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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你沒轍,今晚是例外,不許再有下一次。”青龍輕手輕腳地抱起她,一起躺上寬大的席夢思大床。
拉被蓋住兩人的身軀,他知道心裡有道缺口正湧進暖流,他是需要有個女人來愛。
直到此刻,他才驀然領悟一件事,原來他是寂寞的青龍。
“晚安,我的小女孩。”
咻地一聲,燈滅。
在黑暗中,誰也沒看見朱巧巧的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笑花,無聲地道了句,晚安,我的大巨人。
夜,正深。
“幹嘛,你得了乾眼症,要我賞你一桶水嗎?”他比較中意一拳打黑那雙礙眼的笑眸。
一失足成千古恨是他的最佳寫照,為了一時的心軟而釀出無窮盡的自虐。
微陷的眼窩顯示青龍的狼狽,他有好些天沒睡好覺,鬍渣也懶得刮理,反正長得快,有人看不順眼自然會來找樂趣。
幾乎睜眼到天明的痛苦是無人能體會,那隻睡癖極差的小母狐以他的胸膛當床,呼嚕呼嚕地睡個香甜,不時挪手挪腳地摩擦他的敏感部位,他要睡得安穩鐵定不是男人。
一時的放任成就了他無邊的夢魘,理智與慾望夜夜在拔河,爭執不下的要扯裂他,衰弱的神經隱隱作疼,他寧可瘋了。
她一定是故意的,白天纏、晚上黏,要消耗他過人的意志力,好“姦淫”他得手。
不碰她是為她著想,可是她卻當成是一種角力,非要他低頭認輸不可,一天又一天的展露日益散發的美麗,把不可能的事拗成肯定。
因為她,他已經成了全堂口的話題,甚至成了賭桌上唯一的局,人人賭他一天幾次。
x的,他還不夠憔悴是吧!居然暗地裡流傳他吃幼筍太拼命,縱慾過度才面色青黃,一副精力乾枯的模樣,日日無精打采的提不起勁。
“牙齒白呀!先去牙科掛號預約,你需要一排假牙。”還敢笑,太久沒秤秤他拳頭的重量。
連忙藏起笑意的唐謙雲咳了幾聲,“青龍老大,你慾求不滿又不是我的錯,我很正常。”
正常的找女人發洩,絕不委屈自己的小弟弟。
“你是指我不正常?”濃眉一挑,冷冷的聲音由齒縫迸出。
“是也不是。”黑道中人不講君子,硬撐是苦了自己,他又不能幫忙……做。
“嗯!”青龍冷哼地眄睨。
“巧丫頭的意圖那麼明顯,你就躺著讓她上……呃!我是說,你何不成全她的願望,反正你沒損失嘛!”這年頭的男人不流行節操。
唐歉雲心想,他大概是青龍堂唯一知曉兩人“清白”的關係,人人早當他們是一對姦夫淫婦……說錯了,是一對老牛幼芽……呃!也不對,該怎麼形容呢?
一個粗壯剛強,一個纖細嬌柔,就像一輛牛車配上亮眼的法拉利,落差大得叫人傻眼。
可是看久了倒是蠻有意思,不協調中的缺陷美,柔和中融入粗獷,冷硬裡摻入一些軟纖,相輔相成地互為補強,宛如畢卡索的抽象畫,其深度非外行人能評論,只能意會不能言傳。
“你覺得朱雀的銀彈快不快?”彈無處發。
“老大,你不是在忌憚朱雀堂主的槍法吧?”他有門主的背書呢!
青龍略顯苦惱地抓抓耳。“她可不會顧忌我是自己人,監守自盜有損同門之誼。”
“監守自盜?!”唐謙雲差點被口水噎到,老大未免想得太複雜了。
誰都看得出巧丫頭有多自願“犧牲”,偏有人繞進死衚衕裡鑽不出頭,計量年齡上的差異,老少配在自由的美國比比皆是,十七歲的距離算不了什麼。
是他庸人自擾,明明心動不已卻不敢付諸行動,找來無數的藉口阻止慾望的脫軌。
總而言之,不在掌控中絕不輕舉妄動,而巧丫頭正是他無法控制的跳豆,時靜時動地磨去人的理性,三不五時要斷一下電,讓一切失去動力不再運轉。
“你那是什麼表情,我像是濫採青桃子的觀光客嗎?”青龍氣憤地一擊桌子,不滿意手下的取笑。
“青龍老大保重呀!你是園丁絕不是觀光客,而且桃子剛好成熟。”儘管採擷無虞。
青龍一把拎起他的前襟。“你在嘲笑我。”
“哪……哪敢,我是在鼓勵老大有桃堪採直須採,莫待無桃。空折枝。”唐謙雲虛弱的笑笑,任其擺佈。
惱羞成怒的男人相當可怕,他幹嘛把自己送到火山口,呆到極點!
“什麼意思?”手一鬆,青龍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