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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打斷,“他既然把我們逼到無路可走,我們為什麼不先宰了他!”
“他防衛太過森嚴,不好下手。”江全道,“他平時在陳府,出門帶十個八個保鏢,在省城裡殺他,自己也走不脫。
如果被他知道是廣龍堂乾的,那廣龍堂可是在劫難逃。“
“那怎麼辦?就等他帶軍隊闖進廣龍堂?”富國威急起來。
金城正要繼續講吓去,突然守門的何曙走進來:“報告堂主,洪勝堂有人求見。”
江全點點頭,金城知機,便道:“那我們先回去幹自己的事。”說完離座,與富國威、姜雄從側門出了林氏宗祠。
時在下午四點多鐘,金城與姜雄趕回去巡察賭場,富國威想想現在回夜留芳和春香園也沒什麼事,回憶起剛才江全所說陳達生如此威逼廣龍堂,心中又窩了一肚子火,於是離開林氏宗祠後,便走出仁壽巷,來到惠愛大街,漫無目的地逛起來。他先向東走,後折向南,又折回西,不知不覺已近黃昏,剛走到豪賢路,前面不遠處就是有名的白衣庵,庵門口不遠處停著輛轎車。富國威也沒在意,只顧想著如何宰掉陳達生以救廣龍堂的心事,一路向前走。突然看到庵門口處,幾個保鏢打扮的人簇擁著一箇中年人從庵裡走出來。這中年人好像有點臉熟,富國威定睛一看,心頭不覺一跳:這個不就是一個多月前在惠如樓見過,後又跟蹤了他一段路的陳達生嗎?這個廣龍堂的“催命鬼”!
幾乎如同條件反射,富國威一閃身便躲進旁邊的小巷,江全當時在惠如樓說的那句話突然從耳邊響起:“萬不得已,只好痛下殺手!”富國威心中罵一聲:“陳達生該你命絕!”
一拔槍,開啟保險,對著二十米外正彎腰上車的陳達生就扣了扳機,隨後轉頭便跑。
廣州的小巷當年真個是九曲十八彎。現在廣州城到處起高樓,變成一片片新住宅區、現代公寓樓,在當年,卻是一片平房,三樓已算高樓,橫街窄巷,左拐右拐,進了去不明路徑的還不好走出來。富國威對省城的小巷瞭如指掌,當時已是黃昏,小巷中還有些擺攤的菜農,又有不少人家在門口吃晚飯。富國威這一槍,立即引起菜農住家雞飛狗走,富國威乘亂在小巷一鑽,三拐五拐,待陳達生的保鏢追進來時,已找不到他的蹤影。
不過富國威這一槍並沒有打中陳達生,他只是打飛了陳達生頭上的氈帽。他扣動板機時,陳達生剛好彎腰上車,正好把頭一低,這就救了他的命。
富國威回到春香園時,天已黑荊江全在客廳等他。
兩人一同吃過晚飯。富國威邊吃邊把剛才行刺陳達生的事說了一遍,江全邊聽邊為他也為自己及廣龍堂捏一把汗。
吃完飯,富國威問:“堂主等我有什麼事?”
江全一邊喝茶,一邊淡淡地道:“我找你,本來就是想要你去行刺陳達生,上次要你跟蹤他,就是預算到可能會有今日,但你已提前做了,可惜沒有成功……”“你怎知那一槍沒把他打死?”
“如果打死了或打傷了,你想廣龍堂還會這麼平靜嗎?
早有人來了,電話早也來了。“
“這倒是。那現在怎麼辦?”
“行刺計劃已經完結,得找別的辦法。”
“為什麼不能再來一次?”
“這次幸好你沒留下任何蛛絲馬跡,否則廣龍堂可就慘了。這種事只可一而不可再,你這次能夠安然無事,實在是非常幸運,有神靈相助,你明天得去大佛寺拜拜神。而我們若仍是這樣當街阻擊,就必難脫逃了!這已足夠引起陳達生的警覺。要除掉他,這是毫無疑義的,但得變個法子。”
“堂主可有什麼妙計?”
“這個我還沒有想出來。”
江全回到小洋樓,靠在床上苦思對策,想了足足兩個小時,設想了一個又一個方案,然後又一個一個推翻,總未能想出個萬全之策。正在這時,房門被輕輕推開,穿著性感睡衣的玲花悄悄閃了進來。
江全凝視著玲花走過來,突然覺得靈感一動,心中猛然有了一個主意。他霍地從床上跳下地,玲花覺得江全眼神有異,便笑著問道:“全哥,有什麼事?”
江全只定定地看著她,不說話。
玲花以為江全不過又是想找點刺激,於是又使出她的“絕招”:撇嘴媚笑,秋波大拋,同時雙手輕輕解掉睡衣的帶子,讓那迷人的胴體袒裎出來……江全沒等她做下面的舉手挺乳,原地旋轉的動作,便一把將她放倒床上,輕聲道:“你在這裡等著。”也不等玲花回答,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