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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上了就不轉移目標,不管人家接不接受,專制地一如蔓草的天性——我就是要纏你。
他是平凡的男人,儘管受過非人的嚴苛磨難,對於男女間的感情卻是生手。龍門要求的是紀律,訓練的是武術,一貫理念是情義,其中不包含心理層面的情感,要他全無感覺是不可能。
習慣於服從和聽令,他的人生是一連串的無波無折,出生入死是稀鬆平常的事,這已經是他生活的一部分。
巧巧的介入像是在平靜的湖中投入一粒石子,一波波的漣漪向外盪漾,連帶改變了他待人處世的方針,在不知不覺中違背了以往所不曾動搖的原則。
她簡直是無孔不入的魔,絲絲扣扣地揪著人心,連個“老年人”都不放過。
“你是龍門地位僅次於正副門主的青龍堂主,難道你會怕小女子我吞了你不成?”玩,有時候也是正經事。
要玩得有格調,理直氣壯地橫行霸道,讓人氣也不是,無可奈何。
“回房去,小女孩該上床睡覺了。”老天保佑,“老人家”的心臟不堪折磨。
玩心甚重的朱巧巧雙手環抱著他的腰,像抱一棵大樹似地在他懷中蹭呀蹭。
“說,這些天你藏到哪去了?”
她的口氣似不悅的小妻子在詢問晚歸丈夫的行蹤。
“處理門務。”他說得簡潔。
青龍不好直說是被她的黏功給嚇得不敢回堂口,藉機在外溜達。
“沒騙我?”她壓根不信他的說詞,不過做做樣子好引起他的心虛。
“我沒必要騙你,日本方面的堂口出了點小問題。”原本是龍霞的工作,可惜她身在遙遠的大唐。
少了四大壇主負責亞洲事務,相對的他們這些堂主、護法的責任就大過於從前,他得時時分心去關注亞洲黑幫形勢,避免有一幫獨大的危機,並適時削減其力量。
自從四大護法方羽、龍翼、雷剛和風向天陸續陷入愛河,個個沉迷於討好另一半,苦尋誘妻之大計,連帶著荒廢正事不務,使得底下的兄弟叫苦連天,紛紛陳情至紐約總部。
分身乏術的他只好要他們多擔待些,忙得不可開交之際還要發號命令,讓各堂兄弟把堂務整理成冊,火速送至各大護法手中。
認真的人註定要多操勞,他無法放下眾多堂務不管,大家都太懶散了。
上位者不安於室,下屬豈有規矩。
“有沒有去泡日本妞?”朱巧巧的一句話引來他古怪的一瞟。
“你越界了,巧巧。”他伸手拉開她藤蔓似的雙臂。
她馬上露出一副小可憐的姿態。“人家是擔心你染病,日本女孩性風前衛,援助交際的妹妹又滿坑滿谷……”
“別當我是買春團的一員,我有很深的仇日情結。”意思是不沾“敵人”。
“所以嘍!你一定是去為我國的慰安婦報仇,玩爛日本國的女人。”她自行演繹成復仇記。
日本人真不要臉,竄改歷史還不知足,接連著欺負慰安老阿嬤,硬是把黑拗成白,將中國人的尊嚴踩在腳底下,突顯大和民族的自大情結。
哈日等於賣國,次殖民地人的悲哀。
啼笑皆非的青龍攏起眉峰,“少看華文報紙和電視,國家大事輪不到你來聲援。”
“不要顧左右而言他,你碰了幾個日本婆?”她上下打量他有無“偷人”的跡象。
“回去睡覺,不干你的事少管。”他順手要推她出房。
“誰說不干我的事?”她滑溜地轉了一圈繞到他背後。“你可是我相中的未來抱枕耶!”
“未來抱枕?”深眸一眯,油然而生的不快在於使用“功能”。
朱巧巧神色飛揚地拉拉他超大的手掌。“你敢說你不喜歡我?”
“我……呃,我……”局色佈滿他方正的臉,一句支吾含化了。
“你很喜歡我咯!”她嬌憨地搖著他的手臂,不許他說不。
“答案就在你心中,何必要人回答。”他不想助長她的囂張。
杏眼如貓總愛盈滿調侃的笑意,略圓的臉有著東方女子特有的韻味,她不是令人一見驚豔的絕色美女,而是清清淡淡的綠玉,細看持久,揚散著叫人抗拒不了的個人風華。
方照面時的排斥是不願照料個小女孩,時日一久他才發現錯得可笑,他是直覺知曉會受她吸引,因此體內抗體早一步發出警訊。
很難不喜歡她,一個不具敵意、鄰家小女孩似的小女人。
是的,他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