在|乳溝裡聞香,用嘴吻一遍,輪流嘬一下。只要一嘬,大多數都呻吟起來,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