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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路而搔首躊躇。我的鼻子觸在一簇金黃|色的小花上,花的香氣燻得我鼻孔發癢,想打噴嚏,果然就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仰面朝天躺在我們中間的六姐念弟被我嚇了一跳。她睜開眼,不滿地斜視著我,嘴唇噘了一下,鼻子皺了一下,然後又閉上了眼。看樣子她被太陽光曬得很恣,很舒坦。她的額頭有點凸,光滑明亮,一絲絲皺紋也沒有。她的睫毛繁密,上唇上有一層茸毛。她的下巴生動地翹上來。她的耳朵是上官家女人特有的耳朵肥大但不失靈秀。她穿著一件二姐招弟送給她的白府綢褂子,是最時髦的對襟鴛鴦扣,那根鰻鱺般的獨辮子躺在她的胸前。接下來要說的當然是她的Ru房了,它們體積不大,看樣子就知道它們硬硬的,沒有發酵,沒有膨脹,所以它們能在主人仰躺著時保持堅挺的形狀。對襟褂子的縫隙裡,閃爍著它們潔白的光彩,我想用一根草纓兒去撩撥它們,但是我不敢。上官念弟一直與我作對,她對我至今吃奶深惡痛絕,如果我去撩撥她,等於摸老虎屁股。我的思想鬥爭很激烈。吃草的繼續吃草,看螞蟻的繼續看螞蟻,蹭的繼續往前蹭,白奶羊像貴族,黑奶羊像寡婦,它們食慾不佳,菜太多了人不知該吃什麼菜,草太多了羊不知該吃什麼草。啊啾!羊原來也會打嚏噴,而且十分響亮。它們的奶口袋已經沉甸甸的了。天將近正午了。我拔了一根狗尾巴草,下定了摸老虎屁股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