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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
第二天早晨,她疲倦地打著哈欠,惱怒地盯著上官金童。老金的保姆把她的孩子抱來,讓她喂|乳。金童看到那個不滿週歲的嬰兒,在保姆的懷裡,正用仇恨的目光盯著自己。老金揉著Ru房,對保姆說:“抱走吧,去奶牛場訂份牛奶給他吃。”
保姆知趣地走了。老金低聲罵道:“金童,你這個雜種,把我的奶頭咂出血來了。”他抱歉地笑著,目光盯著她手中託著的寶貝,又像著了魔一般,慢慢地蹭上去。老金託著Ru房便躲進了裡屋。
晚上,老金戴上了一個特製的帆布|乳罩,穿上了一件厚厚的棉衣,腰間紮上了一條武術師煞腰運氣使用的綴滿圓頭銅釘的寬腰帶,棉衣下襬被她用剪刀剪了,齊著臂部上沿,露出一圈棉花毛兒,她的下身一絲不掛,腳上卻穿著一雙紅色的高跟皮鞋。上官金童一見她這身打扮,就感到有團火在肚子裡刮刺刺地燃燒起來,激動的下體像充了氣的皮球一樣嘭嘭地撞擊著肚皮。她剛剛想擺一個發情母獸的姿勢,但沒等她把臂部翹起來,上官金童就像老虎捕食一樣把她按在炕前的地毯上……
兩天之後,老金向她的全體僱員介紹了新任的總經理上官金童。他穿著熨貼平整的義大利西裝,扎著繡花的鱷魚牌絲綢領帶,披著一件斯普法內最新駝色毛嗶嘰風衣,頭上俏皮地斜戴著一頂夢巴黎咖啡色無簷小帽,雙手卡腰,像一隻剛從母雞背上跳下來的大公雞一樣,疲倦地、但同時也是驕傲地面對著老金網羅的這批烏合之眾。他發表了一個簡短的演說,他使用的詞彙和講話的口吻跟勞改農場的管教幹部訓斥犯人時幾乎一樣。他感覺到了人們眼睛裡那種嫉恨的光芒。
他在老金的帶領下,跑遍了大欄市的每個角落,認識了一批與廢品收購和出售業務有直接和間接關係的人。他學會了抽洋菸、喝洋酒、搓麻將,還學會了請客送禮偷稅漏稅,他甚至在聚龍賓館的宴會廳裡當著十幾個客人的面,摸了服務小姐白嫩的手。小姐手一哆嗦,砸了一個杯子。他掏出一沓子鈔票塞到服務小姐白制服的肚兜裡,說:
“小意思!”小姐嗲聲嗲氣地說:“謝謝啦!”
每天夜裡,他都像一個不知疲倦的農夫,耕耘著老金肥沃的土地。他的莽撞和缺乏經驗,讓老金感受到一種特別新鮮的刺激,她的尖叫聲經常把那些住在簡易房裡的睏乏的僱工們從睡夢中驚醒。
有一天晚上,一個獨眼的老頭歪著頭走進了老金的臥房。上官金童打了一個寒顫,猛地把身前的老金推到炕角上。他手忙腳亂地扯過一條毛毯裹住了身體。他一眼就認出了,站在炕前的獨眼老頭就是人民公社時期當過生產隊保管員的方金,他是老金的法定丈夫。
老金盤腿坐在炕角,惱怒地問:“不是剛給了你一千元嗎?”
方金坐在炕前的義大利真皮沙發上,吭吭地咳了一陣,把一口粘痰吐在華麗的波斯地毯上。他的獨眼裡射出能點燃香菸的仇恨光芒。他說:“我這次來不是要錢。”
“不要錢你要什麼?”老金憤怒地說。
“我要你們的命!”方金從懷裡摸出一把刀子,以驚人的、與他的衰老不相匹配的敏捷,從沙發上彈跳起來,躥到了炕上。
上官金童怪叫一聲,滾到了炕角,用毯子緊緊地裹住身體,四肢酥軟,渾身不會動了。
他驚恐地看到,方金手中那把寒光閃閃的牛耳尖刀,直逼自己的胸口。
老金一個鯉魚打挺,蹦到方金和上官金童之間,她用胸膛頂住了方金的刀尖,冷冷地說:“方金方金,你要不是大嫚養的私孩子,就先把我捅了吧!”
方金齜牙咧嘴地罵道:“臭表子,你這個臭裱子……”他嘴裡罵得很兇,但握刀的手腕打起了哆嗦。
老金道:“我不是表子,表子是靠這賺錢,我不但不賺,還倒貼!老孃是富婆開窯子,圖個快活!”
方金狹窄的小臉上滾動著水一樣的波紋,下巴上的幾根老鼠鬍鬚掛著幾滴清鼻涕,他尖利地叫著:“我殺了你!我殺了你!”
他把尖刀刺向老金的Ru房。老金豪爽地把胸脯一挺,那把刀子就落在了炕上。
她一腳便把方金踹到了炕下。然後她解下武術師的腰帶,脫下毛邊短襖,解開帆布|乳罩,甩掉腳上的高跟鞋。她放蕩地拍著肚皮,拍出一些令上官金童心驚肝顫的聲響,她高叫著,聲音震動得窗簾布打哆嗦:“老棺材瓤子,你能嗎?能就爬上來幹,不能就別擋老孃的道,不能就滾你媽的蛋!”
方金從炕前爬起來,嗚嗚地哭著,像個小孩子一樣,彎著腰,看一眼老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