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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市、縣、區奔襲,打一槍換一個地方,吃一線,害一片。從警方查獲的案件看,多數作案具有連續瘋狂性:犯罪分子在強烈物質慾望刺激和僥倖心理驅使下,一旦行動就不肯罷休,如果不得逞,短時間內將連續作案,如果得手又未被抓獲,將更加肆無忌憚,越作膽越大,越無法無天。1996年1月5日,3名車匪在陝西省清澗公路上洗劫一輛開往延安的長途客車後,在逃跑的路上乘興又攔下一輛大客車,對39名乘客再次持刀洗劫……流氓傷害惡行其道以行惡為資本,以惡“打天下”,斂財聚富,強權霸道,是當今眾多流氓團伙橫行不法的共同特徵。下列這則典型案例足見其惡行暴徑——1994年10月30日傍晚8點左右,座落在河北石家莊市平安南大街的“四季香酒家”正火爆著。進來6男一女青年要了400多元一桌酒菜,酒足飯飽浪笑聲中,其中一個去結帳時揚言“菜錢給算貴了”!這幫男女拒不付錢,起身便走。
女經理何濤急急追出門外要錢,一個胖子回頭一晃拳頭:“爺們來是看得起你,再羅嗦明天砸了你個鳥店!”這時,何經理的哥哥何波從屋內趕出來陪著笑臉說:“幾位大哥別生氣,咱店小利薄給個本錢得了。”一個戴眼鏡的傢伙不耐煩地說:“給四十塊打發他!”何經理的丈夫李濤聞訊趕過來問怎麼回事?戴眼鏡的傢伙一瞪限:“你想管閒事嗎?”說著,衝李濤胸前惡狠狠地捅了一拳,兩人遂扭打在一起。何波忙將兩人拉開,一個勁地說好話,這夥男女才罵罵嘰嘰地憤憤離去。不料,十幾分鍾後,這夥流氓突然又返回來了,戴眼鏡的帶著4個手持獵槍和大砍刀的暴徒進屋二話不說,見人就開槍,揮舞大刀亂砍,李濤和兩名女服務員還沒反應過來就倒在了血泊中,酒店裡頓時一片呼天喊地聲和器皿破碎聲。正在馬路對面行走的一名中年婦女和5歲幼女剛駐足觀看,不料被飛來的獵槍彈擊中,也倒在了血泊中……這夥流氓把“四季香酒家”砍殺打砸得爛乎乎的再無一點聲息後,出門攔下計程車揚長而去!
——這是當今流氓團伙肆意傷害欺凌平民財產和人身安全典型的一幕!
這樁震驚河北的血案,經石家莊警方全力偵查,20小時後將以張宏慶(戴眼鏡者)為首的流氓團伙抓獲歸案。警方查明,這是一個以個體商販、髮廊女和當地地痞沆瀣一氣的流氓團伙,自恃橋東一帶為其“地盤”,欺強凌弱,打砸搶殺視為兒戲,犯下累累罪行:1994年8月,這夥流氓持刀敲詐了外地一剛來的個體戶張某,弄去6000餘元;同年9月,他們在鐵路俱樂部跳舞時,一女青年不願與張宏慶跳“貼面舞”,張指使手下將女青年和同行的蔡老闆劫持到市外,當眾糟蹋女青年,刀槍壓頭要去現金1000元及10克重金戒指一枚;時隔不久,他們受個體戶陳某之託,拿著刀槍向另一個體戶王某索回8萬元債款,卻分文沒給陳某,供這夥流氓私分擇霍了……從各地警方近些年查處的大量流氓團伙案件看,犯罪分子可謂作惡多端,五毒俱全。其根本特徵就是“惡”以惡為本,以惡逞強,故意將惡行赤裸裸血淋淋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欺凌奴役弱者,顯示惡的威力,以此牟取金錢財物、地位權勢及所需要的一切。特別一些經濟比較發達的城市、經濟開發區以及新興的基建工地周圍,不斷崛起一些“佔地為王”的流氓團伙,挑頭的有當地地痞,有頭頭腦腦的子弟,更多的則是“兩勞”釋放人員及有劣跡的社會盲流人員,個個以“不怕死”、拳頭硬、“進過局子”為榮為本錢,以暴力脅迫手段壟斷建築、運輸、勞務、原料、集貿市場乃至餐飲業,強佔豪奪,尋釁滋事,橫行霸道,成為一些地方和行業“惹不起”的帶黑社會性質的惡勢力。
犯罪學家們研究認為:當今流氓團伙犯罪在中國大陸屬第三次週期性浪潮:第一次是建國初期舊社會遺留下來的流氓組織興風作浪;第二次是八十年代初對外開放後,隨著西方資產階級腐朽思想和生活方式湧入國門及“文革”遺弊復發形成的流氓團伙犯罪,致使政府不得不採取了“嚴打”戰役措施。當今流氓團伙犯罪與八十年代初相比,具有明顯的三大特點和趨勢——從糾合組織上看,呈現從鬆散型向幫會型發展趨勢。八十年代初的流氓團伙,很少有一定的組織名稱、形式及活動制度,多數是臭味相投糾集在一起,在首要分子指使下盲從犯罪。而當今在市場經濟大潮中滋生的流氓團伙,許多都冠以什麼“丐幫”、“十三太保”、“太湖幫”“金井幫”、“河西別動隊”等舊時幫會名稱,有的還定有宗旨幫規、幫約等,極力模仿歷史上和境外黑社會組織的特點進行犯罪活動,組織性向緊密型發展,社會危害性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