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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應該也能帶給她同“他”一般的快感吧?
若是能找到滿足她無窮慾望的男人,“他”就該功成身退的回去養老。
看在“他”多年的教養分上,她不會挖空“他”所有的財產,至少留幢破木屋和銀行存款中的零頭給“他”,少說有幾百萬日幣。
反正也活不了幾年,要那麼多錢幹嘛,將來還不是全數充公,她一毛錢也得不到。
龍門的爛規矩。
“不要挑逗我,給自己保留一點自尊。”他不想和山口組交惡。
她有片刻怔忡。“知道我要你很困難嗎?你該接受我這樣的女人。”
“心機深沉,城府莫測,以男人為食物登上你所要的地位。”這一點,巧巧可愛多了。
她只拿他當食物。
“看來你十分了解我,把我當成黑寡婦了。”她輕佻的一笑,解開和服的帶子。
男人是心口不一的感官動物,她一定可以征服他,也必須征服他,這是她孤注一擲的籌碼。
“川島,你正在做一件很不聰明的事。”青龍冷眼旁觀,不起一絲波動。
“不做怎知聰不聰明?女人的身體比女孩的童身柔軟多了,你要不要試試?”她抓起他的手放入敞開的衣襟內覆蓋碩乳。
青龍任由她擺放,表情淡得像在看一面鏡子。“你想得到什麼結論。”
“要我。”她不死心地要他揉搓渴望的柔軟。
“不。”
“為什麼,我就在這裡,隨你揉捏,隨你愛撫,隨你佔有我的全部。”她不甘心地拉下他的手撫觸略有溼意的私處。
“因為,你不是我所愛的女人。”抽回手,他以武中拭去指上的黏液。
她挫敗地發出嘲笑聲。“難道你中意青澀未熟的小丫頭?”
“她是我的女人。”一想起方才抱怨生理痛的巧巧,青龍的面部表情趨柔。
“她才十四歲。”她被誤導的事未有人糾正。
十四歲的小鬼能懂多少,要她輸在一個黃毛丫頭手中是一大恥辱。
“那又如何。”就是喜愛她。
“原來堂堂龍門的青龍堂主有戀童癖,難怪不愛成熟的女人。”她微泛酸意地收攏衣襟。
人家有特殊癖好嘛!獨鍾沒發育的小女孩。她能說什麼呢?只怪他沒眼光,沒有享受大餐的福氣。
但是他接下來的話,讓她由無奈轉為女人的嫉妒和被騙的屈辱感,臭丫頭居然擺了她一道。
“巧巧二十歲了,她並未如外觀般稚幼,她有女人的身體。”他百嘗不膩的滑細嬌軀。
“什麼?!”
“川島,你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沒有用的。”他不會為了她背叛龍門。
其實大家心知肚明,不扯破臉為她留後路,是因為龍門門規中的“不欺女子”,尊重有智慧的女人,而她聰明有餘卻不循正路,專走偏道。
當初在處理日本門務時,他已看透她的企圖心才一再回避,不願淪為她較勁的跳板。
人各有志,他不能阻止她為了生存而使出的卑劣手段,正如自己不能勉強去接受她強加的壓力,不愛她便是最好的理由。
“你是真心喜歡那個沒肉的丫頭?”她表現得很開通,不帶誚意。
“我愛她。”至於身材,他是十分滿意,不過不必與她討論。
“幸運的女孩,叫人嫉妒。”她重新系好帶子,以簪子固定髮髻。
“幸運的是我。”有人相伴的感覺真好,讓他對門主的“好意”既恨且敬。
他很少用到“恨”這麼強烈的字眼,尤其是他一心護衛的主子,但她有些作法真的令人生氣,恨不得抓起來痛揍一頓。
可是他不能,因為她的功夫和智商高他太多了,井非受限於主僕關係。
川島芳子深深地一鞠躬。“你是我唯一獵捕失敗的獵物,我祝福你。”
“很少有女人像你這般有風度。”他極為討異,大概是他的長相不討喜吧!
自嘲的青龍把她的放棄想得太簡單,以為她真的甘於失敗。
“總不能將你壓在地面硬上,有損大和民族的志氣。”恬雅的氣度微帶怪嗔。
巧巧就會,她的字典裡查不到“志氣”二字。“別做吃力不討好的事,女人不是貨品。”
“女人不是貨品”這句話讓川島芳子動容,對他真有捨不得放手的感動,因此她問了一句。
“如果沒有那丫頭,你會接受我嗎?”朱巧巧的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