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促的心跳,不然心臟就會大規模罷工,提早向上帝說哈囉。
現在她可以盡情地宣洩積壓已久的情緒,自然不會吝嗇地爆發出來,首當其衝的是一再以言語貶低她的傢伙,青龍堂堂主。
“刁嘴蜂舌,你在詛咒我早死?”手臂的紫筋微微浮起,剋制怒氣的青龍繃緊肌肉。
“大馬路上別熊吼長得不養眼怪不得父母,但是橫眉豎眼壞了面相就是不孝。嗓門大不代表你刀槍不人,等我學會槍法……”
嗤聲由鼻孔哼出。“廢話說夠了沒,上岸的企鵝的確罕見。”
龍青妮輕笑出聲,夠幽默,這頭龍開竅了,在食古不化了三十七年後。
“上岸的企鵝?!”什麼意思?
“反常。他在嘲笑你生錯地方,南極企鵝不會在西雅圖上岸,要你別做夢。”她解釋得有意思吧!
“門……”青龍臉上一靦,突地想起主子還在身側。
“門兒都沒有就開窗對不?男人要有度量嘛!小孩子肩上三把火。”要體諒青春期的叛逆。
“我不認為她還是個孩子。”挺立的胸峰可見女性的曲線。視線多停一秒的青龍忘了尊卑,以往他會自稱屬下而不是“我”。
出自龍家僕從後裔的他是沒有自我的,打從一出生,長輩就灌輸“一日為僕,終生是僕”的節義,侍奉龍家上下是他們應盡的責任,不能有個人思想。
時代在變,根深蒂固的傳統無法扭轉,即使貴為人人稱羨的青龍堂堂主,在他的內心仍是卑微的僕從,一心一意為主人效力,死而後已。
所以白虎常笑他是天生奴性,不懂得為自己爭取應有的尊重,是隻默默為龍家付出的笨龍。
人的習性多在環境中被磨出來,家人是如此他便依著舊例去遵行,言談舉止間自貶了幾分,態度恭敬地不改其敬畏,認真的執行他所認為應該擔負的工作,絕無怨言;就像封建制度下的家奴,只管自己為主人做了什麼,而不在意是否跟對好主人。
時下這種耿直、謙恭的男人並不多,大概只有龍家還有不少死忠的家僕吧!
“原來你看得出她衣服底下的料呀!我當你長年吃素呢!”龍青妮取笑他的寡慾。
“我……”青龍有口難言,聽出了她口氣中的暗喻。
能說他有性的需索嗎?寡慾不代表無性,通常他用門務把自己忙得無慾無求,累積到一定程度才找妓女發洩,並非完全不近女色。
自古以來,龍門的門規是由女子制定,其內容以偏袒女性為多,所以門內弟子被教育要尊重女人,不隨意褻弄押玩或始亂終棄。
“青龍,你年紀不小了吧!”她刻意地瞄瞄漫不經心的朱巧巧。
他忐忑的抿抿唇。“西雅圖的氣候乾爽,移民的華人日益增多。”
“嘖!害怕了?笨老虎來通風報信是吧?”嗯哼!學會轉移話題,他變壞了。
“地震過後有不少華人商家需要幫助,我想會忙上一件子,沒時間風花雪月。”門主的料事如神特別令人心神不寧。
她該不會相中這個長不大的小女孩吧?青龍表情凝重地如將上斷頭臺。
“唉!我親愛的龍哥哥,你在怪我厚此薄彼,耽誤你遲來的春天嗎?”她笑了笑,踮高腳跟一手勾搭在他肩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拍撫。
臉色頓時鐵青的他僵直了頸項。“我喜歡冬天,尤其是下雪的季節。”
“多個人暖被才溫暖,別讓你的心變冰冷,我家傑斯最愛搓我的腳底板。”冷嘛!夫妻情趣。
待會得撥通衛星傳訊給在家哄小孩的老公,不然他會以為老婆又去攀牆了。
不是偷人,是“借”人家的懷中寶、心頭肉——私人珍藏。誰叫她是舉世聞名的神偷“公主”呢!不偶爾伸伸手,怕世人遺忘了她的豐功偉業。
“家裡有暖氣。”他言簡意賅,不肯多置一語。
喝!給我蛇尾巴了,凍我好心情。“青龍,你家暖氣壞了。”
“嘎?!”她……呃!門主想做什麼?
“千萬別太沮喪,我一向非常照顧自己人,不會虧待你。”好孩子有糖吃。
“我可以不要嗎?”請調北極還來不來得及,或許火星需要開發人員。
“可以。”她笑咪咪地拍拍他鬆了一口氣的肩。“等我死了再說。”
他苦笑地無氣可嘆,這是他忠心耿耿的下場?
龍青妮一把拉過滿手醬汁的朱巧巧往青龍乾淨的衣服上擦拭。“不許把她看丟了,否則唯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