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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拿到了約三千銀元在手,而宮彩娜早已偵查清楚崔家的放錢財、藏寶物的地方,便決定來個雙管齊下——任何一處先動手都不行,先動崔家,崔浩雄一定會找盛淵,哪怕華平平能夠推得乾淨,也會引起盛淵的警覺;先動盛家,也是一樣。
這天中午,盛淵跟華平平一番巫山雲雨後,心滿意足地回自己的益民針織廠去。他離去不足一刻鐘,華平平便在臨街視窗搖了幾下白手絹,一輛馬車立即走過來,隨後從車上跳下幾個男人,進屋把所有值錢的東西全搬了上車,然後揚長而去。鄰居李大嬸當時正坐在門口逗孫兒玩,看見了以為是這女子搬家,也沒來干涉。
華平平的“倒脫靴”至此可謂“功德圓滿”。
幾乎就在同時,崔家的老使媽喝了宮彩娜事先下了大量安眠藥的茶水,已回到自己房中昏昏沉沉睡去——崔家中午沒人在,就只留下一個老使媽與宮彩娜,這是常事。這老使媽跟崔浩雄有點沾親帶故,二十年前從順德出來省城,就一直在崔家當傭人,對主人可謂忠心耿耿。崔家人對她最是放心。
宮彩娜見第一步已經得手,便悄悄去開了後門,立即從街外走進來三個男子,先到老使媽房中把個老人家塞了嘴,捆了個結實,然後在宮彩娜帶領下,把崔家收藏錢物與有價證券的地方——撬開,盡數掠去,同時把家中的什麼古玩、名人墨寶等裝進口袋,大搖大擺的從大門出去,登上早已停在馬路對面的馬車,施施然揚長而去。宮彩娜臨出門前,還抬頭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崔浩雄的照片,臉上露出一絲只有她自己才知道是什麼意思的冷笑。照片上崔浩雄的容貌很是慈祥可親,但宮彩娜現在想起的卻是他多次把自己拉進房中行淫時的那種發狂的醜態。
宮彩娜的“帶線行劫”到此便“大功告成”,她離開時還不忘把大門鎖好。
不難想象當崔浩雄晚飯時分回到家,看到這般光景時的驚慌神態。他先是呆若木雞,再一檢視金條、現款連同所有貴重物品已全部失去,狂叫一聲,當即昏了過去。他老婆雖然也是又哭又叫,但還算鎮靜,喊來鄰居把丈夫與老使媽即送醫院。崔浩雄經過一番搶救,終於醒了過來;老使媽則因服下的安眠藥劑量過大,又被捆得太過結實,已窒息而死。
崔浩雄醒過來後,立即驅車去找盛淵。盛淵一聽,嚇得面如土色,心中也感覺不妙——跟往常一樣,中午他離開東華里後就沒再回去過,但他又怕被老婆知道自己在外面金屋藏嬌,便推說江小平早在兩個月前就辭工走了,以後再沒見過,哪知這小紅逃到何處去了。
崔浩雄聽完後,幾乎絕望了,發愣了足有半個小時,然後突然發出一聲狂叫,衝出盛家,直奔公安局報案。
盛淵看著崔浩雄衝出去的背影,感嘆了幾句“人心難測”,他老婆則連說自己行運,好在早早就把那個江小平辭掉,否則說不定這兩個女人是同一路的老千。盛淵越聽越心慌,推說今晚有生意要跟行家商量,便溜出門去,直奔東華里。
他看到的自然是人去屋空,驚嚇得雙腿發軟,忍不住“呀!”的一聲大叫。
鄰居李大嬸顫巍巍的走過來,問:“盛先生,你們今天中午不是搬家了嗎?”話未問完,她自己也嚇得大叫一聲:“快來人哪!”因為她看到盛淵正慢慢往地下倒去。
顧而揚現在真是今非昔比了。這兩個女門徒為他“掙”得了五千多個大洋的現款、約值五千個大洋的金條、有價證券,還有那不知時值多少的古玩等物。他給手下每人打賞了一百個大洋,再花二千五百個大洋把整間“好運來”連同四周的空地買下來,把室內裝修一番,空地種上花草,外圍豎起鐵欄,種了花草,更把他與宮彩娜的臥室裝飾得美侖美奐。
來省城後,每個月顧而揚都孝敬三幾十塊銀元給趙剛章,叫趙不得不暗裡佩服他“發財”的手段高明,跟他拍肩頭稱兄道弟。這回大發了橫財,他更送了趙剛章一百個銀元,然後花三千個銀元向趙購進了槍枝彈藥一批。趙剛章看到有利可圖,自然為他奔走張羅,自己則從中撈了三百個銀元的“手續費”。
槍械到手,顧而揚覺得自己已可以跟趙剛章平起平坐,原打算學學師弟杜月笙的樣子,自開香堂廣收門徒,在省城建立青幫勢力——他的門徒經過這幾個月在省城的作奸犯科,已結識了三幾十個火車站街頭一帶的無賴流氓,可以把這些人收入門下。但考慮了幾天,顧而揚覺得自己還是應該暫時與趙剛章結盟,先共同建立一個山頭,藉助這個地頭蛇來公開發展自己的勢力,待真正羽毛已豐,自己掌握的力量已壓過趙剛章後,再找個機會殺掉趙剛章,把整